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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当男配:男主总是崩剧情 恐怖游戏中的斯文败类25

    凌陌低头去看,就看到一个白衣白发的少年,微卷的长发散落在冰蓝色的棺底,额间一抹红宝石,妖冶又鬼鸷。

    可是他却是一眼望过去的圣洁,那张人神共愤,不是常人想象力能达到的美,那种只存在虚无空间的飘渺,美的让人自惭形秽。

    左手食指戴着一个做工精良,品质上乘的银色长戒,弯弯延延,包裹住一颗与额间相得益彰的宝石。

    他身上的饰品不多,多是以银质品和红色不一的宝石点缀。

    那种天使与恶魔的结合,此刻得到了具象化。

    “元初白。”凌陌没有迟疑念出了祂的名字。

    银灰色的睫毛掀开,露出暗灰色的瞳孔,冷漠高傲的气息,在看到她时烟消云散,下意识露出笑容:“姐姐——”

    凌陌也懒得问他什么时候发现她性别的,只是对他坚持不懈认她作“哥哥”“姐姐”很烦躁。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我知道,姐姐忘了。”他从棺材中坐了起来,趴在棺沿,白色的袖袍垂落,扫过冰晶,他眼带笑意盯着她,但深深掩藏在底下的,全是疯狂。

    视线在她染上其他人气息的脖子和嘴唇上停留,他本以为自己能慢慢来,但事实上,他才没那么大耐心,尤其是见到传闻中姐姐的爱人碎片时,他简直想把人碎尸万段。

    怎么都说不通,凌陌也不想再费口舌,看到他亮晶晶充满爱慕的眼神,她迟疑一瞬,突然瞪大眼睛,冒出一个想法——“你不会爱上自己的亲姐然后爱而不得,找我做替身吧!”

    元初白:……

    系统618:……

    偷听的局长:……

    【炸裂。】

    “扑哧……姐姐还是如此可爱……替身?姐姐一直拿我当姐夫的替身才对吧。”想到过往她看向自己失神的目光,偶尔流露出的亲昵,却在反应过来后姿态疏离。

    每回忆一次,都如同在他身上割一块肉,却又自虐般,一遍遍回忆她失神时的美好。

    元初白突然抓住凌陌的手,一用力,顿时天旋地转,凌陌坠落到了冰棺,刚刚还坚硬毫无装饰的棺材,此刻底下铺满柔软的兽皮。

    少年比她高,此刻笼罩在她头顶,暗沉个脸,看不清喜怒,却最是唬人。

    洛渡和元初白,一个老牛装嫩草,一个少年装深沉,他们不应该缠着她,两人在一起才是绝配吧。

    “姐姐,一些脏东西碰了你,我帮你弄干净……”少年眼底刮起狂风暴雨,诡谲难辨,抓住她要动手打人的手,低头夺取了她全部的气息。

    他不耐微微撕开衬衫,露出了大片肌肤。

    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他身上的衣衫慢慢褪去,凌陌该揍人的,但是不知道为何,看着元初白那张脸,她总是失神,然后就变成被动的那一个。

    暧昧,纠缠,他要她的全部。

    可是……

    可是姐姐……

    你为何眼里……不是我……

    晶莹滚烫的泪珠砸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凌陌眼底染着情欲,迷离看了他一眼,“你……哭了?”

    这种时候他哭了?!

    好像她才该哭吧。

    脱下衣衫,把人珍重包裹住,元初白就这么隔着衣衫抱住她。

    垂着头颅,毛茸茸的白发蹭了蹭她脖子,上面原本的印记上,又加了一层侵略性的气息,她肌肤本就白,此刻红的似乎要出血。

    “姐姐……你眼里从来没我……我就抱抱,抱抱就好……”他落寞的声音中,夹杂着独属异性的饿欲。

    “你真的太坏了,一声不吭就走了,我等你那么久,夏……有一个没心的混蛋都开始学会思念了……”

    凌陌本想说既然不做到底,就别来撩拨她,此刻却沉默听着他的控诉。

    【这个二世祖姐姐到底是谁啊,怎么就给孩子弄成留守儿童了,收养了就好好养,玩什么失踪。】

    迟迟没等到系统的声音,她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几乎全光,只有他给她套上的一层白色长袍。

    这个袍子绝非凡品,不仅不冷,穿上还能让人恢复能量体力。

    虽然最后一步没做到,但其他的两人做的都差不多了……

    山下传来爆破声,元初白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闯上来了。

    细心把姐姐的手擦干净,他摘下自己手中的银戒,套在她的食指,然后低头郑重珍惜吻了上去。

    洛渡一身煞气打上来,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入目就是容貌不凡的白发少年单膝跪下,亲吻宝座上女子手指的画面。

    这座冰殿是元初白幻化出来的,宝座也是,还是参照姐姐在魔界的宝座幻化的。

    凌陌看着亲吻她手指的人,下意识想缩回手指。

    不是害羞,而是脏啊——

    这人还记得刚刚这个手做什么了吗?洗干净也还是好奇怪啊!

    “姐姐,我在魔界等你回去。”

    眼神都懒得分给洛渡的攻击,他消失在了炫白的光芒下。

    化作刀刃的手飞回,重新融合进洛渡的体内。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人,尤其是他那双带着怒火的狭长眸子。

    凌陌问候了故意演这一出戏码的元初白。

    “陌陌。”洛渡单膝跪在她面前,罕见没喊她“主人”,但越是这样,才越吓人。

    他跪的位置是元初白刚刚的位置。

    像是较劲一般,他也牵起她的手,吻了吻,然后抬眸饿欲膨胀,如同盯着猎物:“该到我了吧。”

    “我和他什么也没干……”凌陌牵强笑容,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但根本动不了。

    毕竟刚刚这只手确实累到了,现如今没什么力气。

    “我信你。但我还是想要。”他的话直白又滚烫,沾染了戾气。

    他生气了。

    凌陌咽了咽口水。

    ……

    “我是所有人中唯一醒着的。四个空间,轮回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我从少年到老人,看她一次又一次走上雪山,我拦不住,这是命。”

    王虎子沧桑的声音在屋子中响起,这是村子里,王虎子的家,如今雪崩过去,竟然只有这个屋子平安无事,木屋周围,早就白茫茫一片,抬头朝雪山顶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个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