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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鼓,武王鞭,五龙花杆请老仙 第237章 一个狠人

    经过吴宛琳的好言相劝,杨文骅躁动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了下来,他稍显不情愿的说道:“也是,你不干别人也得干,那还不如咱把这个钱挣了呢!”

    我抬起手在他的脑袋上撸了两把,说道:“哎~这就对了,等挣了钱,哥哥给你买糖吃。”

    杨文骅挡开我的胳膊,斜愣着我说道:“我谢谢你!买个糖还得等挣钱再说,要不你现在叫我声大爸,我给你买糖去。”

    一脚精准的踢在他的腚沟子上,我攥着拳头威胁道:“你是皮痒了还是脑子里进氨气了?啥屁话都敢说。”

    我俩开玩笑的撕打在一起,没一会儿的工夫就舞揸出了一身汗,可就算这样我俩也没停手,谁让这是一场‘大爸局’呢!

    直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走进店里,我俩这才停了下来。

    被人看到撕疯打闹,我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是个出马弟子,还是要顾及一下自身形象的。

    整了整衣服,我悄悄地打量了两眼这位大姐,她的眼里没有什么光彩,表情也很是木讷,腰板儿虽然没佝偻着,看着却给人一种浑身紧巴巴的感觉。

    “王哥,她身上有仙儿。”杨文骅凑到我耳边说道。

    这话不用他说,虽然我没开慧眼和法眼,也没特意用天眼去看,但自打她进门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她身上的仙家。

    正要开口请她进来说,大姐却先开了口,“你家看事儿的师傅在吗?”

    “我就是啊。”

    “你啊?”大姐的脸上露出肉眼可见的失望,“那拉倒吧,我换一家看看。”

    我还没动地方呢,杨文骅就颠儿颠儿的跑过去挡在了门口,“大姐,你别急着走啊!进来就是缘份,你让他给你看看再说呗!”

    “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你俩在闹,我还以为你俩是这儿的学徒。岁数小不是坏事儿,但我就怕不稳当,不稳当的人他看不明白啥。”

    这人真是不可貌相,别看她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说起话来够实在也够心直口快,一点儿情面都不给。

    “我俩就是闹着玩的。”杨文骅笑呵呵的解释道:“你别看他年纪轻轻,但他看事儿这一块儿,在咱柳台那都排的上号,有不少人都是奔着他的名号来的。”

    “那么有名我咋没听说过呢?”大姐依旧推诿道:“其实我也不咋想看,就是别人说让我找个明白的师傅看看,我溜达到这儿,也不知道咋嘀就进来了。”

    杨文骅说的那些好听是好听,却很难把人留下,所以我只好亲自出马,“不是你想进来的,是你身上的仙家想进来。”

    其实就冲刚刚的那几句话,我都不想再出言挽留了,但耐不住大姐身上的那两位仙家,一个劲儿的嚷嚷。

    大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你咋知道那俩是仙儿?”

    “看出来的呗!”

    “那你还看出啥了?”大姐继续发问。

    我很是自信的回答道:“你总感觉身上难受,脖子僵,肩膀沉,还腰疼,有的时候手脚也不咋听使唤,酸、麻、胀。”

    大姐看我的眼神终于有了几分肯定,“没想到啊,你这岁数小,看事儿还真挺厉害。”

    厉害啥啊!我在心里都憋不住笑。

    她身上的那两个仙家,一直吵吵着疼,我就顺嘴把身上有仙儿的那些不舒服的体感,说了个七七八八。难怪上当受骗的人那么多,这外行是真好哄。

    终于把大姐请进了里屋,我刚坐下,她也是才坐到了椅子上,还没咋嘀呢,大姐就委屈巴巴的忿儿扯上了。

    我不禁有些纳闷儿,这大姐身上是有老仙儿跟着没错,可看样子并不是保家的缘份,更不是大堂缘份。谈不上出头,那为啥还会这么委屈呢?

    稍一琢磨,我开口道:“想哭就哭,有啥想说的就说,别憋着。”

    “哎呀~”

    一听这语气词我就感觉不太妙,这是要大哭特哭的节奏啊!

    “这几年儿啊,可是把我折腾毁了。”大姐语气无奈的说道:“我吧…身体不好,身上哪哪儿都疼,去医院是啥检查都做了,验血验尿,还有那啥ct啊、核磁啊,我都做了,可就是检查不出毛病来。”

    我接了句茬儿,“检查没病不是挺好的嘛!”

    “哪儿好了?检查出来有毛病,起码能该咋治咋治,这啥都检查不出来,完了我还难受、疼,太遭罪了。”吐完了,苦水,大姐接着说道:“我一寻思,那西医检查不出来,就看中医吧,中药喝了一堆也没见好,就有一个老中医,说用针灸帮我调理一下,我感觉还挺有用。”

    也不知道是咋了,她说到针灸的时候,我的后背还跟着疼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但也就是当时舒服点儿,没过几天这身上更疼。”大姐匀了口气儿,接着道:“完了我就又去了一趟,还是,扎上就好,过几天还犯,而且一次比一次难受。”

    她到底有多难受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现在挺难受,刚才还只是后背疼,现在是肩膀头子、腰间盘子、胯骨轴子换着疼,感觉就跟老仙儿走经窜窍儿似的。

    突然,大姐把脸凑过来,神经兮兮的问了一句,“我说我的,你疼啥?你也疼啊?你也知道疼啊?”

    听到这话给我造一愣,可立马我就反应了过来,这话不是她说的,而是她身上那俩仙家说的。

    “感同身受、感同身受。”我敷衍了两句。

    大姐的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这才慢慢靠回到了椅背上,“在那之后我也不针灸了,死贵死贵的还没用,我开始按摩,哪儿疼按哪儿。拔罐、刮痧,我也都试了,但也都是当时舒坦,过后就更难受。”

    我真是无了个大语,这大姐是个狠人啊!真狠啊!

    难怪她身上的仙儿一直嚷嚷着疼,身上有仙儿的人最忌讳的这些个东西,因为一不小心仙家就会受伤。

    结果可倒好,她全都给体验个遍,这么整别说病痛好不了,没疼死她,仙家没折腾死她都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