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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四子六女,呼风唤雨 第199章 撞破丑事

    木槿收到消息以后,第一时间告诉了祁夜景。

    祁夜景也没有阻止她,就让她按照云芷宁的吩咐去做事,等有了结果以后跟他说一声就行了。

    午后,雪越下越大,清宁宫正殿又多了几个火盆,云芷宁穿着中衣,抱着小葡萄,躺在被窝里,跟她讲故事,祁夜景坐在桌前写大字,而偏殿的小草莓和小柚子则在呼呼大睡。

    皇宫内一片寂静,与此同时,一个人悄悄溜出宫去,前往宜兴坊的某处宅子。

    “铛铛铛!”

    门环叩了几下,梅娘去开门。

    一看到是韦泰,她立刻冲上去抱住他的腰,表情也温柔了许多。

    “韦郎,你好长时间没有来看我了,我好想你啊!”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诉说着,我很想你。”

    “行,那我检查检查。”

    韦泰关上门,将她打横抱起,直奔房间。

    一进去就扯掉身上的衣服,天雷勾地火,一触即燃,没有一处可以幸免于难。

    “唰!”

    墙头轻飘飘地落下一个人。

    他先来到房间外,戳破墙纸,拿出一根细管,往里面吹了一些粉末,看到房间里的两个人动作激烈起来,这才转身,一间一间地搜寻。

    这个院子不大,房间总共都不到十个,他很快就摸到了柴房。

    正值隆冬,大雪纷飞时,柴房里十分冰冷。

    里面堆了一些柴火,杂乱无章,柴火对面有一个铁笼子,似乎关着什么。

    一动不动的,好像死了。

    他摸过去,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衣衫单薄,似乎经常被鞭打,衣服破烂不堪,身上的疮痂遍布,而且颜色也不一,应该是旧伤未好,就添新伤。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也十分地肮脏,脚上没有穿鞋,活脱脱一个乞丐。

    男人越看越觉得心疼。

    不过,他今天来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绝对不能因为这个意外而耽误了大事。

    想到这里,他就狠心转身离去,跳出墙,消失在雪地里。

    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很快就掩盖住了他的脚印,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砰!”

    就在里面的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是何物时,房门突然间被人一脚踹开,梅娘尖叫一声,立刻盖住身体,藏在韦泰身后,瑟瑟发抖。

    好事被人打搅了,韦泰十分愤怒。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擅闯民居,当真是胆大包天。”

    领头的人不认识他,但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自然不会给他面子。

    “吾等在执勤的时候发现一个贼人,一路追到这里,发现那人进了你们家。”

    “为了避免你们受到伤害,这才未经允许,直接破门而入。”

    “还请你行个方便,让我们搜查一下。”

    “不行!”

    韦泰想都没有想,直接拒绝了。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请你们迅速离开,要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大年初一,所有人都在家里欢度新年,只有他们还顶着大风雪在街上执勤,副统领本来心情就不好,见韦泰不肯配合,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配合我们调查?”

    “不愿意!”

    “行,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兄弟们,给我搜。”

    “我看谁敢?”

    副统领执勤这么多年,王公贵族都没有怕过,更别说他一个生面孔了。

    “兄弟们,不要怂,谁要是抓到那个贼人,我一定会向皇上请功,奖励你们一百两银子。”

    普通的四口之家,如果不买衣服鞋子,没有重大疾病,一两银子就够一个月的生活了,一百两银子都够他们吃八年多了。

    就算是为了八年吃喝不愁,他们也要拼了。

    执勤小队人多势众,韦泰根本就拦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如土匪进家门一般,到处乱翻。

    “报,副统领,东边的屋子里都没有人。”

    “报,副统领,西边的屋子里也没有人。”

    “报,副统领,我们在柴房发现了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一个孩子。”

    此话一出,韦泰的瞳孔瞬间就收缩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梅娘,梅娘一脸心虚。

    副统领一瞧就知道里面有猫腻。

    “阿四,你带两个人把笼子弄开,将孩子放出来。”

    “不行啊,那笼子是用精钢打造的,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

    副统领转身看向梅娘,缓缓伸出手。

    “钥匙拿来。”

    梅娘被他的表情吓到了,赶紧扯了扯韦泰的衣袖。

    韦泰立刻挺身而出。

    “这位大人,既然没有找到贼人,那就请你们离开。”

    “时辰不早了,我们要换洗,去给母亲拜年。”

    他说着就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掏出来两张银票,递给副统领。

    副统领接过银票看了一眼,面额居然都是五百两。

    他收起银票,冰冷一笑。

    “谁说没有找到贼人?”

    “我看你就很像那个贼人。”

    “来人呐,把他给我抓起来!”

    “我是驸马,谁敢抓我?”

    情急之下,韦泰居然爆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很想收回刚才说的话,可已经来不及了。

    “你是哪个驸马?”

    一旁的阿四突然间开口了。

    “长安城内所有的驸马我都见过,唯独这个人没有见过。”

    “难道他是临安长公主的驸马?”

    见韦泰神情闪烁,似在逃避,副统领突然间想起一则传闻。

    “年前我听人说,临安长公主的驸马要纳妾,长公主大怒,遂带着小世子和小郡主回京,难不成,这个女人就是他想要纳的妾室?”

    “什么妾室啊,顶多是个姘头,就她这样的人,也敢跟临安长公主相提并论,真是恬不知耻。”

    阿四看着文文弱弱的,可嘴却十分毒,一句话就把梅娘给气哭了。

    见心上人哭了,韦泰也怒了。

    “你们既然知道我是临安长公主的驸马,就应该对我和我的女人放尊重点,要不然,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的。”

    “堂堂一个驸马,大年初一不在宫里陪伴长公主,居然跑到宫外私会姘头,被我们撞了个正着,不但不羞愧,反而威胁我们。”

    “行啊,那我们就到皇上面前理论理论。”

    副统领大手一挥,手下就冲上去,将韦泰和梅娘拖下床。

    梅娘要穿衣服,却被阿四一巴掌扇过去。

    “丑事都做了,还怕被人看到吗?”

    “给我老实待着,再敢叫喊,休怪我将你扒光,游街示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