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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之娇养侧福晋 第六十四章 年今纾福气好

    福晋打头,带着人福身,“是”

    “奴婢给王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起来,你们主子如何了?”

    榻上的女子脸色苍白,两日接连尚未用时,像是猛然瘦了一大圈,瞧着比四阿哥还要严重些。眼下的青黑是实打实的,可见是真受了罪的。

    四爷没顾忌许多,直接上前将人搂抱在怀里,接过秋实递来的药膳,一举一动皆是小心翼翼,如同对待世上珍宝。四爷将勺子里的粥吹冷后,又递在唇边试了试温度,确认适宜后,才喂在年今纾嘴边。

    李氏嫉妒的眼睛发红,她何曾见过王爷这样对过旁的女子,包括她,也没有过这样细心地待遇。

    男人怀中的女子病弱靠在他怀中,迎面躺着,手指无意识的揪着男人,脸上无一丝血色,嘴唇干裂,正在轻轻地翕动着。纵然病成这样,仍旧美得惊心动魄,甚至更添了一丝破碎感,更加令人心疼,将在场精心打扮的众人,悄无声息比了下去。

    真是个狐媚子!也不知谁在暗处淬了声。

    药膳还未喂进年今纾嘴里,便被吐了出来。四爷尝试几次无果,既心疼,又无奈。四阿哥食欲不振,仅仅是吃的不多,多少好歹能用些流食,而这妮子是吃什么便吐什么,一点儿也喂不进去。

    “你家主子这样,为何不报?”

    四爷眉头紧蹙,话语里不经意间携带着不满与威胁,如鹰锐利的双眸里满是审视。

    福晋看着四爷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丫鬟,眼里若有所思。这两个丫鬟,她怎的不知道是何时出现在年今纾院子里的?其余几人跟着福晋的视线,像是才回过神般发现这两个新来的丫鬟。纵使她们与年今纾见的不多,但瑾言与瑾心至少是见过得。

    年侧福晋这素栖院真是‘卧虎藏龙’啊!

    先是苏培盛的亲传徒弟,再是王爷的奶嬷嬷,现如今又是新来的两个丫鬟……

    春华秋实此时不敢说话,就连瑾言与瑾心也噤了声,难道说她们是听了年今纾的话,才没有告诉四爷的么!常嬷嬷叹了口气,站出来“昨日王爷走后,年侧福晋便闷闷不乐待在房里,奴婢们以为和往常一样……”和往常一样什么?当然是和往常一样,您眼巴巴的过来哄不是么!

    谁知,两人作日生了闷气后,四爷也是真的忙上了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怎的就这年侧福晋娇气,敢于王爷置气便罢了,还有王爷低头来哄。真是同人不同命,谁叫年今纾福气好呢!

    见年今纾不适的垮起小脸,四爷了然,示意常嬷嬷将众人带出去。福晋想要留下,却再一次被四爷打断,“福晋也先出去吧”

    房内乌泱泱的众人终于散去,四爷才沉下心来专心给年今纾喂食,“好了,多少吃点,乖”男人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一次,年今纾好像真‘听懂’了四爷的话一样,乖顺的喝下了小半碗粥。

    苏培盛没跟过来,因而现如今跟在四爷身侧的是素栖院的小品子。

    四爷待年今纾用完后,又看着常嬷嬷等人服侍她歇下,才出去正厅处理这一团乱糟糟的事情。

    男人坐在上首,让众人住嘴,眼眸深邃而幽暗,眼神落在空中,手指轻敲在桌面上,目光随后一一略过众人,不知在等待什么。

    年今纾有恙,常嬷嬷出来主持大局,并未让外人看了笑话。给众位女眷安排好位置,又大方的拿出好茶招待客人。

    福晋礼貌微笑,纵然是在这种时候,她仍然是气定神闲的,端起茶盏一品,眼神微黯,年今纾也是真得宠,这么珍贵的‘阳羡雪芽’都能随意拿出来招待外人,可见是真不稀罕这些物什。

    更别说方才在她房内见着的那些稀有宝镯珠簪,这些东西她都少见,更别提年今纾若只是一个普通侧福晋了。

    待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时,四爷才收回视线。

    “奴才见过王爷,见过各位主子!”

    “苏公公有何发现?”

    “回禀王爷,福晋:奴才方才在钮祜禄氏格格房里也发现了相同的布娃娃!”

    苏培盛将先前在李氏院里发现的布娃娃一并带了上来,呈到了四爷面前。

    福晋:“这布偶瞧上去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同时出现了这么多个,莫不是有别的东西在里面?”

    她边说,边从苏培盛手中接过一个布娃娃,随即吩咐府医过来看看有何玄机。

    府医取出剪子,正要将布偶剪碎一明是非之时,四爷阻止了几人。

    “苏培盛,现将这几个东西给本王分开放置,注明是谁院子里搜出来的”

    “是”

    苏培盛这几个时辰,实际上一共从四处寻的了这些个小玩意儿,分别是:年侧福晋,李侧福晋,钮祜禄氏格格以及耿格格处。

    且他对这东西并不陌生,因为这是年侧福晋成日里拿在手边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

    他将布偶按照顺序,依次摆放注明。

    四爷:“你与府医务必仔细观察这几个东西,有何不同之处,若有缺漏,唯你二人是问!”

    福晋等人不禁疑惑,这几个布偶除了偶尔的形状不同以外,应当没有不同之处吧!

    常嬷嬷也跟着加入其中。

    常嬷嬷跟着年今纾仔细算算是有一两个月了,对于她的绣法以及习惯也是摸得一清二楚。因而,在触及到写着从钮祜禄氏格格房里搜出来的布偶时,常嬷嬷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将布偶从承盘里拿出,在将年今纾才绣好不久的布偶拿出来,仔细对比,果然应证了她心中所想。

    想来,王爷方才也定是发现了这一点,才及时制止了府医的动作。

    但此时常嬷嬷并未率先出来自证,毕竟她是年今纾的人,如果先出了头,难免不被人怀疑是自我狡辩。

    显然,一旁的苏培盛也有这种觉悟。两人将‘机会’留给了府医。

    “王爷请看,奴才是粗人,不懂这些绣品,只能提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