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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皇太女她又双叒叕纳侍了 第83章 太女殿下生命垂危

    枫叶现在是真想撬开自家公子的头,看看裴玖笙的脑子是不是被水给淹了,但他只是沉默着把裴玖笙扶到了床上。他自幼伺候在裴玖笙身边,他能够看得出来,裴玖笙说的那番话都是认真的。

    枫叶让人把早膳给摆在桌子上,侍从往上端一碟菜,他就要叹一声气,“公子,你过来吃饭吧。奴刚才让人去大厨房,给您多添了两道菜。监狱里的死刑犯临死前都要吃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您现在这情况和死刑犯也差不多了。”

    裴玖笙靠坐在床上没有动弹,“没胃口。”

    枫叶只好舀了一碗粥,端到了裴玖笙床前,裴玖笙依旧用轻飘飘的“没胃口”三个字拒绝了,他正措辞着打算再劝上几句,门口处却传来一阵的嘈杂之声。

    枫叶心里本来就烦,他把饭碗重重的搁置在床头上,一边往外走,一边厉声呵斥道,“外面的吵什么吵?打搅了太女君主子的安宁,你们一个都别想活了。”

    站在门口的那个侍从面色惨白,他说出来的话抖的几乎不成音,“枫叶哥哥,太女殿下出事了。”

    枫叶面色大变,声音陡然扬高,“你知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吗?”

    侍从身上依旧是哆哆嗦嗦,但到底是把话给说完整了,“陛下被人行刺,太女殿下为陛下挡了一刀,那刀尖上被涂抹了剧毒,太女殿下现在已经晕死过去,太医院的太医都去看过了,他们都说……都说殿下生命垂危……”

    枫叶还没有说话,他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枫叶急忙转身,就见裴玖笙跌倒在了地上,他的双眼一翻,很快就没了意识。

    玲珑宫立刻就混乱了起来。

    枫叶随手扯住离他最近的侍从,吩咐侍从将府里的医者先请过来,又匆匆忙忙的去查看裴玖笙的状况。

    裴玖笙一把捉住了枫叶的手,“我要进宫,你现在就让人去备马车,本宫要立刻见到太女殿下。”

    玲珑宫的侍从们立刻按照裴玖笙的吩咐忙碌起来,而一直表现的还算沉着冷静的枫叶,却是面色发白,他死命攥着裴玖笙的衣袖,“公子,算奴求求您了,您不要进宫好不好?”

    裴玖笙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将袖子从枫叶的手中抽了出来,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枫叶,我终于不用陷入两难当中了,苍天已经替我做出了抉择。”

    ……

    皇宫。

    御书房。

    凌姝墨右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往外渗出黑色的血液了。

    皇帝震怒非常,对着刘院使就是破口大骂,“什么叫做毒性太强,治愈不了了?朕养着你们太医院的一群人,都是吃白饭的吗?”

    屋子里的太医仆婢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刘院使背后的衣衫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她的头更是快要垂到地板上了,“太女殿下身体中的毒素,是微臣等从前见所未见的,调配出对症的解药还需要一些时间。微臣等已经尽可能控制毒素的扩散了……”

    刘院使的话还没有说完,皇帝已经随手抄起书桌上的砚台,砸在了她的头上,血液从刘院使额头处的伤口往外流淌,很快就染红了她的半张脸。

    刘院使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她正要再说些什么话来替自己辩解,就有女官传报说“太女君主子到了”。

    裴玖笙也不等皇帝说让他进来,就脚步匆匆的一路小跑到了凌姝墨床前。

    凌姝墨只感觉自己的大脑越来越晕沉,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上,她仔细辨认着床前的人,半晌,才认出了裴玖笙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皇帝现在已经暴躁到了极点,她对着裴玖笙就开始骂,“哭哭哭,就知道哭,朕的女儿还没咽气呢,你就来这里哭丧,真是晦气死了。要是哭就能把姝墨的病给治好,那还要太医院的那一众人干什么?”她说到这里,冷着声音又补了一句,“不对,太医院的那群废物,确实也什么都干不了。”

    太医院左院判端来了一碗汤药,“殿下先将这碗药给喝下。”

    君后用帕子擦掉脸上的泪痕,他一脸希冀的望着左院判,“姝墨把药给喝了,她的病会好的,对不对?”

    左院判沉默下来。

    凌姝墨身体里的毒素必须尽快清除,若是再拖下去,伤及肺腑,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活性命。

    配置解药需要时间,可凌姝墨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君后再也承受不住,可能失去女儿的噩耗,瞬时间泪如雨下,“姝墨,爹可怜的孩子,你怎么就这样多灾多难啊?”

    凌姝墨被子下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她在心里暗骂自己可真够实在的,早知道这药猛到这种程度,她就应该让刺客把涂抹在剑尖的药量减半。

    禁卫军统领脸色复杂的,将一个木牌拿到皇帝面前,“陛下,这是逃掉的那个刺客,身上掉下来的牌子,这背面的花纹,和太女殿下在灵隐道观遇刺的那天的木牌一模一样。”

    皇帝还没有说话,凌姝墨就一口血喷了出来,满眼的悲痛之色,“大姐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她想杀了我还不够,如今居然连母皇的命都敢谋害。”

    凌姝墨的话还没说完,刚刚赶到的萧贵君就“扑通”一声跪在了皇帝面前,“陛下,姝骄她就算再不是个东西,她也不敢谋害陛下啊。这块木牌肯定是旁人伪造的,姝骄她是被人陷害了……”

    皇帝抬手就给了萧贵君一耳光,“被人陷害?萧贵君,你可真敢说啊。凌姝骄安排人在灵隐道观刺杀朕的太女那次,你当时在御书房门前长跪不起,你同朕解释说,凌姝骄她是被人陷害了。结果呢?最后人证物证齐全,连凌姝骄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你轻飘飘的一句‘被人陷害’,就又想着把这次的事情给揭过去吗?”

    萧贵君膝行几步到皇帝的面前,痛哭流涕道,“凌姝骄痴恋东宫的陆侧君,她觊觎她亲妹妹的男人,一时间肝火上头,就想要派人杀了太女殿下。臣侍承认她不是个东西。可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绝对不可能干出谋害陛下这样的事情。姝骄她从小就孺慕陛下这个母亲,她根本就没有冒着杀头的风险,谋害陛下的理由啊。”

    凌姝墨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朝堂上下无人不知,众位姐妹里,孤和长姐最为亲近。孤一片真心对待长姐,在灵隐道观之事之前,孤也想不出来,长姐到底有什么理由,会对孤这个亲妹妹痛下杀手。”

    凌姝墨哭的比萧贵君还要凄惨悲怆万分,“母皇把长姐关进宗人府里,那都是长姐她自找的,她不知道好好反思己身,还因此恨上了母皇,要谋杀了母皇的性命,简直就是畜牲不如。”

    萧贵君气的浑身颤抖不止。

    上次灵隐道观的事情,他的女儿的确是昏了头,但就是在给凌姝骄十个胆子,凌姝骄也不可能干出弑母这样的事。虽然现在毫无证据,但他敢确认,这次的皇宫刺杀,全都是凌姝墨自导自演出来的。

    萧贵君又要求情,皇帝却根本不听,“你这段时间天天为了凌姝骄那个孽障求情,朕原本还想着,再关上她几日,若她是真心悔过,就把她从宗人府里面放出来,如今看来,终身圈禁真是太便宜她了。朕现在就赐她一条白绫,让她以死谢罪。”

    皇帝连半分眼神也不肯再给萧贵君,两个侍从分别架住萧贵君的左右手臂,要将人给拖拽出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