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遍地修罗场,女帝养亿点点夫郎怎么了 第162章 确认爱意

    郑晚瑶并没有意识到不远处有人在阴影中瞥到这一幕,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抓着裴景承的长发,那光滑如锦的黑发在指缝中穿插而过的时候,带了些冰凉的意味。

    “宫里来信说四皇子党野这几日频繁来往,并且想要借着契丹做文章。”

    她微微仰着头,此刻脖颈正被人小狗一样用唇齿舔舐着,让人觉得有些痒。

    郑晚瑶说话的时候愈发明显,那少年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顺着脖颈一路亲到了她下巴,还不轻不重咬了咬。

    裴景承向来都是横冲直撞的性格,哪怕是如今在窗台之间也同样如此,仿佛怎么都不知疲倦,因此也就和她密不可分。

    郑晚瑶接着道:“过几日回到咸阳后,不出意外的话,四弟会跟本宫针锋相对。”

    毕竟从前那人也不是没试过拉拢她,但是郑晚瑶通通拒绝过。

    按照四皇子的性格,如果知道她凯旋归来的话,必然会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毕竟郑晚瑶将来站在哪一方对他来说都是威胁。

    但是他不知道,郑晚瑶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站在谁的阵营上,她要的是拉拢自己的势力。

    “所以……你慢些……所以本宫需要你在回宫后,假意站在他那边。”

    郑晚瑶每说出几个字便要歇一歇,此刻修长的腿落在少年人臂弯上多了几分胀意。

    如果不是裴景承的身体在她双膝间撑着,恐怕这样窄的高台下,很容易就会滑下去。

    她脖颈被少年吮得黏腻,这会微微闭着眼睛仰头的时候,呼吸都有些不稳,连指甲已经嵌入对方的肩膀都没有察觉,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所以阿瑶是想用障眼法叫他先放松警惕。”

    裴景承轻而易举就明白了郑晚瑶的意图,他将少女牢牢抱在木台上,扛着右腿的同时也相当霸道地俯身压了下去。

    他能感受到郑晚瑶今天晚上说这些话是在未雨绸缪,尤其是她虽然表面上平静,实际却心事重重,所以裴景承便插诨打科跟她开玩笑。

    “小爷当然会无条件帮你,只不过阿瑶得送我个东西才行。”

    裴景承伸手就将那件散落的抹胸合欢襟攥在了手中,还特别变态地亲了亲。

    “譬如这个。”

    “这样以后你不在的话,我还能睹物思人。”

    至于怎么睹物思人,郑晚瑶不用猜都能想到他要用来做什么。

    所以她伸出手捂住了裴景承的嘴巴,免得他再继续说出些什么混账话。

    “去里面。”郑晚瑶被他压在窗柩上的时候沉沉浮浮,没有借力的点:“若是被旁人听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又养了面首。”

    可裴景承闻言却笑了起来,他甚至还能慢条斯理舔着郑晚瑶的掌心,随后就愈发用力。

    “听见就听见了,小爷巴不得他们知道我是你的。”他攥住了少女捂住自己嘴巴的那只手,随后反客为主将她抱着坐得直起来了一些。

    此时外面月明星稀,偶尔能听见几声虫鸣鸟叫,微冷的凉风从窗户外面吹来的时候,也带了些深夜的露水湿气。

    “待会再去里面。”

    裴景承咬着她的耳垂舔舐:“反正漫漫长夜哪里都行,小爷还没看够这里的风景。”

    从他的视角往下看,偶尔能够看见底下巡逻的人员,再往不远处就是连绵起伏的山脉,还有那些郁郁葱葱的树林。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风有些大,裴景承依稀看见不远处有棵树在晃动,只不过刹那间又恢复寂静。

    他只看瞥了眼也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也就不知道在那枝繁叶茂的绿树遮蔽下,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这里。

    游黎歪头轻声道:“原来他就是裴景承。”

    哥哥说郑晚瑶有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以当初哥哥才会让他找了妙音娘子设局,但是游黎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

    游黎想,他曾经被郑晚瑶意外射杀过,也被她笑眯眯捏过耳垂,最后一次再见的时候,是被郑晚瑶跳窗算计。

    结果如她所说,苏勒王已成死局。

    如果是其他人早该为她这幅两面三刀的蛇蝎心肠所惧怕,可游黎却再次想起初见那日,少女策马救人的同时,漆黑眼眸宛若利刃,手中动作也干脆利落,毫不犹豫就将长箭射杀出去。

    那时候的心悸是惶然无措,可是此时心脏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揪住。

    “看来哥哥说的是对的。”

    游黎自言自语般看了眼那扇窗,他依稀能听见那些缠绵悱恻的情意。

    他只觉得耳垂上的伤口,似乎又在灼烧。

    而郑晚瑶并不知道身后被一双眼睛在隐秘处盯着,她被抱坐起来的同时,指甲便也情不自禁掐在了裴景承的手臂上。

    少年将军征战沙场这么些年,确实有着一副好身材,线条流畅之处不过轻轻掐住而已,便十分具有弹性。

    裴景承跟她咬着耳朵说情话。

    “你若是日日夜夜都能像这般不松开就好了。”

    如果说一开始是在窗台上,那么后面他便得寸进尺般抱着少女去了那柄黄花木梨椅上。

    这让郑晚瑶不可避免想到了上次和十五亲昵的时候,同样也是在一把太师椅上,然而那时候的情形却和现在截然相反。

    如果说十五是双眼泛红到被迫失控,那么裴景承就是扣着她的手一遍遍不肯松。到了最后,木台、红椅、长桌,甚至是那扇冰冷的雕花门都未能幸免。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熄了蜡烛,于是漆黑的屋子里边只能隐约看见月光倾泻的些许光亮,以及两人相拥而眠的身影。

    情动的时候,裴景承含着她的耳垂道:“阿瑶,你会永远喜欢我吗?”

    他嗓音又轻又低,湿热的呼吸泛起潮意。

    裴景承很像是那种在外面会龇牙咧嘴又凶又猛,但是在家里又露出肚皮给人摸,然后又摇着尾巴向人反复确认爱意的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