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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请自重!我可是你爷爷的老祖 第29章 谢——君——宴!你个狗东西,给我拿命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司潼风一般窜到了旁边的柱子后面。

    然后......

    没有然后了,因为人此刻应该已经在谢家老宅客卧里了。

    谢老爷子傻眼了。

    “人呢,人呢,能开鬼门的人呢?”

    鬼门那边守株待兔的谢必安范无咎还有牛头马面一股脑的冲了出来,四处张望。

    谢老爷子也不是没有抓过鬼,自然也是感应过地府那边的,但是见到真身倒真是大年初一翻日历————头一次!

    箫远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下意识的侧身挡住了严媛媛,忽然想起她看不见,才松了一口气。

    心想还好媛媛看不见,不然晚上该做噩梦了。

    范无咎一张黑脸正了正脑袋上被挤歪歪的天下太平大高帽,指了指谢老爷子,“是你开的鬼门?”

    谢老爷咽了一口唾沫,“不是我。”

    “那是谁?”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你问他吧。”谢老爷子指了指箫远。

    箫远:“......”

    笑话,阴差死后才能被穿小鞋,老祖那可是天天都能给他穿,哪头儿轻哪头儿重他一个混迹商场的人还能不知道?

    十几道视线唰的一下看向箫远。

    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憋了半天,说道:“她变成蝴蝶飞走了。”

    众阴差:......

    以为他们不信,箫远想起了刚才司潼放到前厅椅子上的那条裙子。

    于是他指了指那边,“你们看,她变身之前穿的衣服还在那呢。”

    众阴差:......

    最终箫远被阴差们带走了,谢老爷子安慰了两句严媛媛也回了老宅。

    在他刚走没多久的时候,箫远的三叔三婶来了。

    严媛媛并没有跟他们说司潼和谢老爷子来过的事情,只是说箫远自己记起来了,然后怕她在做傻事就选择去地府投胎了。

    看着箫远三叔因为反噬而白了的头发,严媛媛愧疚极了。

    她把她和箫远事先商量好的钱给他们汇了过去,还去医院探望了箫远的徒弟帮他把住院费都交了,又给他留二十万块钱。

    那个小徒弟不要,严媛媛就说了,他这是送衣服的路上出的事情,算工伤,让他好好养着,等养好病了,她需要他呢。

    她要把箫远和她的心血嬛绣坊一直做下去。

    三天后,那个上锁的房间从里面被打开,严媛媛一身黑裙,胸前戴着一朵白色的荼蘼花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一个骨灰盒。

    她回头,视线扫过屋子里面的每一处,眼眶泛红。

    一只沾满创可贴的手轻抚上骨灰盒,柔声说道:“远哥,我给你换了一个‘新家’,那里每一个字都是我亲手刻上去的,我知道你说过不让我碰刀具,但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不乖,你要是知道了千万不要生气哦!”

    然而并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她的话。

    不过她不在意,继续说道:

    “走吧,司小姐他们都在你的‘新家’等咱们呢,这次可千万不能再失礼了。”

    这一天,京海市嬛绣坊老板的葬礼,大半个圈子里的人都前去吊唁。

    众人纷纷感叹造化弄人,同时也惋惜这样一位青年才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只留下了青梅竹马的小娇妻一个人,往后还要撑起诺大一个嬛绣坊,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去。

    墓地外,一身素衣的司潼倚靠在布加迪副驾驶车门处,双手插兜,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抬头望着天。

    忽然,嘴里的狗尾巴草被人‘虎口夺食’了。

    她眯起了眼睛,摩挲了一下手指,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还,给......唔......”

    下一秒,她的嘴被堵住。

    草莓味的。

    哼,算他识相!

    司潼含着棒棒糖,口齿清晰的问道:“没想到你也会来,认识?”

    “嗯,我的一个初二的同班同学。”

    司潼:“......”

    她记得刚才看墓碑上箫远好像今年已经三十二了吧,她了解过现代的九年义务教育,自然知道正常要十二岁左右才会上初二。

    谢君宴今年二十八岁,跟箫远差四岁。

    就以箫远十二岁上初二来说,那么谢君宴上初二的时候只有——八岁!

    等等,不对啊,书房里的那些奖杯上的日期,还有那些毕业证书上的年份……

    “牛批!”司潼再次望天,顺便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忽然她感觉到了一股邪风微动,她反应飞快的咬住了棒棒糖的杆。

    果然剩余在外的那一节被对方捏住了,还往外拽了拽。

    谢君宴警告道:“学点好的。”

    司潼满脸的不在意,反正她咬住了糖就丢不了。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忽然鼻尖一痒,她控制不住生理反应,打了一个喷嚏:“啊——切!”

    嗖——

    一根白杆红头的东西从她的嘴里飞了出去,落在了那绿油油的草地上。

    红对绿,很是扎眼。

    “谢——君——宴!你个狗东西,给我拿命来吧!”

    司潼一个箭步直接跳到了谢君宴的身上,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

    谢君宴眼底闪过错愕,身子一僵,扔掉手中的‘作案工具’虚揽着她的腰。

    这些司潼并没有注意到。

    因为她此刻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情绪高涨到了极致!

    环在他脖颈后面的两只手没闲着,飞快的掐诀,嘴还念念叨叨着。

    谢君宴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还有那张合张合的红唇,蹙了蹙眉。

    想堵住。

    太吵了!

    怎么想的他就怎么做了。

    司潼正念着引雷咒呢,忽然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竟敢!

    竟敢!

    用手捂住她的嘴!

    而且他从墓地出来根本就没有机会洗手!

    “唔唔唔唔(天地雷德),唔唔唔唔(万法震荡)......”

    司潼念了半天,结果抬头一看,朗朗乾坤,万里无云。

    行,千年前在玄学界她有一个外号,天道的闺女。

    千年后的今天,她,司潼,就要正式宣布和天道断绝父女关系!

    天道爹爹,你知道你失去了什么吗?

    哼,你失去了我对你的敬重。

    你!失去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