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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飒爆边关,父子双双火葬场! 第195章 许家人慌了

    许晏承这话,让在场之人瞠目结舌。

    他难道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许老将军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胡话!”

    事到如今,许晏承也不在掩饰,扬眉说道:“本就是如此,火器威力巨大,三岁孩子拿着火器照样能把岐人赶杀出去,我说错什么了!”

    许老将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事他的嫡长子说出来的话?

    众人面面相觑,这许家人难道都被魇住了不成,怎么一个个疯魔成这样。

    三岁孩子拿着火器上战场这种比喻都能说出来,这事有多藐视大盛军队。

    皇上现在有多重视武将,听到这话就有多光火。

    许家这事从上到下都在竭尽全力作死,反复横跳在败落的边缘。

    次辅忍不住说道:“兴许这话不应当由我来说,但我一直奇怪,同时嫡子,为何差别如此之大?”

    许母恨声说道:“且不说能力,就从品行来讲,你们看不到二人的差别吗,这件事换做我大儿,决计不会如此对我!”

    次辅算是看明白了,许家人始终觉得许晏承才是最优秀的那个,并不承认许晏舟的能力。

    意识到这一点,才更让他吃惊。

    许晏承的优秀都是口口宣扬来的,许晏舟才是实打实立下战功的那个啊。

    真正封王的是许晏舟,担任枢密使的是许晏舟,将要迎娶能够打造火器的衡阳郡主之人,还是许晏舟。

    许家到底怎么会认为许晏承会是许家的希望?

    正常人家里有这样的子嗣,别说是嫡子,就是庶子都要优待,给予最大的资源,怎么到了许家这里,就是不断打压加编排。

    甚至当众毁他名誉!

    也难怪许晏舟奋起反抗,就从刚刚许母意图污蔑他和长嫂苟合,常人就无法忍受。

    简直杀人又诛心!

    到了这般田地,许家人还在用‘血浓于水’和‘’孝道压迫他。

    在场之人看的明白,许家人是想给许晏舟贴上‘被美色所误’的标签。

    只要贴上这个标签,不管这件事最初是什么原因,众人会更津津乐道许家所赋予的。

    这许母看着也不像是恨许晏舟的样子,为何要这么做。

    偏袒许晏承人人都看得出来,但偏袒到这个地步,是他所没想到的。

    许晏承目空一切,目光短浅,胸有大志却没有匹配的能力,只会行些妇人之道,难登大雅之堂。

    次辅不再多说,一心的偏袒蒙了许母的心眼,她看不到许晏舟的好。

    相反,若是他有一点错处,便会无限放大。

    而许老将军有着同样的偏袒,他或许有些大局观,不会做些隐私之事,但和许母一样,只看得到嫡长子。

    正是因为这样,在许母告状之后,他甚至连缘由都不问,就同意许母请宗族,请家法。

    他意识深处,是在担心许晏舟封王拜官之后,脱离他的掌握,借机敲打,就是想要压服许晏舟。

    有这样的父母,是许晏舟的悲哀。

    次辅叹气,此子若是生在他沈家该有多好,他会将所有资源全部倾斜于他。

    如此原来,他也不必想方设法同陆棠打交道了。

    陆棠手段高明,在女眷争斗中大智若愚,用着最粗暴简单的方法,让世人不敢招惹她。

    实际上她的手段在女眷中非常有效,又不会引起皇上猜忌。

    真正让陆棠有所顾忌的只有皇上。

    这也是次辅为什么会嘱咐女儿同陆棠交好的原因。

    即便,陆棠站在了勋贵那一列,但也绝对不意味着她就是敌人。

    皇上不过是为了平衡朝堂罢了。

    事到如今,族长已经不想在管这摊子事,准备拂袖而去。

    今日之事,许家丢了颜面,连带着他们脸上也无光。

    “且慢。”

    许晏舟开口拦下他。

    族长蹙眉迎上他的目光,“北辰王可还有事?”

    这一声‘北辰王’客气又生疏,显然是族长对他也有了意见。

    “还有一件事劳烦族长做个见证。”

    许晏舟也改了称呼。

    察觉到他的态度,族长眉头拧的更紧。

    许晏舟掀起衣袍重新跪于冰冷的地上,说道:“成年时我曾在祖宗牌位面前发誓,忠君利国,匡扶正道,做个无愧于心得许家男儿。”

    “我没食言,却有违孝道,愿领三十家法杖!”

    “父母于我有生养之恩,未能尽孝,愿再领三十家法杖!”

    此言一出,许家人和族长面色骤变,“你这事什么意思!”

    许晏舟平缓地说道:“许晏舟无颜继续留在许府,家法杖领完,自请除名!”

    除名!

    许老将军和许母瞬间睁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们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对他们言听计从,向来以讨他们欢心为主的许晏舟,有朝一日竟要自请除名!

    许母呆滞地看着跪在不远处的儿子,忽然觉得和他得距离无比遥远。

    许老将军心慌了,“你休要意气用事!”

    他们所做的一切,许母所做的一切,前提都是许晏舟永远都是许家嫡次子的基础上。

    他们从未想过许晏舟有主动脱离许家那一刻。

    此时许老将军才意识到,他们是真的伤了他的心。

    许母的眼泪真挚了几分,“儿啊,娘并非想要构陷于你,只是想委屈你一时罢了。”

    许晏舟注视着他们。

    若是以前他们露出这样的神态,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什么火气都烟消云散,反倒会觉得自己不对,给父母徒增烦恼。

    而如今,他看着曾经期盼的,却已经心无波澜。

    许晏舟的不为所动让许家夫妇彻底慌了。

    许老将军其实清楚,已经光耀门楣的是许晏舟,只是他自小便偏宠老大,这次老大被许晏舟压了一头,总想着时不时敲打一番,让他不要越过长兄。

    他只是希望许晏舟能顾虑一下长兄的感受,没有想让他除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