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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夺爱 第248章 绵绵,我只想要你

    梁氏看见菜刀剁向傅奕川的胳膊,吓得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在场所有警察都变了脸色,却没有血溅在屏幕上的画面,只听一声枪响,电脑突然黑屏了。

    直播中断。

    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心跳如擂鼓。

    傅淮山的背影更佝偻了,颤巍巍地看着周队,“周队,我儿子……”

    周队手机铃声震响,他连忙接通,“老大,人质救下来了,现在正送往医院,绑匪抓到3个,其他人都逃了,我们正在追踪。”

    “好,人质手臂还在吗?”

    “还在,我们赶来的时候绑匪正拿菜刀剁他的手,再迟一秒,他高低都得变成残废。”

    “行了,注意保护现场,收集证据,张局打电话来了,挂了。”

    应付完张局,周队才有空应付傅淮山,“傅董,万幸,令公子的胳膊保住了。”

    傅淮山身形晃了晃,自己扶稳沙发站好了,“谢谢你们。”

    周队停顿了一下,“谢就不必了,不过关于10-2文件与税务问题,经侦组那边会派人来找傅董问话。”

    林秘书一力将罪名揽过去,半点没牵扯到傅淮山。

    刑事案件跟他没关系,经济犯罪跟他就未必没关系了。

    傅奕川被解救,绑匪头目被抓,警方甚至没费多大力气,对方就老实招供。

    说辞几乎一致,指控林秘书是买凶杀人的主犯。

    叶绵绵和傅晏寒离开警局,没让司机开车,傅晏寒亲自开车。

    车子驶出去,傅晏寒问叶绵绵,“有什么感想?”

    “并不意外。”叶绵绵说。

    绑匪全部指控林秘书是主犯,没攀咬傅淮山,可见傅淮山确实没有“出面”。

    “不过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叶绵绵偏头看着傅晏寒。

    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手随意搭在腿上,整个人都有种松驰感。

    “你问。”

    “绑匪突然绑走傅奕川,又要他们公布10-2文件,以及远辉集团的税务问题,他们的主雇若是林秘书,不会干出这样吃里扒外的事吧?”

    叶绵绵想到的问题,警方自然能想到,但绑匪声称他们仇富,想多敲诈傅淮山钱。

    傅晏寒偏头看她,两人对视了一眼,他说:“兴许他们突然想替天行道了。”

    “傅总,车里只有我们两人,我也没录音,你不用防备我。”叶绵绵说。

    傅晏寒微眯起眼眸,看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你觉得我是防备你?”

    叶绵绵移开视线,不看他的眼睛,“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晏寒:“说真的,我挺冤的。”

    车子毫无征兆地停在路边,车窗外车来车往,傅晏寒甚至不在乎前面两米处就有一个违禁停车的标志。

    她偏头看向傅晏寒,“傅总,这里不让停车。”

    傅晏寒也瞥见那个违禁停车的标志,一时间气笑了,“你觉得你家傅总差这点钱?”

    叶绵绵:“……”

    确实,他不差钱,再停个一万次也给得起罚款。

    “绑匪是林述临时安排的,我当时跟小舅子带着希希在剧院看小朋友表演天鹅湖,我赶到的时候,绑匪已经带走了傅奕川,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跟绑匪接触,你怎么会怀疑是我安排的?”

    叶绵绵说:“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安排了绑匪,而是后面绑匪反咬一口,矛头直指傅淮山,如果不是你,我想不出来还有谁会这样做。”

    “恨傅淮山的人又不只有我一个,想趁机拉远辉共沉沦的也不止我一个。”傅晏寒说。

    即便他真的做了什么,也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只是……

    他不愿意让叶绵绵知道,他也有卑劣的一面。

    叶绵绵怔了怔,想着自己兴许是想多了,她说:“无论如何,都要谢谢傅总。”

    傅晏寒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他发动车子汇入车流。

    叶绵绵挠了挠头发,回忆刚才傅晏寒说的话,她才发现她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

    “傅总,希希年纪尚小,如果有冒犯到傅总的地方,我替她向你道歉。”叶绵绵先礼后兵。

    “我很喜欢她。”傅晏寒说,“你把她养得很好。”

    叶绵绵拧了拧眉,看向傅晏寒的侧脸,“希希从小没有爸爸,难免对成年男人有种孺慕之情,傅总……”

    “正好,我也没有老婆孩子,不如让希希当我女儿,你觉得如何?”傅晏寒打断她的话。

    叶绵绵:“……”

    她本来想说什么来着了,她想说让傅晏寒不要没事总跟希希见面,见的次数多了,难保傅晏寒不会发现希希的身世。

    再说,就算他没发现,希希对他生出依赖也不行。

    可他一句“不如让希希当我女儿”,直接给她整呆住了。

    不是,女儿能随便认的吗?

    “傅总,你那么喜欢孩子的话,我建议你早点结婚生一个。”

    傅晏寒偏头看着她,目光深邃,“跟谁结,跟你吗?”

    叶绵绵板起面孔,严肃道:“傅总,请自重!”

    “又让我自重了,绵绵,如果你没有坠入海里,我们早就是夫妻了。”傅晏寒有点委屈。

    叶绵绵闭了闭眼睛,别开头看向车窗外,“当年婚事没成,说明我们有缘无分,傅总,世界上好女人千千万万,你何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世界上好女人千千万万,都不是我想要的那个,绵绵,我只想要你。”

    傅晏寒语气里有委屈,也有坚定与真诚。

    叶绵绵心脏发紧,他不再克制地喊她苏总,就像一直在伪装的野兽,终于朝她露出獠牙。

    但奇怪的是,叶绵绵心里并不害怕。

    这样的傅晏寒,才是她从前熟悉的那个人,不会伪装,攻击性强。

    叶绵绵哂笑一声,“傅总说只想要我,拿什么要?我早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你诓两句就信以为真的傻姑娘了。”

    他们之间的隔阂已经产生,不会轻易消解,她和傅晏寒就注定不会破镜重圆。

    傅晏寒手指攥紧了方向盘,“绵绵,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她所在意的,哪怕让他杀了自己献祭,他也会眼也不眨地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