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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娇老公后她被宠野了 第3章 你想死?

    笑话,好不容易爬进来,怎么可能这么窝囊的被丢出去。

    白艺鸣想找人轮奸她,后妈蛇蝎心肠,她无家可归,身无分文,再被霍言深丢出去,不是死路一条吗!

    何况她现在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本能的觉得这里最安全……

    “夏如槿!”

    男人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咬牙切齿,“拿开你的脏手!”

    这女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脏成这幅鬼样子,还敢往他身上凑。

    整个帝都,谁不知道霍言深洁癖严重?

    曾经有女人在宴会上撞到他,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一时不慎红酒撒到他的西服上,他当场断了那女人一只手,将人丢出会场。

    至此,被冠上活阎王的称号。

    以前的夏如槿就算再作死,也没做这样的事。

    但是此刻的卜夏不知道,还抬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你答应不扔我出去,我就松开!”

    霍言深眼眸沉下,凛冽的嗓音一字一顿,“你想死?”

    “……”

    卜夏肩膀抖了抖,咬着下唇,企图唤醒他的良知,“霍言深,我们不是夫妻吗?”

    “昨天就不是了。”

    话落,男人豁然伸手,像拎小鸡一般将她提起,大步往楼下走去。

    卜夏心里着急,抓住他的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出脚。

    男人眸色冷沉,另一只手准确捉住她的脚腕,没想到夏如槿耍赖,就着他的力道纵身一跳,双腿稳稳的盘在他腰上,手臂抱紧了他的脖子。

    结婚三年,二人从来没有过这么亲密的距离。

    霍言深身子猛的僵住,危险的眯起了冷眸,眼神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比起刚刚的无赖,女人精致的脸蛋儿上多了些茫然,“为什么不是了?我们不是经过家族同意,不能轻易离婚吗?霍家还需要我父亲的支持……”

    “你觉得夏家目前的情况,有能力支持我?”

    霍言深沉声,竭力隐忍,“离婚协议我已经送到夏家了,从你昨天跨出这道门,就不再是我霍家的人!”

    他其实大可以用暴力手段对付她。

    但是今晚的夏如槿,太反常。

    对上这双赤诚灵动的眸子,惊讶远大于愤怒,他竟然有些下不去狠手。

    卜夏心里一沉,面上强装淡定,“那,那就是还没离完?在拿到离婚证之前,你也不能赶我走,对不对?”

    “……”

    霍言深低头看她,幽深沉寂的眸底带着审视。

    卜夏被他看得胆怯,低下头,小声的确认,“对不对?”

    “滚下去。”

    他声音淡漠,倒是没否认。

    卜夏当他是默认了,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上跳下来。

    退开两步,这才认真的打量他。

    男人五官深邃,身形修长,一双黑眸凌厉冰冷,就算是穿着居家服,都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比她在苗地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俊美。

    触及到他干净的居家服上那些黑乎乎的爪子印,卜夏眼底讪然。

    她伸手,狗腿的帮他拍了拍。

    但没想到越拍越黑,整件衣服都不能看了。

    感受到周身气息骤然下降,她下意识往后退,“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霍言深皱眉,眼底毫不掩饰的嫌弃,“在拿到离婚证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整个夏家都承担不起代价。”

    甩下一句话,他大步离开。

    周围冷空气撤离,夏如槿深呼了一口气,小手拍了拍胸口。

    管家此刻还站在门口,僵硬如雕塑。

    看着她像见鬼一样。

    “太太,您,您您……”

    “我,我我可以去洗个澡吗?他刚刚答应不让我滚了。”

    “……”

    管家只顾着惊讶,竟然忘了回答。卜夏挑了挑眉,自顾自的沿着旋转楼梯往一楼走。

    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

    豪门就是豪门。

    啧啧啧。

    这锃亮的大理石地板,华丽的水晶吊灯,价值连城的古董名画,以及各种她形容不出来的奢华摆件。

    都是钱的味道啊。

    以前她偶尔能在电视上看到,心里充满了向往。

    但苗地人守旧也排外,圈着自己那方领土,极少跟外面的世界交流,以至于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寨子。

    如果不是这次那两个老东西争权……

    想到这里,她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

    钱叔好半天才回过神,跟下来,就看到她站在客厅里发呆,浑身的戾气骇人。

    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

    上前小心翼翼的解释道,“太太,先生对鲜花过敏,所以佣人才将多余的花儿都清理掉了。”

    卜夏,“……”

    记忆中,夏如槿爱花如命。

    屋子里到处都铺满了鲜花,餐厅里,茶几上,就连冰箱里都是。特别是主卧里,几乎半个卧室都会摆满鲜花,简直是睡在花丛中的女人。

    白艺鸣说她花瓶,倒是一点没说错。

    “没关系,之前是摆得有点多,看久了也该过敏。”她摇摇头,表示并不介意。

    但是这语气,分明知道过敏什么的都是借口。

    钱叔心里更是忐忑。

    太太昨天这一趟是经历了什么啊,变得如此深不可测……

    来不及多想,那人已经径直上楼,往主卧而去。

    钱叔张了张嘴,想提醒她霍言深在主卧洗澡的,但是想到她刚刚对霍言深不怕死的反常举动,愣是一句话没敢说。

    卜夏循着记忆进了主卧的衣帽间。

    看着奢华的衣帽间里,一排排清汤寡水的衣裙,纯白色、粉白色、银白色、米白色……以及各种叫不上名字的白,无助的抽了抽嘴角。

    以前的夏如槿,为了追白艺鸣,专门打听了他的喜好。

    知道他喜欢素色的小清新。

    于是,她穿衣打扮,都按照他的喜好来。

    然而用力过猛,形成了现在这种夸张的局面,费力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