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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捉妖我吃瓜,一问战力二五八 第182章 白头岂非雪可替,相知已是上上签。

    接待白珩的日子,姜浔过的十分充实。

    除了练习秘籍,提升自身灵力以外,不是带着苍意欢和慕容千雪捣鼓美食,就是与白珩下棋,喝茶,小日子过的悠闲自在。

    这日,姜浔正在带着苍意欢和慕容千雪做着冰糖葫芦。

    “为什么我每次都裹不好糖衣呢?”

    苍意欢看着自己手中的滴落着糖水的苹果块,百思不得其解。

    姜浔指了指她你面前的小锅道:“你火候不够,太心急了,你看,千雪就做的很好!”

    苍意欢闻言,看向慕容千雪,就见她锅里的糖水在冒着泡泡,然后在用竹签蘸糖水,滴在冷水中,那片糖便立刻凝固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紧接着,就见慕容千雪拿起一串水果裹了下去,提起,一层漂亮的糖衣凝固成形。

    “原来如此,我以为糖水化了就行了,好麻烦啊,我果然只适合吃,不适合动手!”

    苍意欢凑到慕容千雪身边,嘿嘿一笑:“千雪,借你糖锅,我试试呗?”

    慕容千雪斜睨了她一眼:“姜浔说的时候,让你不好好听!”

    “嘿嘿,下次一定认真听步骤!”苍意欢将自己手中的水果串在糖锅里一裹,再提起,开心道:“欸,成型了,这多久能吃啊?”

    姜浔:“冷了就可以吃了!”

    苍意欢手指戳了戳苹果块:“好像可以了!”

    一口咬下,清脆可口:“我只买过现成的,还是第一次自己做,没想到可以做这么多口味!”

    姜浔:“对的,万物皆可蘸!”

    说罢,她拿起葱花和香菜,辣椒,然后裹上糖!

    苍意欢:“(???) !!”

    慕容千雪:“(? .?.? ?)!”

    “阿浔?你们又在做什么新奇的玩意儿?”白珩踏入厨房走到姜浔的身边,好奇的看了看。

    “做糖葫芦,你吃吗?”姜浔从篮子拿出来一串葡萄,递给他道。

    白珩接过,目光落在篮子里,各种各样的裹上糖衣的水果,辣椒……

    “阿浔你真是……奇思妙想啊!”

    “今日下棋吗?”

    “下,我带你下一种新玩法!”姜浔裹完最后一串,转头对着苍意欢道:“这个糖葫芦,你和千雪拿去给谷主,和云老他们尝尝。”

    “也好,这几日云老天天抓着我,要我赔他的小肥鸡呢!”

    苍意欢点头赞同,自从云老知道鸡被苍意欢偷了,每天一有空就抓着她,让她赔钱,赔小鸡,还让她打杂,甚至还有了数鸡的习惯……

    苍意欢被唠叨烦了,钱是不准备赔的,打杂是偷懒的,毕竟云老他竟然说出一只小鸡一根金条的话,如此狮子大开口,把她卖了都不值……

    云老对金条的执着,让她觉得恐怖如斯,不过这几天把老头子惹生气了,还是得哄一哄!

    “千雪,走我们去发糖葫芦,不给苍雪媛吃!馋死她!”

    这几日他们做了许多小吃,炸串,烧烤,芝麻饼……苍雪媛找人来厨房想要,被苍意欢拒绝了,两人为此还打了一架。

    不过那时姜浔正在提升自己的修为,出来时苍意欢才告诉她,苍雪媛不要脸的行为。

    她倒是无所谓,毕竟这几日,苍雪媛并没有找她麻烦,各过各的,她也乐的清静。

    析梧打探的消息也传了回来,姜浔这才得知,沈怀安回到了妖界,还当上了妖界的王。

    不愧是反派男二,速度就是快,所以她才整日练习,提升灵气修为,为的就是争取死的慢一点……才怪,是跑的快一点!

    而薛绮音一边,薛家似乎出现了叛徒,产生了内讧,所以才被家主召回,处理家事,季浮川则陪同在左右。

    姜浔倍感欣慰,原文中他们的感情就是经历了薛家之乱,才更加深情坚固的。

    *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天地间一片银白,仿若梦幻之境。

    古朴典雅的亭台楼阁在这漫天飞雪中更显静谧,飞檐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宛如戴上了一顶顶白色的帽子。

    姜浔和白珩身着华服,在亭下相对而坐。

    石桌上摆着一副精致的棋盘,棋子在白雪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今日,下哪种棋?”白珩拂去肩上的落雪,抬头望向对面的姜浔,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姜浔微微一笑,伸手拭去棋盘上的几片雪花:“用这围棋,下五子棋。”

    “何为五子棋?”白珩不解的看着对面的少女,视线所及之处皆为白雪,小雪欶欶,被微风吹至少女的发端,竟生出来几分缥缈感。

    “五子棋,就是,不管是横,竖,斜,只要同色五子相连即为胜利!”

    “若有一颗对手棋子堵住便要重新选择出路,若棋盘下满,你我都没有连成五子,便定为平棋或和棋。”

    姜浔一边执棋演示,一边介绍规则,这几日,天天下象棋,都下腻了,正好玩点简单的。

    听完姜浔介绍,白珩眼前一亮,夸赞道:“姜浔,你真是每日都让我惊喜,我还是第一次下这种棋局。”

    这几日,在药王谷中,白珩每次都会被姜浔惊艳,她自从恢复身份,也没有当了大小姐后的傲慢,反而待人随和,没事就爱研究奇奇怪怪的吃食。

    姜浔的棋艺了得,短短三四天的时间内,与他下棋就已经旗鼓相当了,甚至在散步时,也会用法术将病 树 治疗好。

    姜浔是个活泼开朗,内心又善良的女子,她像是一颗耀眼的星辰,做什么都会引人瞩目。

    只是,每次他一靠近姜浔时,少女便拉开距离,他的陪伴,并没有让少女为此产生心动。

    还有那只黑猫,每次一去姜浔的房间,就会冲出来攻击他,他本想解决那只身为沈怀安监视的媒介。

    可是那样会暴露身份,加上姜浔似乎只是把她当做普通的猫,便就此作罢。

    可是他不甘心,姜浔与他明明那么熟络,热情,甚至有共同话题……他不信,她就一点儿也没有对自己动心。

    姜浔手执白棋,率先落下一子,白珩手执黑棋,紧随其后。

    “外界都在传闻,阿浔是沈公子的未婚妻……”

    “谣言不可信,你也觉得,他们说的都是真相吗?”

    姜浔不慌不忙的继续落子,她已经变了,再也不是那个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面对什么都需要自证的傻女孩了。

    起初,跟随主角团时,她以为抱紧薛绮音的大腿,就可以直接躺平没有危险,后来,她发现,没有人是时时刻刻保护她的。

    与其将希望寄托他人,不如寄托于自己。

    在这个妖魔横行,人心向权的世界里,弱肉强食是最为普遍的竞争,只有自己变强大,才能护自身安全。

    “谣言止于智者,我自然是信阿浔的,只是不知阿浔心中,可有倾慕之人。”

    白珩问的委婉,甚至最后一个字都带着微微的颤音,他有些期盼她的回答,又不想她回答。

    在这种矛盾的情绪里,他此刻的内心是杂乱的。

    他曾经设想过多种手段,用魅惑之术将她哄骗爱上自己,又或者,解决了沈怀安后强掳,自曝身份将其软禁,可是后来发现,这些他都做不到。

    当初引姜浔进入浔来酒楼的密室里,那里放着是他与沈怀安交易杀漠幽的留影石,只是为了获取沈怀安的声音,做了改动。

    引姜浔进去,故意让她听见,用于离间他们的关系,密室中的红花虽带致幻,但是操控不了她,本来是想等姜浔下来时暗自动手操控的。

    可是当时见姜浔悲伤的脸色时,他却下不了手,听了传闻,才知道,姜浔知道沈怀安是妖怪后,觉得被欺骗,便直接对沈怀安动手。

    这几日,他也侧面问过姜浔,而少女给他的回答是,她厌恶欺骗她的人。

    而他,正好是她厌恶的那一类。

    姜浔是他心中的皎月,而他只是一个卑贱的半妖,又怎敢去玷污明月。

    只是每到夜晚,他都能想起姜浔的身影,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脑海中久久不能消散。

    “爱慕之人?”

    姜浔下棋的手微顿,脑海中又浮现了那黑衣少年的身影,甚至还回想起了她把那少年睡了不负责的场景。

    该死的,怎么老是想起这狗东西,姜浔心中暗骂了一句,压制住了突然涌出的复杂情绪,她摇了摇头:“爱慕之人,没有,怎么,你想给我介绍一个?”

    白珩展开折扇,微微一笑:“我倒觉得,你若没有爱慕的人,可以和我凑合,你我这么熟悉,我以白家所有的财产求娶药王谷,谷主的女儿,应该是可以的!”

    “而且所有财产都归于你!”

    白珩长得帅气,温柔体贴有实力,还尊重女子,这种表白方式,实际又靠谱,如此大的诱惑,换做任何人恐怕都会立马答应。

    可姜浔不同,她的心里始终只在任务完成的进度上面,她还是想回家,离开这个没有电子设备,还危险重重的世界。

    只是后来她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只有自己认定的,所见的才是事实。

    “白珩,我倒觉得,你的良人还在后面,而并非我。”姜浔委婉的拒绝了他的心意,她不是那种吊着他人感情的人。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立刻拒绝,斩断这些情丝,不拖累他人。

    姜浔一向都很会为他人着想,用自己的方式,去顾虑周全。

    “我赢了!”

    落下最后一子,姜浔高兴出声。

    白珩的视线下移,落在棋盘之上,那黑白棋子互相交织在一起,黑子即使将出口都堵死,白棋也能突破重围。

    他目光定在她的脸上,黑眸里光点稀疏破碎:“嗯,我输了!”

    “今天就下到这里吧,我把梅花糕研究出来了,你要不要尝尝?”

    姜浔伸了伸懒腰,缓缓起身,提起放置在地上的花篮,走到梅林之中,伸手摘着梅花。

    白珩也起身,紧随其后,他静静地站在少女身后。

    “阿浔。”白珩轻柔道:“我今日酉时便回去了。”

    “这么快?”姜浔摘梅花的手一顿,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白珩伸手摘了些花瓣,放入她的花篮之中:“嗯,七日时间已到,我需要的法宝也炼制好了,也要回去处理一些事情。”

    姜浔:“好快啊,就到七日了啊!那,吃了我做的梅花糕再走吧!包好吃的!”

    “好!”

    此刻,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一片又一片,落在他和少女的发间。

    望着眼前这漫天飞雪的场景,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句诗词:“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可白头岂非雪可替,相知已是上上签。

    只是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心动,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