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初本末 第二十四章 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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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一天你发现其实我不是你亲哥哥，要你在林族和我之间选择，你会选谁？”林凡不敢去看林柔，因为害怕看到林柔的眼睛。
“柔儿只选哥哥，其他的都不重要，要是林族待不下去了，柔儿就跟着哥哥一起游历整个圣灵世界，哥哥觉得怎么样？”林柔笑着道。
林凡也看向了林柔，眼神中都是感动，笑着道：“游历世界，听起来还不错，要是我没有吃的，只能去乞讨怎么办？”
“那我就跟着哥哥，做个小乞丐。”林柔笑着道。
“那要是我以后建立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宗门怎么办？”林凡笑着问道。
“那我就帮哥哥管理宗门，教导那些弟子。”林柔笑着回答。
“那要是我建立了一个国家呢？”林凡笑着问道。
“那我就安安心心地当我的小公主喽。”林柔笑着道。
“那要是，”林凡还没有说完。
“不管哥哥以后做什么，柔儿都跟着哥哥，永远不分开。”林柔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是无与伦比的坚定。
“那不一定啊，要是我以后是一个绝世大魔头呢？会杀很多很多人的那种。”林凡语气也变地很轻松，开玩笑道。
“那我就做一个小魔女，也杀很多很多人，杀很多很多坏人，哥哥要杀的话少杀一点好人，好不好？”林柔拉着林凡的衣角。
“柔儿，哥哥跟你开玩笑的，哥哥跟你保证，不杀好人，只杀坏人。”林凡摸了摸林柔的头。
“嗯，柔儿就知道，哥哥不可能变成大魔头的，不管怎么样，哥哥答应柔儿的就一定要做到，不然的话柔儿会很难过的。”林柔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
“我怎么舍得柔儿难过，放心，以后有你跟着我，我想变成大魔头也没有机会不是？”林凡笑着道。
“也是，柔儿其实还是想跟哥哥一起游历圣灵世界，一直待在林族太无聊了，要是能出去看看就好了。”林柔憧憬着以后，道。
“会有机会的。”林凡笑着道。
“哥哥，那你以后游历世界的时候要给柔儿做很多好吃的。”林柔笑着道。
“行。”林凡答应道。
“买很多好玩的。”
“行。”
……
林凡和林柔就这样在内围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惬意，林乐也慢慢地跟在两人身后，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做个影子。
过了一会儿，林凡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看向一颗枯树。
“怎么了？”林柔好奇地看着林凡。
“那棵树里面藏着两个人。”林凡指了指那棵树。
林柔上前敲了敲枯树，稚嫩地问道：“有人在里面吗？在的话说句话。”
此时在树洞内休息的林雪第一时间就睁开眼睛，林梅还在昏睡之中，能听得出这是个女孩的声音，听上去不过五六岁，隔着枯树，林雪问道：“你是谁？”
“我？我叫林柔，你叫什么？”林柔问道。
“林柔？不认识。我在休息，没事的话请不要打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林雪略带一丝威胁，但他更多的想法是赶走林柔。
“不客气？姑奶奶我想看看你是怎么不客气的？”林柔指尖七彩光芒从枯树上划过，随着吱呀声音，这棵枯树被拦腰截断，上半段枯树直直倒了下去，砸出巨大声响。
“柔儿，下次不许这样。”林凡平静道，但他也知道林柔根本不会改，要不然就不是林柔了。
林雪直接跳出，来到林柔面前，脸上满是怒气。
“不服吗？大块头，不然姑奶奶跟你过上几招，我尽量下手轻点。”林雪虽然只有九岁，但因一直修炼武技，所以体格也比一般林族子弟要健壮许多，所以相比于林柔五六岁的小女孩，确实称得上大块头了。
“柔儿，注意言行。”林凡此时也来到林柔身前，敲了两下林柔的额头，随即转过身面对林雪，略带歉意，道：“对不起，我妹妹有些唐突，还请见谅。”
“见谅？打赢我我就见谅。”林雪刚准备一拳轰出。
林凡的精神力瞬间在面前形成了一堵墙，准备抵御林雪的进攻，林柔指尖七彩光芒凝聚，准备点向林雪的拳头，林乐也握住了手中的匕首，来到林雪左后方准备朝着脖子攻击而去。
“咳咳。”树洞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众人的攻击也因为这声咳嗽而停了下来，林雪看着林柔指尖的七彩光芒，顿时一股浓浓的威胁感传来，他缓慢后退来到树洞内，将林梅扶起。
林梅看了一眼林凡兄妹，道：“是你们。”
“你是谁？“林凡看着林梅有些苍白的脸，似乎是有一些印象。
”我是林梅，我的爷爷是长老堂四长老，他叫林雪，他的父亲是林族亲卫统领。”林梅介绍了自己和林雪。
“我叫林凡，这是我妹妹林柔，她是林乐，我父亲是林族族长，之前得罪了。”林凡也介绍了一下自己。
“你就是那个林凡？”林雪有些好奇地看向林凡，其实这次参加兽魄天选的很多林族子弟都知道此次兽魄天选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决定林族的少主之位，林族大部分子弟内心都明白这少主之位八成是林萧的，虽说林雪嘴上不承认，但内心也知道自己跟林萧相比还有一段距离。而这次兽魄天选最悲惨的人显然就是眼前的林凡，不仅是原本属于自己的少主之位要被夺走，而且体内没有丝毫灵气，想要活到试炼最后基本不可能。
林雪确实没有在林凡身上感应到灵气，也就是说林凡还没有觉醒灵力，这样的资质在林族子弟之中只能是倒数，不过他很好奇林凡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林梅看了一眼林凡，又看了一眼林柔，一个身上没有丝毫灵气，一个境界连她都看不清，但两人之中很明显林凡才是那个领头的，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因为林凡是哥哥吗？
“我就是林凡。”林凡淡淡道。
“还真是人如其名，凡躯凡名，跟你挺配的。”林雪显然有些看不起林凡，语气中尽是嘲讽。
“行了，林雪。”林梅面色有些苍白，“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入内围的，但你们再往前走，就会有危险，而且是你们不能承受的危险。”虽然看不透林柔，但林凡她是可以清晰感受到的，所以也下意识地觉得林柔最多是通脉圆满，并没有觉得有阳元境的可能，或许是林柔身上带了什么隐匿气息的符文或宝物，所以自己才看不清林柔的修为。
“多谢提醒，不过你灵力耗尽，还是多休息好一些，而且修炼远超自身等级的功法会对自身有很大负担，次数多了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言尽于此，柔儿，我们走吧。”林凡看了一眼林梅，淡淡道。
就在三人即将离开之时，林梅开口道：“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林凡只是看了一眼，竟然直接看穿了自身的状态，这是一名没有灵力的人能做到的事吗？
“因为我有眼睛看，不像有的人有眼无珠。”说罢还看了一眼林雪。
“你说谁有眼无珠？”林雪握紧拳头，看向林凡。
林柔此时身上也开始浮现黑色气息，了解林柔的都知道，这是林柔火山爆发的前兆，林凡赶忙安抚，道：“柔儿，不生气，不生气，我们不跟眼瞎的人生气，灵果，灵果才是最重要的。”
林柔慢慢冷静下来，只是看向林雪的眼神依旧冰冷。
“请等一等，之前是我们不对，我替林雪向你们兄妹道歉。”林梅缓缓弯下腰，恭敬地朝着林凡的位置行了一礼。
“为什么要给他们道歉？”林雪有些不服气，道。
“你先安静，我等会儿跟你解释。”林梅慢慢来到林凡面前。
林柔看了一眼林梅，眼中尽是警惕的神色。
“算了，我也没有太在意，因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林凡淡淡道。
“可是前面确实有危险，有很多阳元境的异兽，你再往前就是送死。”林梅急切道，她通过之前的交谈已经感觉到了林凡的不同，但她还是不认为林凡能够在那么多异兽包围下活下来，应该说这次参加的林族子弟没有谁可以，林萧也不行。
“知道了，多谢提醒。”林凡还是一脸无所谓，只有自己才明白到底有没有危险，至于林梅，她所考虑的只是她所知道的那一小部分，她甚至连金色猩猩的存在都不清楚，所以即便林凡解释再多也没什么意思，而且也没这个解释的必要。
“对了，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正要走时，林凡突然想起什么，停了下来。
“什么问题？”林梅看着林凡那双深邃的清澈眼眸。
“你觉得这次试炼，谁能够成为第一？又或者说是谁能够成为林族的少主？”林凡无所谓地问道。
“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林萧吧。”林梅思考了一番，还是觉得林萧的可能性最大。
“是吗？那你呢，对少主这个位置是否有想法？”林凡眼神中有一丝意味不明的味道。
“我？我没想过这个事情，林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女族长，之前虽然有过几位女少主，但最后都没能坐上族长之位，我自问不如那几位。”林梅想了想，道。
“如果这个机会就在你面前，你会怎么选？是坐上少主之位，还是放弃？你不用现在告诉我，明天这个时候我会来这里，那时你可以告诉我答案。”林凡眼神中带有一丝笑意，似乎想看看林梅究竟会怎么选，问完之后林凡就继续向着灵树方向前进，林柔眼神中满是不解，林乐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林梅陷入纠结之中，两个选择在她面前摇摆。
林雪摸了摸头，开玩笑道：“我觉得林凡那小子就是开玩笑，还弄得跟真的一样，你别太往心里去，有林萧在，这少主之位哪有其他人的份。”
“不，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可以帮助甚至是决定谁能够成为这次试炼的获胜者，如果是你，希望我怎么选？”林梅郑重无比地看向林雪。
林雪被看得有点慌，道：“其实我觉得都行，不管你怎么选我都会保护你的。”他也不敢替林梅做这个决定，只能告诉林梅自己的选择。
“我要好好想想。”林梅还是处于纠结之中，原本有林萧的存在，她并没有对少主之位有什么想法，而且她师傅告诉她，等她修炼到通玄境，便会带她离开林族，前往一处秘境修炼。
但一想到自己可以成为林族历史上的又一位女少主，林梅的心又开始激动起来，她的爷爷一直想让自己跟林萧结为伴侣，她内心很排斥这种被安排的感觉，所以在她师傅出现时，她才义无反顾地拜入门下，而现在又出现另一条路，一条可以掌控自己命运，不用再受他人掌控的路。
“柔儿只选哥哥，其他的都不重要，要是林族待不下去了，柔儿就跟着哥哥一起游历整个圣灵世界，哥哥觉得怎么样？”林柔笑着道。
林凡也看向了林柔，眼神中都是感动，笑着道：“游历世界，听起来还不错，要是我没有吃的，只能去乞讨怎么办？”
“那我就跟着哥哥，做个小乞丐。”林柔笑着道。
“那要是我以后建立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宗门怎么办？”林凡笑着问道。
“那我就帮哥哥管理宗门，教导那些弟子。”林柔笑着回答。
“那要是我建立了一个国家呢？”林凡笑着问道。
“那我就安安心心地当我的小公主喽。”林柔笑着道。
“那要是，”林凡还没有说完。
“不管哥哥以后做什么，柔儿都跟着哥哥，永远不分开。”林柔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是无与伦比的坚定。
“那不一定啊，要是我以后是一个绝世大魔头呢？会杀很多很多人的那种。”林凡语气也变地很轻松，开玩笑道。
“那我就做一个小魔女，也杀很多很多人，杀很多很多坏人，哥哥要杀的话少杀一点好人，好不好？”林柔拉着林凡的衣角。
“柔儿，哥哥跟你开玩笑的，哥哥跟你保证，不杀好人，只杀坏人。”林凡摸了摸林柔的头。
“嗯，柔儿就知道，哥哥不可能变成大魔头的，不管怎么样，哥哥答应柔儿的就一定要做到，不然的话柔儿会很难过的。”林柔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
“我怎么舍得柔儿难过，放心，以后有你跟着我，我想变成大魔头也没有机会不是？”林凡笑着道。
“也是，柔儿其实还是想跟哥哥一起游历圣灵世界，一直待在林族太无聊了，要是能出去看看就好了。”林柔憧憬着以后，道。
“会有机会的。”林凡笑着道。
“哥哥，那你以后游历世界的时候要给柔儿做很多好吃的。”林柔笑着道。
“行。”林凡答应道。
“买很多好玩的。”
“行。”
……
林凡和林柔就这样在内围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惬意，林乐也慢慢地跟在两人身后，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做个影子。
过了一会儿，林凡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看向一颗枯树。
“怎么了？”林柔好奇地看着林凡。
“那棵树里面藏着两个人。”林凡指了指那棵树。
林柔上前敲了敲枯树，稚嫩地问道：“有人在里面吗？在的话说句话。”
此时在树洞内休息的林雪第一时间就睁开眼睛，林梅还在昏睡之中，能听得出这是个女孩的声音，听上去不过五六岁，隔着枯树，林雪问道：“你是谁？”
“我？我叫林柔，你叫什么？”林柔问道。
“林柔？不认识。我在休息，没事的话请不要打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林雪略带一丝威胁，但他更多的想法是赶走林柔。
“不客气？姑奶奶我想看看你是怎么不客气的？”林柔指尖七彩光芒从枯树上划过，随着吱呀声音，这棵枯树被拦腰截断，上半段枯树直直倒了下去，砸出巨大声响。
“柔儿，下次不许这样。”林凡平静道，但他也知道林柔根本不会改，要不然就不是林柔了。
林雪直接跳出，来到林柔面前，脸上满是怒气。
“不服吗？大块头，不然姑奶奶跟你过上几招，我尽量下手轻点。”林雪虽然只有九岁，但因一直修炼武技，所以体格也比一般林族子弟要健壮许多，所以相比于林柔五六岁的小女孩，确实称得上大块头了。
“柔儿，注意言行。”林凡此时也来到林柔身前，敲了两下林柔的额头，随即转过身面对林雪，略带歉意，道：“对不起，我妹妹有些唐突，还请见谅。”
“见谅？打赢我我就见谅。”林雪刚准备一拳轰出。
林凡的精神力瞬间在面前形成了一堵墙，准备抵御林雪的进攻，林柔指尖七彩光芒凝聚，准备点向林雪的拳头，林乐也握住了手中的匕首，来到林雪左后方准备朝着脖子攻击而去。
“咳咳。”树洞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众人的攻击也因为这声咳嗽而停了下来，林雪看着林柔指尖的七彩光芒，顿时一股浓浓的威胁感传来，他缓慢后退来到树洞内，将林梅扶起。
林梅看了一眼林凡兄妹，道：“是你们。”
“你是谁？“林凡看着林梅有些苍白的脸，似乎是有一些印象。
”我是林梅，我的爷爷是长老堂四长老，他叫林雪，他的父亲是林族亲卫统领。”林梅介绍了自己和林雪。
“我叫林凡，这是我妹妹林柔，她是林乐，我父亲是林族族长，之前得罪了。”林凡也介绍了一下自己。
“你就是那个林凡？”林雪有些好奇地看向林凡，其实这次参加兽魄天选的很多林族子弟都知道此次兽魄天选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决定林族的少主之位，林族大部分子弟内心都明白这少主之位八成是林萧的，虽说林雪嘴上不承认，但内心也知道自己跟林萧相比还有一段距离。而这次兽魄天选最悲惨的人显然就是眼前的林凡，不仅是原本属于自己的少主之位要被夺走，而且体内没有丝毫灵气，想要活到试炼最后基本不可能。
林雪确实没有在林凡身上感应到灵气，也就是说林凡还没有觉醒灵力，这样的资质在林族子弟之中只能是倒数，不过他很好奇林凡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林梅看了一眼林凡，又看了一眼林柔，一个身上没有丝毫灵气，一个境界连她都看不清，但两人之中很明显林凡才是那个领头的，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因为林凡是哥哥吗？
“我就是林凡。”林凡淡淡道。
“还真是人如其名，凡躯凡名，跟你挺配的。”林雪显然有些看不起林凡，语气中尽是嘲讽。
“行了，林雪。”林梅面色有些苍白，“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入内围的，但你们再往前走，就会有危险，而且是你们不能承受的危险。”虽然看不透林柔，但林凡她是可以清晰感受到的，所以也下意识地觉得林柔最多是通脉圆满，并没有觉得有阳元境的可能，或许是林柔身上带了什么隐匿气息的符文或宝物，所以自己才看不清林柔的修为。
“多谢提醒，不过你灵力耗尽，还是多休息好一些，而且修炼远超自身等级的功法会对自身有很大负担，次数多了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言尽于此，柔儿，我们走吧。”林凡看了一眼林梅，淡淡道。
就在三人即将离开之时，林梅开口道：“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林凡只是看了一眼，竟然直接看穿了自身的状态，这是一名没有灵力的人能做到的事吗？
“因为我有眼睛看，不像有的人有眼无珠。”说罢还看了一眼林雪。
“你说谁有眼无珠？”林雪握紧拳头，看向林凡。
林柔此时身上也开始浮现黑色气息，了解林柔的都知道，这是林柔火山爆发的前兆，林凡赶忙安抚，道：“柔儿，不生气，不生气，我们不跟眼瞎的人生气，灵果，灵果才是最重要的。”
林柔慢慢冷静下来，只是看向林雪的眼神依旧冰冷。
“请等一等，之前是我们不对，我替林雪向你们兄妹道歉。”林梅缓缓弯下腰，恭敬地朝着林凡的位置行了一礼。
“为什么要给他们道歉？”林雪有些不服气，道。
“你先安静，我等会儿跟你解释。”林梅慢慢来到林凡面前。
林柔看了一眼林梅，眼中尽是警惕的神色。
“算了，我也没有太在意，因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林凡淡淡道。
“可是前面确实有危险，有很多阳元境的异兽，你再往前就是送死。”林梅急切道，她通过之前的交谈已经感觉到了林凡的不同，但她还是不认为林凡能够在那么多异兽包围下活下来，应该说这次参加的林族子弟没有谁可以，林萧也不行。
“知道了，多谢提醒。”林凡还是一脸无所谓，只有自己才明白到底有没有危险，至于林梅，她所考虑的只是她所知道的那一小部分，她甚至连金色猩猩的存在都不清楚，所以即便林凡解释再多也没什么意思，而且也没这个解释的必要。
“对了，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正要走时，林凡突然想起什么，停了下来。
“什么问题？”林梅看着林凡那双深邃的清澈眼眸。
“你觉得这次试炼，谁能够成为第一？又或者说是谁能够成为林族的少主？”林凡无所谓地问道。
“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林萧吧。”林梅思考了一番，还是觉得林萧的可能性最大。
“是吗？那你呢，对少主这个位置是否有想法？”林凡眼神中有一丝意味不明的味道。
“我？我没想过这个事情，林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女族长，之前虽然有过几位女少主，但最后都没能坐上族长之位，我自问不如那几位。”林梅想了想，道。
“如果这个机会就在你面前，你会怎么选？是坐上少主之位，还是放弃？你不用现在告诉我，明天这个时候我会来这里，那时你可以告诉我答案。”林凡眼神中带有一丝笑意，似乎想看看林梅究竟会怎么选，问完之后林凡就继续向着灵树方向前进，林柔眼神中满是不解，林乐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林梅陷入纠结之中，两个选择在她面前摇摆。
林雪摸了摸头，开玩笑道：“我觉得林凡那小子就是开玩笑，还弄得跟真的一样，你别太往心里去，有林萧在，这少主之位哪有其他人的份。”
“不，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可以帮助甚至是决定谁能够成为这次试炼的获胜者，如果是你，希望我怎么选？”林梅郑重无比地看向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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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自己可以成为林族历史上的又一位女少主，林梅的心又开始激动起来，她的爷爷一直想让自己跟林萧结为伴侣，她内心很排斥这种被安排的感觉，所以在她师傅出现时，她才义无反顾地拜入门下，而现在又出现另一条路，一条可以掌控自己命运，不用再受他人掌控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