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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冤种生反骨 第82章 孟姜女在哭谁 33

    故事一旦写成,里面的人物是个被赋予生命的人物,谷荔不想随意改变他们的轨迹。即使那些只是纸片人而已。

    总觉得若是随随便便地修改结局,那就变成另外一个故事了。

    她还会写更多的故事,总有一个会适合她的。

    孟记酒肆又小火了一把,不但在镇上,在这次的故事里也火了一把。

    连大将军打到的猎物都只专门卖到孟记酒肆来呢!

    这下,孟记酒肆的名声在镇上算是彻底打响了。

    而酒肆里的第一故事,太阴山之战,已经相传着传出了镇子,辐射周边县城,州郡。

    随着第二个故事的推出,太阴山之战也没有就此在孟记酒肆消寂下去,齐大山会隔三差五的与银簪冢交叉着说一说。

    孟记酒肆的生意已经步入了正轨,当谷荔将第三个故事也构思好时,她已经开始筹办她的第二个店铺。

    扇子铺。

    主打的就是与孟记酒肆说书有关的扇子。

    扇面画着太阴山,题着边塞诗的折扇。关于新故事,谷荔也出了新的扇面。

    花了一支缠枝含苞的桃花簪,题字:银簪埋骨无人知,化作东南第一花。

    此扇子一出,当天就被人抢空了。

    即使有人能凑够五场兑换扇子,但仍有许多人等不及想要拥有。谷荔把控着数量,扇子铺每天只摆出六把时下最热门的簪子扇。

    以此快速提高扇子铺的知名度,带动店铺里的其他生意。

    除了与故事相关的扇子,其余都是正常使用的折扇,羽扇,团扇等等,跟一般的扇子铺陈设差不多。但进来的客人因为主打扇子的带动,总觉得这家与别的扇子铺不一样。

    花鸟鱼虫都比别的扇子铺别致,看得出来这家扇子铺的东家是个心思细腻之人。

    孟员外这几天日日都陪着谷荔来扇子铺,看着热闹的扇子铺,孟员外的脸都笑僵了。

    没想到他护在羽翼下十多年的女儿竟然是经商的一把好手,这才几天的时间,轻轻松松就盘活了一个比较冷门的店铺。

    “阿瑶啊,你要找的画师,我又帮你找了一个了,是我专门找人从上郡请来的,画工了得很!”

    “行呀,带来我见见!”如果不是小镇里的画师水平不够,谷荔的扇子铺里绝对不会只有区区那些普通扇子。

    她还要根据故事里的人物描写画主人公,画经典场面等等-----

    赚钱的思路如连绵细雨,飘洒不断!

    “你这铺子后头的院子还没收拾好,我将人安排去了酒肆那里。”

    谷荔等不及就想见一见画师,叫来扇子铺的女掌柜,交代今天必须要收拾出一间上房来,就跟着孟员外往孟记酒肆去了。

    这间铺子是姜卓自己花钱买下来赠予谷荔的,谷荔雨露均沾地用了在姜家做帮工的李娘子来扇子铺做掌柜。

    没道理她带着娘家富裕了却不管夫家。

    何况这铺子还是姜卓送给她的。

    谷荔一只脚刚迈进酒肆的门槛,高掌柜像是专门等在门口一样,立马迎了上来。

    “老爷,小姐,县长大人派人来请齐先生过府一趟。”

    “齐先生被带走了么?”

    已经瘦了好多的高掌柜急得一脑门的汗,“没呢,衙役还在后院等着呢,他们说让小姐也跟着一道去,县长有话要问小姐!”

    孟员外挂了一天的笑脸终于捋平了,“阿瑶,这是怎么回事,县长大人为什么会想要见你?你认识县长大人?”

    谷荔摇头,她也就最近才出门有点应酬而已,哪里有机会认识一县之长呀。

    谷荔想了想,说:“喊上大山哥的话,估计要问关于说书方面的事。多半还跟太阴山之战有关!”

    “那?”

    “没事,我事前问过姜卓的,咱们说书说的都是可以往外说的部分,应该没问题。”

    嘴上虽这么说,但谷荔心里没底,端着严肃脸与齐大山跟着衙役坐马车去了县城。

    马车绕过府衙大门,带着谷荔从后侧门进了县长家的院子。

    谷荔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押她上堂,就说明不是坏事。

    县长大人是一位蓄着美须的中年男人,沉着的眼眸在两人的身上扫过,落在了谷荔面上的目光不由得多打量了几圈。

    “你就是那个将太阴山战役宣之于众的孟记酒肆的少东家?”

    “回大人的话,正是民女。民女姜孟氏,拜见县长大人。”

    齐大山也跟着一起行礼。

    县长摆手,免了两人的行礼。“那太阴山之战是真的,但那什么王姬细作什么的,是编撰的?”

    “是的,大人英明。”谷荔垂眸回复。

    县长大人捋着短须还想再问些什么,一旁的屏风后面就走出来一个美妇人,“老爷,你问完了么,我们还等着要听齐先生说书呢!”

    县长大人咳嗽一声,在看到屏风后面隐隐绰绰的影子时,他不由得又咳嗽一声。

    家中的女眷什么时候全跑这里来了。

    威严的县长大人没再多问什么,只挥挥手,“夫人将人领去安排吧!”

    齐大山被人带着,拄着拐杖一高一低地去了后院早已经搭好的戏台子上。他一脸惶恐地看向谷荔。

    他也不会唱戏啊!为什么要给他搭个戏台子?

    谷荔在下面看着也面部抽搐,戏台子下面已经挤挤挨挨坐了三排的听客。

    真不知道县长大人的家眷会这么多,都快赶上他们在酒肆的一场正经说书了。

    殊不知县长被夫人和女儿缠着要听时下最流行的说书,可孟记酒肆距离府城太远了,一家子出行又太过麻烦,就磨得县长以公济私将孟记酒肆的说书先生给请到了自家府上来。

    酒肆少东家谷荔只是个顺带的。

    他正好也要好好听听这个流传甚广的太阴山战役与邸报中的有哪些不一样。

    齐大山一连说了上下两场,说得嗓子痒,可县长家眷仍旧觉得不过瘾,各个坐在座位上不愿意离开。

    大人物不走,齐大山与谷荔也没办法走,只得让齐大山又将银簪冢又说了一场。一直说到暮色沉沉,谷荔饥肠辘辘,但仍没人叫停。

    谷荔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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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簪埋骨无人知,化作东南第一花。”,改自宋代诗人黄庭坚创作的《玉簪》。原诗是:“玉簪堕地无人拾,化作东南第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