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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想让北宋大统一 第134章 千金难买好人生

    为了能教秦京以后老实的''做人'',南陵温已准备把现代社会的酒桌''精华'',反传给古人们。

    虽然秦京一再表示自己今天不能贪杯,但真等到入座后,在烤羊和酒香的刺激下,他立马就露出了本性。

    秦京是很自然的说了句:“不如搞个行酒令,或者唱曲之类的,这样才更有意识!”

    南陵温借机回复:

    “太俗了,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苏大哥又是宋国大才子,这次便不按惯例来,来点我家乡的东西!”

    说完,不等几人反应过来,他就拿起一杯递给秦京,同时自己也在喝尽一碗后说:

    “你第一次来我这里,绝不能冷落你,咱们必须为这次的相遇先喝上一碗。”

    秦京有些吃惊,但在细想之后,也觉得有理,于是也马上喝完了一碗。

    这时候,南陵温又拿起一碗,他说:“好事成双!我们再来一碗!”

    秦京见尽是顺耳的话,也没有多大的警惕,又跟着喝完一碗。

    只是未等他放下瓷碗,南陵温又来了句:

    “三羊开泰,这可是出自《易经》配合天干地支搞出来的祖先智慧,我肯定先干了!”

    秦京已知道南陵温想灌醉自己,一来是对自己酒量有信心,他可是经常随岳父陪同“大人物”喝酒的,“酒”经沙场。

    二来,也是想在张可秀面前卖弄一把,同时看下南陵温还有什么新的说词,便决定不露声色的跟着南陵温的节奏走。

    南陵温可是一点也不客气,接下来便是“四季发财、五福四海、六六大顺……一直到十全十美!”

    张可秀知道已进入两人拼酒量的时刻,她赶紧招呼苏子瞻和赵仲明先吃上,别光顾着看戏了。

    在张可秀心里还念叨着:“看不出南陵温这么的熟练,不知在家乡已经摆了多少酒局!”

    这时,之前安排好的下人也见机端上了一盆鱼汤,这菜摆上后,鱼头对准的是南陵温,鱼尾则是秦京。

    南陵温用手指着鱼汤说:

    “在我的家乡,上菜也有讲究,就比如这道鱼汤一端上来,就有头三尾四的说法!”

    秦京酒劲才上来一点,他口齿清醒的回答:

    “南兄这话有意思,是不是鱼头朝着的人喝三杯,鱼尾的喝四杯?”

    南陵温赶紧一口气喝下三杯,然后大声的说:“今日真要以酒论友了!”

    苏子瞻觉得这些规矩很有意思,他也发话:

    “还有些什么,我可是从来没有听到过?”

    南陵温被激起了表演欲,他说:“我若把鱼眼挑起来送给对方,然后说这是表达看重对方的意思,对方就必须喝上三碗!”

    秦京见鱼眼已递给了自己,立马接招,喝完三碗后,他也示意南陵温必须继续。

    南陵温也同样的干了三碗,随后他又把鱼腹对准秦京,继续笑着说:

    “这叫推心置腹,最少三碗!”

    ……

    一连串说辞下来,连鱼骨头也有象征主心骨的意思。

    总结下来,就是主人家夹菜给谁,对方必须继续喝满三杯。

    只是秦京的酒量已和南陵温不相上下了,这几十杯下来,两人都还可以勉强保持着清醒。

    张可秀觉得已差不多,她突然对秦京说:

    “希望你坦诚一点,你支持新政大抵是想往上再升吧?毕竟这背后其实是陛下的默许。”

    秦京略有警觉的说:“要我说可以,但得先给我定位个身份,我自认和你们算不上朋友,与可秀娘子还有点过节,和苏大人勉强算志趣相投!”

    南陵温已过了灌醉对方的劲头,冷静下来后,害怕酒劲会上来了,因此他赶快说:

    “现在我有一个问题,你若答得好至少我们在公事上是可以合作的,在你升迁时,太子也会帮忙美言几句!

    当然你要只是想借新政搞钱、权,就趁这个居养院修建打止,不然后面的冲突只会更大!”

    秦京愣在了原地,他可不是被南陵温说动或者想给张可秀好的印象,只是在计算依靠岳父和太子哪个更实际。

    想到,皇帝的身体并不算好,太子又是十分的精明能干,秦京回应道:

    “你们一直怀疑买地放事有私相授受,我现在一次说清。

    其实这些商人肯定是寻利而来,他们是打起了汴河疏浚的事,朝廷每年都要耗费不少银钱做这个,是个很长久的差事!”

    南陵温涨红着脸说:“看来三司和中书都已默许,不过我会去监督疏浚的过程,你记得告诉商人们,只能追求合理的利润!”

    秦京说:“那是当然,这也关系着朝廷的脸面!”

    赵仲明听完后,警觉的问:“那你们打算与商人们合作多久?”

    秦京回答:“只能四年,贾相说了,四年以后再看,说不定朝廷形势会有大的变化,就是答应十年也不实际!”

    张可秀看了秦京一眼,笑着说:“原来我是没有这个头脑,怪不得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余钱!”

    秦京回应:“你们要么是出身高贵,要么是天之骄子,一路运气加持又有各种贵人相助,哪里会像我这样想把钱和权握在手中,归根结底,你们不曾为生计发愁过!”

    听完,南陵温有点能理解张可秀在上午的叹息了。

    秦京的确差一个能引导的人,他在自己''发际''后,想要去照顾底层百姓的''生死尊严'',真是来源自己惨痛的早年经历。

    南陵温很是认真的说了句:“我相信你搞居养院的初衷了!”

    秦京说:“后面还希望搞些''学田''出来,好资助底层书生赴京的生活!”

    南陵温心理叹息,此子虽有大志,但却见利忘义和不洁身自好。

    但现在却不是批评他发时候,也秦京已不看重这些,南陵温说:

    “我没有受过你的苦,所以不能替你指明什么,你唯一的不对便是不该去伤害别人来获得前进的本钱。

    这是我的底线,希望你理解后也能遵守,这样我们一定是极其好的合作伙伴!”

    秦京在酒精作用下,有些动情,他何尝不想和这帮“恰同学少年”打成一片,这才是读书人应该有点模样。

    但论起家底,以前只能说可以勉强吃饱饭,家里是无力供他读书的。

    为了能继续学业,他只得越来越剑走偏锋,最后尝试着去“济富”。

    当然在没人知道自己底细的地方时,他也会装成公子哥,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算是满足一下内心的虚荣。

    这完全符合现代的一句话:“美好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反之,一个不幸福童年,需要一生来治愈!”

    秦京在确认好自己的利益后,很务实的说:

    “我们会是好伙伴的,至少你们的底线,我一定可以遵守,因为这也是我利益的所在!”

    张可秀和赵仲明都对此番答案略有失望,他们都期待秦京可以精神升华一次,但看来人的本性很难再变了。

    苏子瞻已觉得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他举起一碗酒,高兴的说:

    “从伙伴开始,我们慢慢了解吧!新法不是一蹴而就,每个人都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