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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觉醒:且慢,书上有写我先翻 第73章 什么叫心理建设?

    司琻闻言,愣了一瞬,回眸看他,眼中似乎带着一点怀疑。

    沈玉堂怕他觉得自己是在说空话,又补充了两句:“我说真的,他炼的东西我都能看懂,只不过现在修为不够,还控制不好。”

    司琻还是定定地看着他,不过眼神由诧异变得温和,缓缓盈上了笑意。

    “炼丹也好,炼器也罢,看来都是要经过一些磋磨。我就等你的丹炉,来终结我这受苦的日子了。”

    沈玉堂不禁笑出声来:“苦日子?咱们南天门的丹炉也不至于那么难用。”

    二人将丹药装在了沈鑫为他们事先准备好的瓷瓶里。

    才收拾好,就有人来唤他们:“两位公子,沈老爷叫你们去厅里用饭呢。”

    沈玉堂和司琻还不知道沈鑫要用这些丹药来做什么,毕竟还没有成功炼制出能让灵根变异的效果。

    现在被叫,正好跟着去了。

    踏进大厅时,沈鑫玉微微姚丽三人都在。

    正围坐在桌边,只不过氛围有些不对,平日里总是说说笑笑的姚丽都安静地坐着。

    怎么觉着,气氛有点凝重呢?

    沈玉堂侧头看看司琻,见大师兄依旧一脸淡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还是玉微微先发现他们的到来,微笑着招呼他们落座。

    挺和蔼可亲的。

    但是现在沈玉堂确认了,笑眯眯的,他娘在憋着火。

    都坐下后又是一片沉寂,饭桌上没人动筷。

    很快沈玉堂就受不了了。

    “怎么了你们?娘?丽姨?三金?有事?”

    玉微微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叹了一口气,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可把沈玉堂憋坏了,抓心挠肝的。

    “不是?怎么个事儿?饭不吃了?”

    这时沈鑫拿起了筷子:“吃,边吃边说吧。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就是说道说道。”

    他有意缓和气氛,姚丽也接了腔,拿起了筷子,只有玉微微还在叹气。

    沈玉堂看他娘这样他也吃不下,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沈鑫又开口了。

    “行了,都不磨磨唧唧了,首先我起个头,先说一件事儿。”

    沈鑫给司琻夹了一筷子菜。

    “我是沈玉堂父亲,小子你看出来了吧?”

    司琻薄唇紧抿,顿了一瞬,缓缓点了点头:“是有猜测,不过晚辈并无心知道答案。沈玉堂是我师弟,我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可以了。”

    沈鑫有点惊奇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忽而笑出了声:“你小子倒是挺豁达。”

    “行了,那没外人,咱们就说正事儿吧。”沈鑫解释完,像是被司琻感染了,整个人都松弛了很多。

    只有沈玉堂一脸茫然,想问问司琻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但是现在场合又不合适,只能把问题咽了下去。

    “玉堂,”玉微微终于说话了,就是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沈玉堂应声抬眸,就见他母亲眼中满是伤情。

    “我们今天中午从你大师兄那里了解到了一点你过去的情况。”还是姚丽先接过来了话。“我们觉得你有一些心理建设需要做,你可以明白吗?”

    沈玉堂迟疑地点了点头。

    什么叫心理建设?

    “你进宗门不久后,和人打架了是不是?”玉微微问他。

    沈玉堂闻言身体一僵,几乎是是条件反射低下了头,僵硬地说了一句是。

    “解释。”玉微微道,“说你动手的原因。”

    沈玉堂空咽一口,定了定神道:“不管什么原因,我动手了,我断了他一条胳膊,折了一条腿。是我不对。”

    这是沈玉堂挨了师尊一杖之后,得到的标准答案。

    他本以为母亲也是想要听到这样的话,没想到,他母亲回应他的竟然是抽泣。

    沈玉堂诧异抬头,就见沈鑫和姚丽都在一旁安慰。

    他偏头看看司琻,见他没看自己,倒是垂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桌面。

    沈玉堂忽然有些无措。

    “你娘没事儿,就是憋着气呢。”沈鑫先安慰他。

    “老沈你说,我信任他,把我好好的儿子交到他手里,他不分青红皂白给我儿一棍子?”玉微微脸上还挂着泪,红着眼睛跟沈鑫斥道。“这就是让他教的?跟我都不敢解释!”

    沈鑫也很是为难,只能低声劝道:“也是我不好,不该想着什么隐瞒身份的让孩子从低做起……还想了那么烂的一个身份。”

    沈玉堂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大师兄:“你跟我爹娘说了。”

    司琻转过眸子看他,眸色沉沉。

    沈玉堂先别开了眼。

    他只跟大师兄说过。

    那一场架。

    他预谋了整整四年。

    初入宗门时他不过11岁。

    那年,只有他被掌门收入座下。

    他安稳的日子只过了半年,那年冬季,他才从大师兄的新弟子房中搬出来,就开始频频丢失东西。

    他知道这其中有古怪,也知道是谁在做这些龌龊事。

    但是他没有声张,刚进师门,他只想破财消灾。

    没想到他淡然的态度竟然触怒了对方。

    “你在挑衅我?”男孩儿团了一个雪球砸在了他的脸上。“觉得我穷是不是?”

    沈玉堂不知是被砸的还是冻得,脸色通红。

    “你想拿多少,我给你便是。”他以为自己服软,对方就会出了气。

    没想到对方更加生气。

    “就你他玛德有钱?还显摆上了是不是?”男孩儿的手也冻得通红,但是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一路拿着雪球把沈玉堂逼到了的墙角。

    “谁他妈稀罕你那俗气的玩意儿!谁稀罕!谁稀罕!”

    沈玉堂不敢再回应,怕更加惹怒他,就抱着头被他砸。

    然而他自己却愣了一会,忽然情绪崩溃,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大哭起来。

    “谁稀罕你那两个子儿!!”

    “……你那恶心人的爹娘!!!装什么好人!”

    “你这种病秧子都能进内门,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都是因为你们……”捡起手边的东西就往他身上砸。

    沈玉堂蹲在墙角不吭声。

    这个男孩,是他们来往南天门路上遇见的人。

    两个孩子年纪相仿,又同时去拜访师门,两家人自然同行。

    沈玉堂本来还很高兴会有同龄人。

    然而同行不过两天,都已经走到山脚下了,忽然天降大雪。

    两个孩子都受了寒,高热不退。

    他们只能折返。在一处凡间的镇子上,找了个医馆落脚。

    由于风雪忽来,受寒发热的人非常多,医馆坐地起价,男孩儿父母身上的盘缠只够他医治一天。

    他们本打算只治一天,如果治不好,就冒险上山,或许能遇到仙人搭救。

    是沈玉堂父母出了钱,让他治了三天,撑到了痊愈。

    而在他痊愈的前一天,沈玉堂已经上山,并且成为了内门弟子。

    拿到了这唯一一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