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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易,大佬卖艺 第225章 皇上,你属意哪一个?

    “难不成李家的牛是吴老二毒死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他的帽子是自己飞过来的吗?”

    有人起了头,马上就有人顺着往下猜,没过一会儿众人就靠着猜测坐实了吴老二。

    郑老觉得不妥,便规劝众人,“口说无凭,况且吴老二真的来下毒,帽子丢了又岂会不知?”

    然而怒不可遏的村民却不听他的,“郑老,你就是心善!李家的牛都死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就是!谁知道那吴老二是不是喝多了酒摸到李家来的,大晚上乌漆麻黑的,帽子丢了找不到也不奇怪。”

    “找他去!”

    “吴老二今日若是不给李家一个交代,他就甭想走出家门一步!”

    平阳这边吴老二还在家中睡觉,转眼就被北川一众村民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丢在院子里,要他交代自己的“罪行”。

    吴老二一脸茫然莫名其妙,李四把皮帽往他面前一扔,悲愤道,“我李四就算平日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直说便是,为何要行如此歹毒之事!”

    吴老二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一看那帽子顿时来了精神,“这不是我前阵子丢的帽子吗?怎么会在你那里?你是不是借着去隔壁酒肆打酒的当口,趁我不在家,偷了我的帽子?”

    吴老二的媳妇儿也不是个善茬,见北川的村民来势汹汹,家里男人蒙受不白之冤,那始作俑者正是常去隔壁打酒的李四,她出来指着李四的鼻子就开始骂。

    这一骂不当紧,平阳这边村子里的村民也被她的谩骂声吸引过来,一看本村的吴老二受了隔壁村的欺负,顿时不依了。

    混乱中,不知是谁先动了手,暴怒的村民都失去了理智,打成一团,甚至有人拐回家里抄家伙。

    等衙门的官兵闻讯赶来的时候,两伙人还打得不可开交,甚至有几个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生死未卜。

    两个村子发生了群殴事件,这事情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几头畜生引发的血案,往大了说这可是两国边境摩擦。

    官兵们迅速上前企图将两伙村民分开,然而有人杀红了眼,竟然一刀砍在了前来维持治安的官兵身上。

    这下可闹大了。。。

    皇宫中。

    燕帝去了寿康宫探视冯太后,恰巧撞上了沈少白从里面出来。

    “父皇!”沈少白见了他,上前行了一礼。

    “嗯,起来吧,去看过你母后了吗?”

    “还不曾,刚刚探视了皇祖母,现在正打算去探望母后。”

    “嗯,去吧。”

    目送沈少白离开,他踱步进了寿康宫,太后半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贴身侍女正在帮她揉按太阳穴。

    听到声音,冯太后睁开了眼,一看是燕帝便向他笑道,“皇上,你来啦。”

    燕帝行了一礼,在一旁坐下,“母后可是身体不适?”

    冯太后遣退了侍女道,“没有,刚刚少白来看哀家,还讲了你们秋猎的事情,哀家听着惊险,到现在还有些后怕,少白遇险,还好秦家那孩子挺身而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燕帝微微点头,“围区里是发生了一些意外,朕也听说了,好在他没受伤。”

    冯太后叹口气,“少白这孩子面冷心热,兜着圈子跟哀家讲秦臻的好话,不过秦家那个孩子哀家现在看着也挺好的。秦家祖宗显灵,她可算是启智了,有出息了,不像以前那般浑浑噩噩,到底没有堕了秦家祖上的威名。”

    燕帝想起秦臻,目光闪烁道,“母后说的是,那孩子平日跟老七走的近,还跟裴家和杨家有牵扯。”

    听他提起沈暮宸,冯太后道,“阿宸命苦,难得他还能有个知交好友,哥儿几个里面只有他娘走得早,养成一副古怪的脾气,他的身体。。。哎~林家于我们也算是有恩,如今东宫空悬,哀家不知你心中是何想法,倘若你不中意阿宸,最好也把他的后路安排好了,对九泉之下的晚舟也好有个交代。”

    燕帝道,“母后您多虑了,阿宸他是朕的儿子,朕自然是要为他做详尽的打算。”

    冯太后斜睨他一眼道,“听你这意思,是不中意阿宸了,哎,也是,这孩子样样都好,就是他那个身子骨不争气,并非长寿之相,可惜了。”

    燕帝听她还认真起来了,笑道,“依母后之意,他们谁最合适?”

    冯太后嗔了他一眼,“皇帝这是套哀家的话?以我之见,阿清温文儒雅,阿宸聪慧过人,少白老成持重,瑾瑜就算了,那孩子行事乖张冲动,头脑又十分简单,陈家么,比着裴家和谢家也缺了些世家风度。君宇原本也是个好孩子,只可惜被他外家长信侯拖累了。”

    燕帝听她一碗水端平,笑道,“在母后眼里他们都是好的,除了老三。”

    冯太后自言自语道,“是啊,在哀家眼里他们都是极好的,老三也是个好孩子,是不过他那个脾气做个闲散王爷也就罢了,若是为帝,实非百姓之福。阿宸的身子骨能再争气一点就好了,哥儿几个就属他最聪慧,真是可惜,皇上若是不将他安排稳妥,就怕新君登基容不下他。”

    燕帝微笑道,“母后多虑了,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朕还要再历练他们几年,多观察观察。”

    冯太后道,“也好,皇上有自己的打算,哀家很是放心,秦家那个孩子也不错,假以时日定能成为一代名臣。”

    说起秦臻,燕帝不禁想起曹文昭,他莞尔道,“说起秦家那孩子,她行事古怪,家中又无长辈管教,前阵子还来找朕把爵位辞了,难怪老七跟她走得近,两个人一般的任性胡来。朕听琰之说,最近给她布置了几篇策论,结果她乱写一气,到头来琰之反而把自己气得不轻,翰辰书院天天都能听到他的咆哮声,琰之年逾六旬,一天到晚盯秦臻的课业,为了她也算是操碎了心。”

    冯太后听了也不由得笑了出声,“曹大人那样做事一板一眼的人,遇到这样的孩子可是要头疼了。不过这孩子年纪不大,才启智没多久,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是难得,有些事情急不得,须得一步一步来,总不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

    “呵呵,母后您不知,不光如此,她还跟杨知衡家那个混不吝的老二还有裴承佑那个私生子玩在一处,三个人把翰辰书院闹得鸡犬不宁,够琰之喝一壶的了。”

    燕帝将听来的事情惟妙惟肖地学给冯太后,只把冯太后逗得合不拢嘴。

    突然门外内侍来报,“陛下,边关发来急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