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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湿处,惹春潮 第161章 他有私心,却只给孟挽一人。

    楚渊只点了点头,并未多话。

    孟挽处处为孟姝打算,是因着二人姐妹情深。可于他而言,孟姝如何与他并无关系,之所以出手整治周家,也唯独是瞧在孟挽的份上。

    他有私心,却只给孟挽一人。

    孟挽本来想着昨夜几乎是折腾到了半夜,今夜怎么也要消停一夜,也以为这事上,只要是她不主动撩拨,以楚渊老实木讷的性子,也不会有所动作。

    只是没想到,她不过是手自他腰间移开,不经意碰触到不应该碰触到的某处,楚渊便似是压抑了许久一般,欺身而上。

    之前没沾上这种荤事之前,虽然温香软玉在怀,但与孟挽同睡在这床榻之上,他可以心如止水。而如今,温香软玉在怀,楚渊脑子里面都是昨夜的香艳,如同魔怔了一般,只想着这荤事,也终于是明白为什么都说这种荤事只要沾上了,明白了其中乐趣,便戒不掉。

    就像是如今,孟挽不过是不经意的动作,都让他把持不住自己。

    孟挽又似是随着浪潮起起伏伏又是到了半夜,体力似是完全透支了一般,身体都是软的,而楚渊却是不知疲倦一般,事后还去水房打来热水给她沐浴,而此时的孟挽眼睛都睁不开,头脑都是混沌的。

    虽然鱼水交融确实是挺甜蜜欢愉,可是也挺费力累人,况且昨夜已经折腾到了夜半,今日上榻时,她根本不想动弹,也想不明白为何楚渊如此精力旺盛,不知疲倦,而且力气也大,这模样根本都不似是昨夜也折腾到夜半的。

    而且这个平日里那么老实木讷的男子,在夫妻之事上,却是一点也不老实,也不木讷,孟挽觉得他似是完完全全按照她的吩咐将那本夫妻小书乖乖巧巧从头翻到尾,研习了好几日那种研习了个透彻,毕竟楚渊之前研习兵书时,就是如此刻苦认真。

    之后也没有气力再去想太多,孟挽眼皮子都睁不开,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到孟挽醒过来,已经是日出三竿,边上的位置已是空空落落的,但还残余着体温,楚渊应是刚离开不久,屋里也是暖融融,一眼看过去,暖炉里的炭火烧得通红。

    孟挽喜欢这般安稳的日子,不必处处勾心斗角,也不必日日兢兢业业地起早贪黑地请安,也无需因着府中上上下下那些琐碎纷争之事挠头伤神。

    如今的生活比起上一世来,委实是安稳,可是,虽是安稳,却也没有安稳到让孟挽可以忽略掉宫中那位带来的威胁。

    孟挽不知晓楚渊与宫中那位的博弈是谁胜谁负,更不知晓此后楚渊的命运会走向何处,只是想起上一世宫中那位安坐这皇位数十年之久她还是有些不安。

    此次下江南,她到底是带了私心,要说以往她心思单纯,仅仅只是瞧见这苦难,一门心思为了救济灾民,可如今,她下江南,还想为楚渊做些什么,好能在楚渊与宫中那位的博弈之中,助楚渊一臂之力,为楚渊添几分胜算。

    摇头亦不愿意多想地起榻,起榻时楚蔓刚好也提了食盒过来,食盒里有玉米甜羹,甜甜糯糯,还有几个冒着热气的小笼包,吃起来满口留香。

    孟挽用着早膳时,楚蔓便在旁边兴高采烈地道:“大嫂,你猜猜今日这坊间都在传什么?都在传楚曦之前与司昱的丑事,这京城都传遍了,我方才过来时,都听府中下人讨论了一路。这坊间都道是没想到楚曦身为王府千金嫡女,却这般没羞没臊,还真是丢了楚王府的脸。”

    说到最后,还幸灾乐祸,“我倒是瞧瞧这事在坊间传遍了,楚曦日后还能不能抬得起头来,还有,出了这事,日后看她如何婚嫁。”

    楚蔓是恨不得楚曦倒大霉才好,楚曦越是倒霉,她便越是瞧热闹不嫌事大!谁让楚曦还试图欺负她的大嫂,这就活该她倒大霉!

    孟挽却是有些疑惑,“楚曦与司昱此事不是梁宁安给摆平了?”她还以为楚曦这事就此揭过了,倒是没想到此事还能有后续,时至今日还能闹得满城风雨。

    楚蔓心里跟明镜一样,“摆平了那又如何,楚曦如今是惹了你,大哥怎么可能让楚曦这件事就这般轻轻巧巧地过去。”

    孟挽倒是没想到楚曦这事居然是楚渊的手笔,起因又是因着她,大抵都能想来,此事的根本在于楚曦昨日在桥上与她的冲突。

    不得不说,此事做得就非常好。

    孟挽也觉得,楚曦如今有这样的下场,那也是活该她遭报应。

    若是此事真的压下去,不为人所知,之后也不知道要害哪一家的男子,如今楚渊这般也是极好,让这京城的人都瞧瞧楚曦做的肮脏事。

    之后便是嘴角都不自觉地扬起,上一世无论何时她身为主母,无论何时都需得一个人独当一面,无论发生任何事,都需要她自己一个人面对,从来便无人站在她身后,也从来无人护着她。

    而如今,却是有人护着,不得不说的是,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似是这天塌下来,也不害怕。

    之后知晓孟挽夜里便要下江南之后,楚蔓便没有再多说,而是趁着孟挽收拾行囊的功夫,出了门去提前吩咐管家给孟挽备好回孟府的车马。

    待孟挽将行囊收拾好,府中管家也遣人来报是车马已经备好,就在府前候着。

    一路上紧赶慢赶,到底还是在午膳之前抵达了孟府。

    见到孟姝时,还没等孟挽与孟姝交待商铺以及账本的事,孟姝便拉着她道:“挽挽,你去劝一劝娘,愿让娘不要给我找什么可以婚嫁的男子了,你瞧瞧,就这么几日的功夫,娘不知去何处搜罗来一大堆男子画像,还道是让我挑选,我如今实在是不想考虑婚嫁之事。”

    孟姝说这些话时扶着额,一副再头疼不过的模样。

    说来孟姝眼下实在是不愿意考虑婚嫁,并不是对周怀恒还心存几分念想,而是经历过周怀恒这么一个渣男,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一段难熬的时日,她如今实在是不愿意再入另外一个深宅大院继续当牛做马伺候夫君伺候公婆。

    孟挽眼尖地瞧见孟姝身边的桌上摆了一大堆的画轴。不必问,这便是孟姝说起的,孟母给送过来的男子画像。

    还眼尖地瞧见那堆画轴旁边,还有一幅展开的画像。

    画像上的男子,身长八尺有余,器宇轩昂,瞧着也好生面熟,正认真瞧着时旁边的孟姝却是开口了:“你瞧的这幅画像是娘钦点让我瞧的,这男子是当今兵部尚书,年纪轻轻便官至兵部尚书,可谓是年少有为,只是妻子染病离世,需要续弦。”

    “可我之前在周府便听闻过这兵部尚书傅景行脾性古怪,也不喜与同朝官员为伍,之前娶的妻纳的妾疯的疯,傻的傻,全送了出府,只是这些事都鲜为人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