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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鼓,武王鞭,五龙花杆请老仙 第224章 被伤透了的大哥

    当!

    大哥个高儿,一不留神,脑袋磕在了门框上,估计是撞疼了,他往后退了两步,捂着脑门儿往店里进。

    嘭!

    有一声闷响,大哥的脚又踢到了门槛儿上,似乎这一脚也踢的不轻,给大哥疼得是嘶嘶哈哈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脚疼,还是脑瓜袋磕迷糊了,这大哥就跟喝多了似的,下半身直打晃儿,完了就''咣叽''一声靠在了店门上,我都不知道该说他是倒霉,还是说他身有不遂…

    当然,些许磕磕绊绊都不算啥,这大哥的扮相就跟木乃伊似的,再不济也是纱布成精了。

    他的左脸上,包着一块儿纱布,右边太阳穴那里,还贴着一块儿无菌敷贴;他的左右胳膊也都缠着纱布,一共三处只不过是位置不同;手上我只粗略的看了一下,就看到了七个邦迪,左手除了小拇指全都有,右手是拇指中指无名指。

    再就是穿着趿拉板儿的右脚,也就是他刚刚踢到门槛儿上的那只,同样缠着纱布,而且包的还厚呢,跟发面儿馒头差不多…

    就这造型,谁要是大晚上的在街上看到他,指定得吓个半死。

    瞧见他走道儿不利索,我赶紧从柜台后边儿出来迎了过去,把住他的胳膊说道:“慢点儿、慢点儿,进来就不着急了。”

    “谢谢啊!”大哥瞥了一眼地面,指着小板凳儿问道:“我能坐会儿不?刚才磕那一下子,脚疼。”

    “坐坐坐!快坐!”我连忙招呼道。

    吴宛琳也很有眼力见儿,赶紧把小板凳儿往他那边挪了挪,大哥在我的把扶下慢慢落座,可那屁股刚沾到上头,他‘啊’的惨叫一声,立马就弹了起来。

    “咋了这是?”

    大哥咬着牙、咧着嘴,把手伸到自己的屁股那,一声闷哼过后,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一小根儿银色的东西,递到了我们仨的面前。

    我立马认出来了那是啥,那是宛琳做纸扎,用来固定的铝丝!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道歉,“真对不起啊!可能是我刚才剪铝丝的时候崩到上面儿了,没注意,真对不住啊!”

    大哥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没事儿,不赖你们,怪我自己倒霉,我都习惯了。”

    看看他那一身伤,说习惯了也没啥大毛病,但这话咱只能当个笑话听,我赶紧说道:“哪能怪你,这就是怪我粗心大意,这样,要不我领你去诊所处理一下。”

    “不用,这就跟被蚊子咬了似的,能有啥呢!”

    大哥倒是洒脱,洒脱的都有些得意忘形,不管不顾的就又坐了下去。但是他那屁股没对准,一下子就把板凳儿给坐翻了,人也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啊哈哈~”

    听到他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我惊慌失措的赶紧伸手去扶他,大哥坐起来后,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脚,我顺着看过去,这才发现他的脚踝那里被划出了一道口子,一旁的剪子也在这时闯进了我的视线。

    “大哥,这回你说啥都不行了,那剪子平时啥都剪,我得领你上医院消个毒,再看看用不用打破伤风。”

    “哎~呀!”大哥扶起板凳,稳稳当当的坐到了上头,“不用啊!你瞅瞅都没破皮儿,就是刮了道檩子。”

    我又说了几句对不起的话,“真对不住了大哥,这样,今天不管你买啥,我都给你打八折。”

    大哥全然没把刚才的事儿放在心上,一听到能打折,大嘴叉子都快咧到耳根子后边了,“那敢情好!看事儿也打折呗?”

    吴宛琳听完瞬间扭过头,俯下身子去收拾地上的东西,可我还是看到了她脸上,那一丝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我很是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大哥,压堂钱真打不了折,那不是给我的,是给老仙儿的,但是法金和物料可以!”

    “啊~是这么回事儿啊,那都不用你说,给老仙儿的钱你让我少给,我都不能少给一分!”大哥笑哈哈的说着:“那你这压堂钱多少钱啊?”

    我还是那套嗑儿,“多少都行,来我这儿看事儿的都随心给。三十五十不嫌少,一百二百不嫌多。”

    大哥竖起大拇指,说道:“讲究!打我一进门儿我就觉得老弟你是个讲究人儿。”

    一起笑了笑,我也被大哥感染的有些性情了,,“大哥,你打算看哪方面儿啊?还有你…身上这些伤都咋弄的啊!”

    “嗐,别提了。”大哥苦大仇深的发起了牢骚,“我这一天天的,倒霉都倒到姥姥家去了。老弟你也看到了,我这身上可哪儿都是伤。”

    大哥举起了双手,在我面前来回翻着,“这几个手指头,都是切菜、打水果皮时候削着的。”

    “咋不加点儿小心呢!”我附和着说道。

    大哥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块儿,是我那天搬木头,没瞅着,让木板子上的钉子给扎的。大夫都说我命大,要是往肩膀上扛的是再使点劲儿,钉子从太阳穴扎进去,可能就没命了。”

    光听着他这话,我都觉得太阳穴那里有一阵寒意,好像那钉子就顶在我的脑袋上似的。

    “还有这脸,刮胡子的时候刀片翘起来了,我没注意,直接划了个大口子。”大哥好像虎似的,竟然伸手去揭脸上的纱布,“你等我撕开给你看看,那口子都…”

    “别别别!”我赶紧按住了他的手,“不用看,省的再感染喽。”

    “我就是想给你看看口子多大,大夫说,要是再深点,我这腮帮子就要漏风了!”大哥越说越起劲,“你在看这胳膊,这块儿是锯条崩断了刮的,这两块儿是铁屑崩起来扎肉里去了,还有我这脚…”

    大哥说着就把腿伸了过来,“是我那天拿剪子绞东西,也不知道咋地了,那手当时就不好使了,没拿住,剪子掉下来就给我脚面子镩了。”

    瞧见我没吭声,大哥伸手在我眼前撩恍了一下,我赶紧开口道:“大哥你说,我听着呢!”

    “没走神儿啊?我看你眼睛直勾的,还以为你溜号儿了呢!”大哥收起笑脸,有些严肃的问道:“老弟,你发没发现,我这几次受伤有啥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