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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写故事,你把刀子塞读者嘴里 第167章 傻女人卞融

    “都死了~”屋里传出声音。

    “啊?”笑面暴不敢置信。

    “天杀的拉和老陈啊,你真舍得死?”

    “哎~那东西得到了吗?”

    “拿到了~”屋里说。

    “太好了,我的小心肝,快开门。让那些傻瓜放对去,咱们拿到东西喝酒去~”笑面暴手舞足蹈,俨然小人得志。

    楼下。

    两方人马举着枪,胳膊都酸了。

    一会儿是船帮的人甩甩手。

    一会儿是天目山的人换换胳膊。

    “以后别让爷再碰见你们,听到没有?滚蛋滚蛋滚蛋~”船帮喊话。

    “赶快给老子滚,以后别让老子在上海滩看见你。”天目山喊话。

    “滚滚滚,你们滚回去。”

    “就是。”

    ……

    二楼。

    “宗陵兄弟,快快快,宝贝儿。”笑面暴敲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笑面暴一脸堆笑。

    却察觉到自己肚子被人顶着。

    低头一看,邱宗陵举着冲锋枪。

    他被逼的步步后退。

    “宗陵兄弟……你!不是~”

    “你什么……什么意思?”

    “宗陵兄弟,咱有话好好说。”

    接着便是一声枪响。

    楼下所有人听的清晰。

    “双车,船帮的人,要灭我们的口~”邱宗陵打死笑面暴,自己也中弹。

    而这一幕,恰好就发生在众人眼前。

    天目山的人说:“是我们的人,他是边炮!”

    船帮的人:“他们杀了暴哥,是天目山的人!”

    “给我打!”

    ……

    至此,双方展开交火。

    ……

    “停!别打啦。”双车推了一把。

    那人停住射击。

    再一看,船帮的人已经躺倒。

    死尸一片。

    老陈推开门,走到先前放置电台的房间。

    “哒哒哒……”

    按下发报机。

    ……

    一棵树。

    “卞融同志!”

    “额们这回走的是10个村子。”

    “这才是第三个,可额们的药品,被你派发的就剩几颗糖果了。”

    “再有病人咋办?”

    “额现在倒希望额是颗人参,煮了能救人~”

    “可是他们病了呀!病的那么严重。”

    “有没有同情心啊。”

    卞融一身灰色军装,胸前吊着白色口罩。

    是抗战医疗队志愿者。

    卞融很美。

    烫着一头卷发,皮肤白皙,高鼻梁大眼睛。

    此时被训得泪眼婆娑。

    何思齐举着一根直溜的树枝。

    听说村口有人发药,他带着孩子们来了。

    村口处,立着一面红十字旗。

    乡亲们排着队。

    何思齐手下的那个智障学生凑在别人女老乡身后,你说他傻吧,他还知道好色。

    而且他这个岁数也有20多了,可他的智商也就是6、7岁的孩子。

    老乡被他吓得走开,他还要追上去。

    何思齐拉着他不让他捣蛋。

    离派发点,不远处的田垄上。

    戴眼穿灰色军装的长者继续训斥着卞融。

    “额常在同情中哭醒,额知道,这大部分药品都是你带来的,可这是在做慈善吗?节省下来的每一颗药要用在该用的地方!”

    “你整瓶药的派送,不识字的老乡咋吃?为甚吃?”

    “炖野菜汤?”

    “再说了,你连注射器都派发掉,让他们拿缝衣服针注射呀。”

    “卞融同志!同情是治不了病的,眼泪,也木用~”

    卞融大小姐脾气。从妆容到发型,都不是这里人。

    一套朴素的灰色军装都给她穿出别样的美。

    被说的急了。

    她也大喊。“行~!我去要回来行了吧?”

    说完一转头走向人群。

    ……

    “给我玩,给我~!”

    “野豆子……”

    何思齐处理着小孩子之间的打闹。

    卞融站定。

    “何思齐,你怎么能不帮我呢?”

    “我在忙啊。”他拽着智障大小孩儿的衣后摆。

    “让我玩,让我玩……”这个傻大个,就是野豆子。

    卞融觉得委屈,一扭脸,走了。

    “哎…你去帮帮她,她根本揍不知道药派发给谁家了。”

    长者对何思齐说。

    何思齐闻言,也只得照做。

    一转眼,何思齐抱着竹筐,手里拿着树枝,走到田间。

    竹筐“哗啦”放在地上。

    里面是一些空药瓶和散乱的几粒药,早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

    何思齐穿着藏青色长衫。

    歪着上半身,探头看向卞融。

    卞融抽泣道。“这是什么鬼地方,都是些什么鬼人啊~”

    她抬起袖口擦着眼泪。

    委屈的扭过脸,不想给何思齐看。

    何思齐走到她面前。

    “你把空瓶子给人家,人家又不识字。”

    “我说了治发烧感冒的呀~”

    何思齐组织语言。

    “此地的发烧叫鬼上身,感冒叫鬼掐脖子,你说……”

    “那也不能把药都丢掉了吧!”卞融眼泪扑簌簌往下流。

    “人家不知道你这个药片是干什么的。只能把药给丢了。”

    “哎,但是这个空瓶是有用的。这个瓶。透明的。”

    “总比粗瓷来的金贵,所以能装好多东西啊~”

    卞融听他这样说,震惊的扭过脸看着何思齐。

    何思齐继续侃侃而谈。

    “灯油、油、醋、酒~什么都能装。”

    “讨厌,走开~”她捶着何思齐的胸口。

    哭的更委屈了。

    锤着锤着,卞融一把抱住何思齐。

    一边哭,一边说着“讨厌。”

    ……

    此时大沙锅,高处。

    时光蹲坐地上,举着望远镜。

    山下,一行三人骑着马飞快疾驰,追赶着前面的一个人。

    甚至还开了一枪。正是这一枪,引起了时光的注意。

    他收起望远镜,朝其他几人喊话。

    “若水手下高泊飞,终于舍得离开两棵树了。”

    “我还以为他是只泊不飞呢。”

    门栓取下眼前的狙击步枪。翻身下了土丘。

    “高泊飞,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生出骨头来了,一定是利字当头。”

    “但我不认识前面跑的那只兔子。”

    这时候,那边土丘上,手下报告。

    “老魁,我方截获鸿蒙上海方面电文,明码,惊蛰!”

    时光闻言,唰的一下起身。

    “明码,这么大胆…再确认一次。”

    “是明码,惊蛰~”

    “上海方面出什么事了?”门栓凑到时光近前。

    时光转过头,皱着眉。“鸿蒙好像要动他们所谓的种子了。”

    门栓闻言。走到土丘边缘,“嘟嘟……”打一个流氓哨。

    山下的众人翻身上马。

    “兄弟们上马了,随时可以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