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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乖乖,被抵门板亲哭 第35章 低贱的鸭子

    闻言。

    周管家先是一愣。

    他果然没看错,简清荷和那些千金大小姐不同,不娇气。

    人还长得好看温柔,懂事。

    要是少爷能娶这样的老婆,真是祖宗十八代积了大德。

    老爷子不知道有多高兴。

    周管家想着就笑笑道:“简小姐,府上的佣人很多,不用你做什么事的,你安心住这里就行。”

    简清荷摆摆手:“周叔,我会做很多家务的,饭也会做,我不想白吃白住,什么都不做。”

    即使她现在是某人的床伴。

    简清荷感觉一下子自己像是到云端,虽有人伺候,但什么都不做不太好。

    周管家眼睛都亮了,她还会做饭?

    现在的孩子都是滴水不沾阳春水,真的很难得。

    见她那么坚持,周管家说:“那好,如果下次有需要你帮忙做的,我一定会叫你的。”

    简清荷内心安心了许多,她浅笑道:“嗯,谢谢周叔。”

    ……

    宋云舟打电话给杨应辉的时候,他一脸懵逼。

    时宴尘说请他喝酒,他可是个大人物,以前常听自己表哥提过,但他从没见过时宴尘本人。

    要是能交到他这种有钱有势的大佬,以后他在京北不是可以横着走了吗?

    杨应辉想着,唇角不自觉的往上勾了勾。

    他按照宋云舟给的包厢门号,大剌剌的推门而入。

    包厢内灯光昏暗,杨应辉第一眼就看到六名人高马大的保镖,整整齐齐的站成一排。

    男人感叹,果然是大人物,出门都有保镖保护。

    杨应辉眸光落在坐在沙发椅上的男人身上,一双眼睛瞬间微缩。

    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压迫感的寒意,气场极强。

    杨应辉微微眯眸,看清楚男人后,心里咯噔了下,怎么是他。

    那天他拽着简清荷进包厢,打他的男人就是他。

    杨应辉内心一团怒火不敢发出来,得罪这样的人,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不过都过去一段时间了,时宴尘应该把之前的事忘了吧。

    而且简清荷又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近女色呀。

    可能只能单纯的请他喝酒,不是因为那件事。

    杨应辉这样想着,心里的石头就落下了。

    他搓着手笑道:“时总,久仰大名。”

    男人身西装皮革,一双大长腿慵懒的交叉折叠坐在沙发椅上,头上的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显得五官更加精致立体,矜贵而疏离。

    时宴尘掀开眼帘睨了他一眼,勾了勾手指头,嗓音冷淡:“过来。”

    杨应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乖乖向他走过去,走近了,正要说什么的时候。

    时宴尘突然长腿一伸,一脚用力的踹在杨应辉裤裆的那个位置上。

    男人一阵剧痛,倒在地上打滚。

    根本就不是请他喝什么酒,明明是给他摆的鸿门宴。

    他心里暗骂: 被宋云舟出卖了,妈的。

    杨应辉痛得捂住老二在地上嗷嗷直叫,脸部扭曲道:“时总,你有话好好说,我做错了什么?”

    他死也想死得明白,一个高岭之花,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动手打他的。

    而且据他所知,简清荷家庭贫寒,乖乖女一个。

    不可能能攀上时宴尘这样的大佬,那天晚上时宴尘救她,应该只是个意外。

    杨应辉想不出时宴尘打他的理由,他脑洞大开,难道是时宴尘和宋云舟闹翻了,拿他来出气。

    也不太可能,他百思不得其解。

    时宴尘看着地上痛苦打滚的狼狈男人,冷冷道:“知道我为什么踢你?”

    话音刚落,刚想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又被几个保镖硬生生的摁在地上摩擦。

    杨应辉吓得都快尿裤子了,脸被摁在地上摩擦,说话嗓音都是发颤的:“时总,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时宴尘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根烟,用打火机“咔嚓”一声点起来,慢条斯理道:“真不懂?”

    杨应辉想摇头,可被保镖钳制的死死的,动也动不了。

    他吃力的说道:“时总,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呀,我哪里得罪你了。”

    时宴尘吸了一口烟,轻轻吐出,烟雾在空中盘旋又散开,扯唇道:“简清荷认识吗?我公司的员工?”

    公司员工?

    杨应辉一听到简清荷的名字就来气,难怪那天晚上时宴尘会出手救简清荷。

    原来是公司员工,这样一推算,也算合常理了。

    老板看不得自己员工被外人欺负。

    杨应辉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如果他说简清荷的坏话,那时宴尘是不是会觉得这样护着这种员工,没必要。

    “时总,原来她是你员工呀,她是我大学里的同校同学,那天是跟她闹着玩的,我怎么敢欺负你手下的员工呢?”

    他开始编排简清荷:“你别被简清荷那个婊子迷惑了,我听朋友说前段时间还看见她去酒店找鸭子呢?”

    时宴尘眉头跳动了下,找鸭子?

    说他是鸭子?

    杨应辉继续说:“还有昨天晚上,跟我调情调得好好的,我就说了她一句,她不开心了,突然就把我戳伤,我脸上的伤还在呢。”

    时宴尘看了一眼,杨应辉脸上和脖子有戳伤的伤口,看来昨晚简清荷是想跟他拼命了。

    男人脸色沉沉而不语。

    杨应辉继续说:“昨晚她一出包厢门就跟另一个男人去开房了,我当时脸和脖子又痛又辣,也不敢在追上去。”

    “我就是不服,连个低贱的鸭子都能睡她,凭什么我不能睡她。”

    此刻,杨应辉还不知道自己撞到了时宴尘的枪口上。

    男人内心已经燃起了团团怒火,他竟然说他是低贱的鸭子。

    男人冷沉道:“是吗?低贱的鸭子?”

    “对,就是低贱的鸭子。”

    杨应辉以为时宴尘和他想的一样,相信他说的话,简清荷就是表里不一的婊子,外表清纯,实际上内心骚得很。

    要不一个刚毕业的穷酸女大学生,怎么可能那么随便的在外面找鸭子睡觉,指不定睡鸭子的钱,还是卖身来的呢。

    杨应辉滔滔不绝,越说越离谱。

    时宴尘抵了抵后槽牙,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只皮鞋碾压在男人的手指上:“那你是什么?残疾人。”

    话落,就听到杨应辉的手指骨头“咔咔”的响声:“那天是这只手拽她的吗?”

    杨应辉手指痛得鬼呼狼嚎,怎么不按他的套路走?

    时宴尘蹭下身,指腹用力的夹住他的下巴,让杨应辉看着他的脸,冷冷道:“我很低贱吗?”

    杨应辉瞬间吓的脸色惨白,瞳孔骤然微缩。

    简清荷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