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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陷阱 第30章 侵占

    慕瓷紧张抬眸,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霍行涧把她放抵在置物台上,抬手扫掉上面的物什,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东西摔在地上,吓的慕瓷浑身一颤。

    她脑子空白一片,直到自己胸前一凉,慕瓷才反应过来。

    “嘶——”唇瓣传来尖锐的疼痛,伴随着铁锈味,霍行涧吃疼松了手,低眸看着怀中女人慌张紧促的脸蛋。

    他摸了摸唇角,“一点都不乖。”

    慕瓷猛的推开他,下意识去拉门把手。

    霍行涧轻而易举把她拽回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慕瓷被压进了沙发。

    她下意识起身,男人的身躯随之覆下。

    “乖点,”男人的手轻轻摩挲上她的唇,嗓音沉哑的厉害,“不然受伤的是你,嗯?”

    慕瓷又惊又惧。

    她从来没想过,她所认识的霍行涧,会是这般模样。

    那个清冷高不可攀宛如谪仙般的人物,俊朗的面容之下,却是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孔,一个极致清冷,一个极致阴暗。

    慕瓷一开始还能挣扎,可到了后面,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眼泪一滴接着一滴。

    ……

    深夜,慕瓷蜷缩在沙发一角,低头去拽地上的衣服。

    手刚摸到,人就自动远离了。

    霍行涧把她从沙发抱起,径直走向卧室,一张脸餍足中带着阴沉。

    慕瓷本能有些惧怕,紧张的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她下意识挣扎,直到人被压抵在床上,慕瓷才反应过来,这个晚上的噩梦远远没有结束,一切只是开始。

    她哭的更加厉害。

    可哭泣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勾起人的蹂躏欲。

    慕瓷醒来的时候,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得全身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抽干了。

    她下意识翻了个身,却依稀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怔了下,瞬间清醒。

    “醒了?”霍行涧坐在卧室的沙发里,交叠着双腿,一派衣冠楚楚,姿容清冷。

    慕瓷脑袋当机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昨晚的事,是真的。

    她费力的撑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男人的外套。

    空气中,带着熟悉的烟草味。

    慕瓷看着霍行涧衣冠楚楚的模样,一时间羞愤和愤怒占据了大脑。

    她顺手抓到旁边的枕头,狠狠砸了出去。

    可枕头没什么重量,加上慕瓷全身上下软的跟棉花一样,枕头刚被她丢出去,就顺着床边滚了下去。

    她颤抖着指节,眼睛渐渐红了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是她。

    霍行涧起身,修长的双腿被西裤包裹着,从容的走到床边。

    为什么是她?这是个好问题。

    他居高临下看着哭的可怜兮兮的女人,掌心扣住她巴掌大的脸蛋,指背轻轻剐蹭了下她脸颊的泪。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

    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一百万够不够?”

    他的话说的平淡,可言语却充满了讽刺。

    慕瓷跟沈铭虽然分手了,但是欠他的一百万,她并没有钱可以还。

    而且以她的工资,估计要努力很久很久。

    最少十年。

    慕瓷推开他的手,屈辱和压抑让她的眼泪汹涌而出。

    她抱着膝盖,哭的肩膀耸动。

    霍行涧看着女人微微拱起的背脊,眼眸渐渐暗了下来,他抬手抵上她的头顶,跟哄小孩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慕瓷宛若惊恐之鸟,本能攥着本子朝另一旁躲。

    她低头,去找手机。

    霍行涧好似察觉到了,不紧不慢的单手插兜,“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你要是再想索要报酬,就没这么容易了。”

    慕瓷紧紧攥着手机,眼睛红的厉害。

    她低头,翻找到报警电话。

    正准备拨,却想到霍行涧还在,她绷紧指节抬头,眼神倔强而坚定,“我要让你坐牢。”

    那双明明是兔子的眼睛,此时此刻充满了不服。

    话落,手机响起。

    霍行涧看了眼自己的手机,语气淡淡,“随你。”

    他转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却又回头,看了眼床头柜,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不想怀孕的话,记得吃药。”

    慕瓷看向床头柜,猛的抬手把水杯扫落。

    水杯掉在地上,残渣飞的到处都是,甚至有碎片剐蹭破了慕瓷的脸颊。

    她抬手摸了摸,看着指尖的血,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抱着膝盖,哭的哽咽。

    ……

    霍行涧是在下午两点接到警局的通知,当时他正在开跨国会议。

    他交叠着双腿坐在办公椅里,听着电脑对面的汇报。

    李助理进来后,默不作声等着。

    会议结束,霍行涧坐直身形,“什么事?”

    李助理有些难以启齿,好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是警局那边打来电话,说,说您涉嫌遗弃QJ案,让您现在过去。”

    霍行涧指节抵在桌子上,不急不缓的轻轻敲打了一下,若有所思。

    ……

    霍行涧进去的时候,慕瓷正略显局促的坐在长椅上。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手里拿着一份检查单,隐约可以看到手腕上的勒痕,还有她哭的通红的眼睛。

    看到霍行涧,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霍先生,”里面的工作人员主动出来,搬了椅子在霍行涧面前,“您先坐,我们就是按照正常流程做个笔录。”

    霍行涧看了眼慕瓷,面色温和在软椅上坐下。

    一时间,慕瓷如坐针毡。

    她死死的攥着手里的检查单,好半晌才强行压下自己的情绪,重新坐了回去。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对她来说度日如年。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一名工作人员笑着走过来,弯腰冲他伸手,“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刚才的事是个误会。”

    霍行涧理都没理,“既然是误会,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当然!”

    工作人员说话的时候,恨不得嘴角裂到天上。

    慕瓷从早上报警到现在,折腾了差不多大半天,又是去医院做了检查,又是在这里做笔录,可到头来等到的,却是这个结果。

    她猛的站起来,倔强的看着霍行涧,心里的愤恨膨胀到了最高。

    霍行涧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从软椅上站起。

    他信步走到她面前,睨了眼她手里的检查单,“医生怎么说的?”

    他拿起她手里的检查单,盯着上面的文字。

    轻度,撕裂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