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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子换嫡子?主母和离当王妃! 第104章 你去我桌前坐着吧

    他们又是如何认识的呢?

    如枝也疑惑不解,道:“夫人,可要叫溪儿来问问?”

    楚稚摇摇头:“不必。”

    “先不要打草惊蛇。"

    她才骗过李温,让他相信自己已经疑心于溪儿,现在她摸不清溪儿的心思,容易坏事。

    楚稚道:“你且找两人丫鬟去传传话,就说听见我疑心溪儿心怀不轨,是个狐狸精。”

    如枝轻轻点头:“奴婢这就去。”

    “等等。”楚稚将人叫住,“莫要忘了去两个孩子眼前多说些话。”

    “好!”

    如枝的动作很麻利,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府上就传满了风言风语。

    老夫人和李温听见这消息后乐得合不拢嘴。

    “看吧,我就说楚稚会上当!”

    李温背着手,信誓旦旦,得意扬扬:“若不是我狠下心来打了玲儿,楚稚哪能轻易放过她?”

    老夫人安安稳稳地沉了口气,道:“太好了,这下总算是将楚稚骗过去了。”

    老夫人甚至处心积虑地道:“此事,若楚稚不提,你万万不能说。”

    李温点头:“我自然不会上赶着去找她。”

    “若楚稚问起来,你可知晓如何说?”

    李温云淡风轻地笑笑:“自然。”

    “溪儿。”李温转眼看向站在角落里畏手畏脚的小丫鬟,声音冷了几分:“若她难为你,你可知晓如何做?”

    溪儿怯生生的点头,丝毫看不出她适才在楚稚眼前犟嘴的模样:“奴婢知晓。”

    “知道就好。”李温一双眼攸的睁大,威胁道:“你可明白,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

    “若楚稚暗暗将你叫过去问了什么,你知晓如何说?”

    溪儿将头低得更厉害了:“奴婢知晓,楚稚说的什么话都要同您说。”

    李温满意地点点头,挥手道:“下去吧。”

    溪儿这才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李温,弯着腰出了福寿堂。

    她躲在外头树冠后的角落里,捧着头上的发簪止不住的抽泣,喃喃道:“娘,女儿想你们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双脚攸的停住。

    如枝听着那边的哭声,若有所思地眯起眼朝那边看,透过叶子之间的缝隙,她瞧见溪儿抱着头上的那个旧簪子偷偷哭泣。

    如枝眼前一亮,也不找人传话了,扭头去找楚稚传话!

    “夫人,夫人!”如枝火急火燎地奔到楚稚眼前小声道:“您猜奴婢看见了什么?”

    楚稚仰头看着跑的小脸红扑扑的如枝,无精打采道:“瞧见李温和和姜玲儿扯头发了?”

    “不是不是!”如枝慌忙摆手:“是溪儿的事!”

    楚稚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她道:“说。”

    如枝的声音低了几分,“你还记得她头上的簪子不?”

    “适才,她就蹲在福寿堂外头抱着她的簪子哭呢!还念叨着她家里人!”

    “奴婢瞧着她的样子,不像是心甘情愿来给姜玲儿做替身的!”

    楚稚缓缓点头,这的确不对。

    依照李温对先前那些人的做法,都是用完后便杀了灭口的。

    当然,也不排除溪儿被李温忽悠瘸的情况,但这么看来,溪儿会不会为了李温开出的天价的银子自愿前来。

    她的银子,也一定是用在救济家里人身上。

    溪儿的弱点暴露了。

    “来时,可问过她是哪里的人?”楚稚忙道。

    说完,楚稚自个又摇了摇头。

    当初这件事全权交给李温办的,她本意就是为了让李温钻这个空子,以他的作风,估计早就将所有的线索都毁掉了。

    楚稚想了想,突地想出一个法子。

    有些事,溪儿能忍得了,但姜玲儿忍不了啊!

    溪儿不敢闹,但姜玲儿敢闹啊!

    楚稚道:“今夜,你叫溪儿来寻我。”

    如枝一颤:“夫……夫人,可还要将老爷叫来?”

    楚稚:……

    “想什么呢?”楚稚无奈地摇头,一字一顿地道:“傻孩子,就是要叫来,也不是现在叫!”

    “你信不信,我一叫溪儿来,李温便马上就知晓了?”

    就这样的情况下,她能将两人凑齐吗?

    傍晚。

    溪儿便被如枝带了过来。

    她站在屋内,拘谨地将手上的镯子漏出来,又有些心虚和愧疚地望着楚稚,道:“夫人,您叫奴婢过来作甚?”

    她望着坐在梳妆台前梳发的楚稚,为难地笑笑:“若夫人没什么事,奴婢便回去伺候老夫人了。”

    “过来。”楚稚冷冷出声。

    她头都不回地对着铜镜打量自己的容颜,寒声道:“给我梳发。”

    溪儿不明所以地上前,小心翼翼地端详楚稚的脸色。

    来前,李温还嘱咐她,莫要让楚稚绕进去。

    是以,她自打进了这个屋子,哪怕喘一口气都要三思而后行,对楚稚更是视为洪水猛兽。

    溪儿忐忑不安地等着楚稚的下文。

    直到将手中那宛如瀑布般的青丝梳得丝滑如绸缎,楚稚也再没开口说什么。

    溪儿禁不住提心吊胆地问:“夫人,可是要奴婢为您更衣?”

    楚稚缓缓阖眼,低声道:“你去我桌前坐坐吧。”

    扑通一声,溪儿猛地跪了下来。

    “夫人,奴婢只错了。”溪儿带着哭腔:“奴婢白日不该忤逆您,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

    说着,溪儿便抬手,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

    听得楚稚直皱眉:“再打自己,便把你赶出府。”

    “奴婢不敢了……”

    楚稚这才低头看她:“去坐着吧。”

    溪儿悄悄抬头看她,瞧见她面不改色的叫人看不出神情的脸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道:“奴婢不敢……”

    楚稚的声音严肃了些:“去!”

    溪儿没辙,只好起身站到桌子前,可怜巴巴地看着楚稚。

    楚稚起身往榻上走,道:“站着也好,坐着也罢,总之明日只有我起了后你才能走。”

    溪儿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楚稚这做法比打她还绝。

    叫李温怎么相信她只在楚稚房间里坐了一夜这件事?

    溪儿微微抿唇,本身李温就是个多疑的人。

    她抬眼,忽然有些明白楚稚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夫人。”溪儿小心出声:“奴婢来时瞧见老爷匆匆往两位哥院子里赶去,说是两个哥儿被菊香吓着了,要您也过去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