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道祖 第二百四十三章 承认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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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者，押着一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林天？！”莫凡不由脸色一变，对方竟这么快就对林家出手了。
同时，辰枫、云飞、谭九等也是皱了皱眉，隐约觉得，情况似乎有点不妙了。
“这就是你的证据？”云中堂淡淡问道。
韩秋点头，随即沉声道：“云堂主，此人林天，乃林家的新任家主。莫凡斩杀我儿的时候，他就在现场。所以，他完全可以作证。”
顿了顿，他微微偏头看向林天，淡淡道：“林天，你将莫凡杀害我儿的过程，详细道来。”
林天默然点头，当即便开始说道：“当时，在漠荒星万绝山脉……”
见林天竟真的一字不漏的‘还原’当时的情况，辰枫、云飞等不由大怒，心中大骂：“这林天竟是个白眼狼，莫凡救了他，他竟然恩将仇报！”
而莫凡，一开始也惊怒异常，不过随着他悄然催动‘幻星瞳’，却很快发现了林天的异常。
此时此刻，林天虽然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可在莫凡的‘幻星瞳’之下，他的眼神却是颇显呆滞和无神，仿佛中了邪一般。
“看来这并非林天本意，而是韩家对他施了某种迷惑手段。”一念及此，莫凡眸中不禁寒光一闪，心中冷哼。
……
约莫半刻钟左右，林天讲述完毕。
“真的是莫凡杀了韩风？”
“按照林天的说法，莫凡似乎还斩杀了三位源境强者，这似乎不大可能吧？”
“是呀，莫凡是第一潜龙没错，可他还没完全成长起来，现在不过先天血脉境，怎么可能击杀源境强者？”
“对了，这林家和韩家不是世仇吗？这林天怎么会为韩家作证？”
“真是奇怪！”
“……”
一时间，四周众多顾客，再次忍不住小声议论了起来。因为有云中堂在场，他们对绝情殿主也就不再那么顾忌了。
相信，绝情殿主不敢在云中堂这位权势滔天的执法堂堂主面前乱来。
并没有去理会四周顾客的惊讶和疑惑，在林天讲完之后，韩秋便冷眼看向莫凡，一脸仇恨之意，“莫凡，林天所言，没有错吧？”
紧接着，他又看向云中堂，深深一躬，道：“恳请云堂主做主，将莫凡这个‘无法无天’的杀人凶手绳之于法！”
云中堂并没有急于回应，反而是皱了皱眉，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这时，老古头开口了，淡淡道：“这不过是林天的一面之词，老夫以为，不足为信。”
“呵呵，古部长所言不无道理。”云中堂笑了笑，随即看向韩秋，淡淡问道：“你可还有其它证据？”
“这——”韩秋故作迟疑一下，随即沉声道：“云堂主，其它证据我没有。不过，这林天的话，却是绝对可信的。若是诸位不信的话，大可对他进行搜魂，直接读取记忆。”
此言一出，顿时便引起一片哗然。
搜魂，这可是极其残酷的一种秘术。施展之人倒没什么，但对被施展之人来说，却绝对是一场灾难。
轻则心神受损，变成痴呆，从此浑浑噩噩，重则心神泯灭，意识消散，直接身死。
莫凡脸色不由一冷，身为天刀的传人，他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后人被人搜魂。
当即，他冷声开口道：“无需搜魂。韩秋，你儿子韩风的确是我所杀。”
“莫凡——”老古头、老铁头、罗千恒、辰枫等不由脸色一变，想要阻止。
“那本殿主的弟子冷无情呢！”绝情殿主突然开口，寒声道。
“同样是我所杀！”莫凡冷眼相对，毫无惧色，接着继续道：“不过，虽然都是我所杀，但我并不认为，这违背了帝国的律法。”
考虑到云中堂在场，莫凡不得不解释了一句。
“哼！”绝情殿主冷哼，杀意夺目而出，“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受死吧！”
言罢，他神识一动，身形突兀消失不见。
“放肆！”老古头冷喝一声，挥手一掌，劈向莫凡前方空间。
顿时，一阵空间波荡，绝情殿主的身形一闪而逝，再次消失不见。
而老古头则冷着脸，继续挥手，阻挡绝情殿主对莫凡的袭杀。
刹那间，两人便交锋了十数次。
“够了！”这时，云中堂脸色一沉，发出一声冷喝。同时，他以及他身后的两位随从，皆是散发出强大气势，笼罩四方，威盖四方。
见此，绝情殿主和老古头不由脸色一变，同时住手，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莫凡！”云中堂转向莫凡，眉头皱了皱，道：“你虽为我飞云帝国三品贵族，但肆意杀人，总归是不好的。”
的确，自莫凡夺得潜龙升天战冠军之后，他便已经成为了帝国的三品贵族，身份地位高人一等。
只不过，由于他是寰宇集团的会员，而寰宇集团并不完全属于飞云帝国，与飞云帝国顶多只是合作关系，所以他这贵族身份仅仅只是个象征，并没有得到太多实质性的好处。
“他们要杀我，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才杀了他们。”莫凡漠然道。虽然这云堂主表面上似乎对他没什么恶意，但他总感觉对方不怀好意。
“正当防卫？”云中堂摇了摇头，道：“就算是正当防卫，也不能随意杀人的。若人人都如你这样，那我飞云帝国的律法还有何意义？”
听到云中堂如此一说，老古头、老铁头皆是心中一凛，暗道：“果然，这云中堂也是来者不善啊！”
不过，他们却不好直接和云中堂翻脸相向。
老古头当即开口道：“云堂主，莫凡反杀韩风、冷无情，手段虽然有些激烈，但面临生死，这种反应也属人之常情。所以，老夫以为，这并不算什么。”
“笑话！”绝情殿主冷冷开口道：“老古头，你这是耍无赖么？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以后当你的徒弟被人杀死的时候，希望你也能做到像现在这样。”
“恩？”老古头脸色一沉，冷喝道：“绝情，你这是在威胁老夫么？”
“你可以这么认为！”绝情殿主脸色不变，淡淡回道。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老夫今天便豁出去了——”老古头怒声说道，同时其身上的气势再次释放。
绝情殿主以他的弟子，也就是谭九来威胁他，可谓是触了他的逆鳞！
见老古头反应这么大，云中堂连忙开口，打断道：“古部长，别冲动，绝情殿主不过是说笑而已。”
然而，这次，老古头却是没有听云中堂的。既然知道对方和韩秋、绝情殿主他们是一伙的，他自然不愿再和对方虚与委蛇。
“恩？”云中堂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冷声道：“古部长，这里虽然是寰宇大厦，但你可别忘了，这更是紫城外城。你若一意孤行的话，那休怪本堂主不给你面子。”
这时，韩秋火上浇油道：“古部长好大的威风，难道想将我们全部留下不成？”
此言一出，就连四周的顾客都有些色变了，隐隐意识到，今天这场戏似乎不该看呀！
眼见寰宇集团隐隐要成为众矢之的，莫凡心中不忍。
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当即往前一踏，气势外放。顿时，一股强大的，丝毫不逊于老古头的，而且隐隐夹着更深层次威严和尊贵的气势，扩散开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莫凡冷眼扫向绝情殿主、云中堂以及韩秋等一群人。
“韩风、冷无情欲要杀我在先，我便反杀他们。今日你们想要为他们报仇的，尽管划出道来，我一并接着便是。只不过，到时候，是生是死，就看天意了。”
此言一出，伴随着莫凡那与众不同的威严尊贵气势，全场一片寂静，足足持续了数秒时间。
“大胆！狂妄！莫凡，你眼里还有没有帝国律法？”反应过来后，云中堂不由冷声喝问道。
到此刻，他也不再伪装了，直接冷面相对。
“律法？若律法不公正，我——”莫凡也是个犟脾气，直接冷冷回道。
不过，还不等他说完，老古头就连忙打断了他，开口道：“云堂主，身为飞云帝国的一员，我们自然是遵守帝国律法的。只不过，帝国律法并不完全禁止杀戮。如今，我们只是想以自己的方式解决一些私人恩怨，想来与帝国律法不会有什么冲突。”
与此同时，老铁头则暗暗传音莫凡，叮嘱道：“莫凡，你我虽然是寰宇集团的一员，属于寰宇圣地所统辖。但寰宇集团毕竟不是寰宇圣地。寰宇圣地可以和飞云帝国叫板，但我们却不可以。”
“尤其，我们现在还身处飞云帝国。所以，我们不能完全与飞云帝国逆着来。有些话，心里想想就可以了，但千万别说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莫凡不由心中一凛。
而同时，云中堂眸中闪过一丝恼色，心中暗暗一叹：“可惜，若是让莫凡说出‘大逆不道’的话，那寰宇集团也休想护得了他。到时便有机会——”
“林天？！”莫凡不由脸色一变，对方竟这么快就对林家出手了。
同时，辰枫、云飞、谭九等也是皱了皱眉，隐约觉得，情况似乎有点不妙了。
“这就是你的证据？”云中堂淡淡问道。
韩秋点头，随即沉声道：“云堂主，此人林天，乃林家的新任家主。莫凡斩杀我儿的时候，他就在现场。所以，他完全可以作证。”
顿了顿，他微微偏头看向林天，淡淡道：“林天，你将莫凡杀害我儿的过程，详细道来。”
林天默然点头，当即便开始说道：“当时，在漠荒星万绝山脉……”
见林天竟真的一字不漏的‘还原’当时的情况，辰枫、云飞等不由大怒，心中大骂：“这林天竟是个白眼狼，莫凡救了他，他竟然恩将仇报！”
而莫凡，一开始也惊怒异常，不过随着他悄然催动‘幻星瞳’，却很快发现了林天的异常。
此时此刻，林天虽然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可在莫凡的‘幻星瞳’之下，他的眼神却是颇显呆滞和无神，仿佛中了邪一般。
“看来这并非林天本意，而是韩家对他施了某种迷惑手段。”一念及此，莫凡眸中不禁寒光一闪，心中冷哼。
……
约莫半刻钟左右，林天讲述完毕。
“真的是莫凡杀了韩风？”
“按照林天的说法，莫凡似乎还斩杀了三位源境强者，这似乎不大可能吧？”
“是呀，莫凡是第一潜龙没错，可他还没完全成长起来，现在不过先天血脉境，怎么可能击杀源境强者？”
“对了，这林家和韩家不是世仇吗？这林天怎么会为韩家作证？”
“真是奇怪！”
“……”
一时间，四周众多顾客，再次忍不住小声议论了起来。因为有云中堂在场，他们对绝情殿主也就不再那么顾忌了。
相信，绝情殿主不敢在云中堂这位权势滔天的执法堂堂主面前乱来。
并没有去理会四周顾客的惊讶和疑惑，在林天讲完之后，韩秋便冷眼看向莫凡，一脸仇恨之意，“莫凡，林天所言，没有错吧？”
紧接着，他又看向云中堂，深深一躬，道：“恳请云堂主做主，将莫凡这个‘无法无天’的杀人凶手绳之于法！”
云中堂并没有急于回应，反而是皱了皱眉，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这时，老古头开口了，淡淡道：“这不过是林天的一面之词，老夫以为，不足为信。”
“呵呵，古部长所言不无道理。”云中堂笑了笑，随即看向韩秋，淡淡问道：“你可还有其它证据？”
“这——”韩秋故作迟疑一下，随即沉声道：“云堂主，其它证据我没有。不过，这林天的话，却是绝对可信的。若是诸位不信的话，大可对他进行搜魂，直接读取记忆。”
此言一出，顿时便引起一片哗然。
搜魂，这可是极其残酷的一种秘术。施展之人倒没什么，但对被施展之人来说，却绝对是一场灾难。
轻则心神受损，变成痴呆，从此浑浑噩噩，重则心神泯灭，意识消散，直接身死。
莫凡脸色不由一冷，身为天刀的传人，他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后人被人搜魂。
当即，他冷声开口道：“无需搜魂。韩秋，你儿子韩风的确是我所杀。”
“莫凡——”老古头、老铁头、罗千恒、辰枫等不由脸色一变，想要阻止。
“那本殿主的弟子冷无情呢！”绝情殿主突然开口，寒声道。
“同样是我所杀！”莫凡冷眼相对，毫无惧色，接着继续道：“不过，虽然都是我所杀，但我并不认为，这违背了帝国的律法。”
考虑到云中堂在场，莫凡不得不解释了一句。
“哼！”绝情殿主冷哼，杀意夺目而出，“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受死吧！”
言罢，他神识一动，身形突兀消失不见。
“放肆！”老古头冷喝一声，挥手一掌，劈向莫凡前方空间。
顿时，一阵空间波荡，绝情殿主的身形一闪而逝，再次消失不见。
而老古头则冷着脸，继续挥手，阻挡绝情殿主对莫凡的袭杀。
刹那间，两人便交锋了十数次。
“够了！”这时，云中堂脸色一沉，发出一声冷喝。同时，他以及他身后的两位随从，皆是散发出强大气势，笼罩四方，威盖四方。
见此，绝情殿主和老古头不由脸色一变，同时住手，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莫凡！”云中堂转向莫凡，眉头皱了皱，道：“你虽为我飞云帝国三品贵族，但肆意杀人，总归是不好的。”
的确，自莫凡夺得潜龙升天战冠军之后，他便已经成为了帝国的三品贵族，身份地位高人一等。
只不过，由于他是寰宇集团的会员，而寰宇集团并不完全属于飞云帝国，与飞云帝国顶多只是合作关系，所以他这贵族身份仅仅只是个象征，并没有得到太多实质性的好处。
“他们要杀我，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才杀了他们。”莫凡漠然道。虽然这云堂主表面上似乎对他没什么恶意，但他总感觉对方不怀好意。
“正当防卫？”云中堂摇了摇头，道：“就算是正当防卫，也不能随意杀人的。若人人都如你这样，那我飞云帝国的律法还有何意义？”
听到云中堂如此一说，老古头、老铁头皆是心中一凛，暗道：“果然，这云中堂也是来者不善啊！”
不过，他们却不好直接和云中堂翻脸相向。
老古头当即开口道：“云堂主，莫凡反杀韩风、冷无情，手段虽然有些激烈，但面临生死，这种反应也属人之常情。所以，老夫以为，这并不算什么。”
“笑话！”绝情殿主冷冷开口道：“老古头，你这是耍无赖么？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以后当你的徒弟被人杀死的时候，希望你也能做到像现在这样。”
“恩？”老古头脸色一沉，冷喝道：“绝情，你这是在威胁老夫么？”
“你可以这么认为！”绝情殿主脸色不变，淡淡回道。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老夫今天便豁出去了——”老古头怒声说道，同时其身上的气势再次释放。
绝情殿主以他的弟子，也就是谭九来威胁他，可谓是触了他的逆鳞！
见老古头反应这么大，云中堂连忙开口，打断道：“古部长，别冲动，绝情殿主不过是说笑而已。”
然而，这次，老古头却是没有听云中堂的。既然知道对方和韩秋、绝情殿主他们是一伙的，他自然不愿再和对方虚与委蛇。
“恩？”云中堂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冷声道：“古部长，这里虽然是寰宇大厦，但你可别忘了，这更是紫城外城。你若一意孤行的话，那休怪本堂主不给你面子。”
这时，韩秋火上浇油道：“古部长好大的威风，难道想将我们全部留下不成？”
此言一出，就连四周的顾客都有些色变了，隐隐意识到，今天这场戏似乎不该看呀！
眼见寰宇集团隐隐要成为众矢之的，莫凡心中不忍。
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当即往前一踏，气势外放。顿时，一股强大的，丝毫不逊于老古头的，而且隐隐夹着更深层次威严和尊贵的气势，扩散开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莫凡冷眼扫向绝情殿主、云中堂以及韩秋等一群人。
“韩风、冷无情欲要杀我在先，我便反杀他们。今日你们想要为他们报仇的，尽管划出道来，我一并接着便是。只不过，到时候，是生是死，就看天意了。”
此言一出，伴随着莫凡那与众不同的威严尊贵气势，全场一片寂静，足足持续了数秒时间。
“大胆！狂妄！莫凡，你眼里还有没有帝国律法？”反应过来后，云中堂不由冷声喝问道。
到此刻，他也不再伪装了，直接冷面相对。
“律法？若律法不公正，我——”莫凡也是个犟脾气，直接冷冷回道。
不过，还不等他说完，老古头就连忙打断了他，开口道：“云堂主，身为飞云帝国的一员，我们自然是遵守帝国律法的。只不过，帝国律法并不完全禁止杀戮。如今，我们只是想以自己的方式解决一些私人恩怨，想来与帝国律法不会有什么冲突。”
与此同时，老铁头则暗暗传音莫凡，叮嘱道：“莫凡，你我虽然是寰宇集团的一员，属于寰宇圣地所统辖。但寰宇集团毕竟不是寰宇圣地。寰宇圣地可以和飞云帝国叫板，但我们却不可以。”
“尤其，我们现在还身处飞云帝国。所以，我们不能完全与飞云帝国逆着来。有些话，心里想想就可以了，但千万别说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莫凡不由心中一凛。
而同时，云中堂眸中闪过一丝恼色，心中暗暗一叹：“可惜，若是让莫凡说出‘大逆不道’的话，那寰宇集团也休想护得了他。到时便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