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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遍地修罗场,女帝养亿点点夫郎怎么了 第110章 你是不是在哭

    暖炉中的气息愈发幽香,外面的冷风骤然狂吹,带着一股摧朽拉枯的力道,外边仿佛是即将要迎来场狂风骤雨。

    屋子里倒是暖和,唯独郑晚瑶腿上的蛇环冰凉,将白皙肌肤缓缓勾勒出了一圈红痕,而齐墨翎此前将它摘下之后,小臂之上同样留了圈印记。

    所以当齐墨翎臂膀与郑晚瑶腿部蛇环相互贴合的时候,相同形状的蛇环印记便撞在一起,很像是在首尾衔接相互迎合。

    “好渴。”郑晚瑶脸颊有些滚烫。

    她模模糊糊想要顺手拿起旁边的烧刀酒,虽然很烈,但是起码能解渴,郑晚瑶拿酒的同时,面颊红润好似朝霞。

    “你要是……要是不能喝的话……那本宫就刚好全部喝掉。”

    她没来由想起少年被烧刀酒呛到眼尾泛红的时候。

    很想叫人碰一碰。

    于是郑晚瑶混沌间也伸手捏了捏男人的脸颊,手感有些粗糙,不太像猫猫之前那样柔软,尤其是抚摸过鼻梁的时候,五官刀削般凌厉。

    郑晚瑶想,他还是被陈副将揍了太多次,脸型都变了。

    她其实并不嗜酒,然而今天难得是个高兴的日子,所以宴饮之上就多喝了些,谁能想到后劲会这样强烈,但是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止渴要紧。

    谁能想到才刚打开那壶酒,男人却直接攥住了她的手。

    “旁边有温水。”

    齐墨翎嗓音低沉喑哑,他与她早就衣衫尽褪亲密无间,所以如今少女每动作半分,对他来说都是种折磨,他说罢便将温水递给少女。

    但是郑晚瑶却并不领情,她动情之下显得肆意妄为,甚至歪头直接就将那碗水倒在了他身上。

    “想喝你就……你就自己喝。”

    郑晚瑶本意确实是让人喝水,但她摇摇晃晃下,却将那碗水倒在了齐墨翎身上,尤其是当她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时候,很像是在恶劣地故意逗弄猫狗。

    她本身就有些站不稳,所以喝酒的时候,也就不可避免洒了些,芳香馥郁的酒液顺着下颌流到锁骨,带了些黏腻的意味。

    郑晚瑶眉头微皱,下意识想要擦掉,然而不管怎样她眼前始终都有重影,越擦反而越多。

    她并没有注意到身前的男人愈发失控。

    “……别动。”

    齐墨翎哑着嗓音扶住她的腰。

    从这个角度能够清晰郑晚瑶白皙圆润的肩头,还有上面的旖旎红痕,她比往常看起来少了很多攻击性,尤其是那截脆弱脖颈看起来也仿佛一折就断。

    但他很清楚,如果是平时,郑晚瑶恐怕只会将他耍得团团转,所以到了如今,明明可以一走了之,甚至冷嘲热讽对方失态。

    可是当郑晚瑶抓住他的手腕时,对方不过是盈盈一笑,齐墨翎便丢盔弃甲,不仅心甘情愿被她用来当作欢愉药引,甚至甘愿在下面被她掐住脖颈。

    真是疯了。

    齐墨翎抬手缓缓抚过郑晚瑶的脖颈到锁骨间,他那带有粗糙茧子的指腹和对方光滑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反差,不单单是郑晚瑶想要,就连他心中都升起了股道不明的意味。

    于是齐墨翎低下头,帮她舔净那些残留的酒液。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依稀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甜腻的酒香。

    “嘶……”郑晚瑶情不自禁向后仰。

    她手指穿插在了对方脑后的墨发上,是很光滑冰凉的触感,然而无论怎么想要推开,他都始终不曾动过。

    不过齐墨翎垂头的时候,郑晚瑶倒是看见了对方背后宽阔流畅的脊背,是很宽肩窄腰的身形。

    指腹粗粝,脖颈间黏腻光滑,温热与冰冷相互交加。

    攀登顶峰的时候,郑晚瑶尖锐指甲甚至一路向下攥住了他的肩膀肌肉,最后留下道道划痕。

    菽发兰胸,玉脂含香。

    恍若有一股股浪潮将两人吞噬,尤其是齐墨翎体力向来都很好,在床榻上完全不知疲倦般要让人共沉沦。

    实在是舒服到让人压根就不想松手。

    随着手指紧紧蜷缩,甚至在对方后背抓出道道血痕时,郑晚瑶只感到心中那股火焰终于在彻底燃烧,好半晌她累到连手指都不肯动,但男人却极为霸道地扶住她腰肢许久。

    久到她连嗓音都有些哑。

    也就是这种时候,许多声音都被模糊掉,耳畔边仿佛也只剩下了对方的呼吸声。

    明明风声越来越大,但郑晚瑶却很明显听见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哽咽音。

    像是猫爪子一样挠在心上,听起来很是可怜。

    她似乎听到不远处有人在闷哼。

    “唔……”

    十五被塞进柜子里的时候,四肢已经被捆绑到麻木充血,里面的空间也狭小逼仄,被人点了穴位以后,甚至根本无法动弹。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喉管中发出些声音,可是嘴巴都已经被牢牢堵住,哪怕是再怎么想要叫喊求救都无济于事。

    然而对他来说,这并不是最折磨人的,从前在黑市里,他也动辄就被鞭挞出气,那些痛苦远远要比现在还要难受。

    可是现在,十五却感觉心脏像是被刀剜一样痛,当透过那一条缝隙往外看去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看见床榻之上的主人正和那位心狠手辣的疯子共赴云雨。

    他想说,齐墨翎是小偷。

    是齐墨翎偷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主人!

    可是他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发出无用的呜咽挣扎。

    “呃啊……”

    十五眼眶通红充血,他死死盯着对方,就像是要强迫自己记下这一幕,然后亲手杀了齐墨翎。

    可现在最为痛苦的是,哪怕闭上眼睛不想去看,可是耳朵也完全无法堵住,那些暧昧缠绵的喘息声在耳畔挥之不去。

    他甚至开始后悔应该早点回来的,不应该为了帮郑晚瑶报仇,就去那个男人身后捅刀子,以至于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人与他沉沦。

    十五细软而长的银白色睫毛颤抖着,幽绿瞳仁中也开始蓄满眼泪。

    不行,不能这样。

    这原本应该是他为主人准备的欢愉。

    在这一刻,他从未这般想要杀了一个人,哪怕是从前面对裴小将军的挑衅、暗卫的警告、夏太傅的敲打,十五都从未放在心上过。

    唯独只有这次,他恨不得将对方扒皮抽骨!

    十五拼命想要说出来“主人”那两个字,然而喉咙里却只有嘶哑难听的哽咽音。

    在这一刻,他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恨意,还有想要变得强大的心思。

    十五很清楚这里距离内室有一段距离,尤其是他还特意点燃了暖情香,对方根本就不可能听见他喉中发出来的微弱声音。

    明明是很窄的一条缝隙,只要伸手就能打开,然后现在却像是天堑鸿沟般横亘在他们中间,仿佛怎么也无法跨越。

    “啪嗒”一声。

    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像是心有所感一般,郑晚瑶隐约似乎听到有人在哽咽,明明耳边就是极为欢愉的喘息声,仿佛让人沉沦不醒,但她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抬起迷离的眼眸,居高临下摁在男人炽热胸膛上,近乎喃喃自语一般确认道:

    “十五……你是不是在哭?”

    那声音忽远忽近,从未这般惹人怜悯。

    郑晚瑶低头的时候,看见的依旧是齐墨翎那张野性张狂的脸,可她却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

    暖情香和烧刀酒交互作用下,会完全扰乱人的理智,让人肆无忌惮在沉沦中放纵。

    郑晚瑶依旧将齐墨翎错认成了十五,大脑甚至还能自动纠正,告诉她十五只不过是男大十八变,加上这段时间学了武,变成这样当然情有可原。

    可是当她说出那句话以后,身下之人却忽然愣怔住一般连呼吸都慢了下来,他眼眸阴沉像是刹那间就凝聚了场暴风雨。

    “你刚刚说,本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