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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绑定渣男改造系统 第213章 一大一小

    钟若兰满意的看着手上的甲片,笑弯了眼:“行吧,这次看在这好玩意的份上,就饶了你,你去吧”

    陈淮:“奴才告退”

    说完利落的转身,离开了碧荷宫,只是他没见到,他转身的瞬间,钟淑仪还是把视线放在了桌面的靴子上,眼里满是落寞。

    陈淮走出后宫的路上,见到了从后走来的贤妃鸾驾,她仪态万千的被四名太监抬在座椅上,在鸾驾经过的时候陈淮跪地行礼:

    “奴才参见贤妃”

    哪想到贤妃根本当作没听见,甚至连让他起身的话也没说,就这么一行人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不过陈淮倒不在乎,他此刻的心思全放在了翠娥手中拿着的食盒上。

    这又是去给皇帝送养生汤了吧,虽然知道容承没宠幸过贤妃,可陈淮心里还是不舒服。

    一股憋闷在心头,让他打消了想去看容承和狗儿子的心,看了眼天边的晚霞,他决定出宫,回他自己的府邸。

    可还没出宫门,就被身后的明喜叫住了,明喜脸上堆满了笑意:

    “陈掌印,皇上宣您德寿宫觐见呢”

    陈淮蹙眉:“这个时辰要见我?”

    这不是晚膳的时候吗,此刻过去怕不是要见到贤妃在那里伺候容承用膳吧,陈淮还不想给自己添堵。

    “是啊,掌印跟奴才走吧”

    明喜笑了笑,态度不仅恭敬还带着以往没有的敬重。

    皇上就是他们这帮奴才的天,只要皇上安在,他们就性命无虞,这次陈淮救驾有功,是他们所有人的恩人。

    而且果然如他猜想的那般,这位陈掌印重新得到了皇上器重,最近几日每次只要有大臣夸奖陈淮,皇帝的嘴角总是勾着笑,他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

    年纪轻轻一身本事,还受到圣上器重,明喜断定这位陈掌印绝对前途无量。

    陈淮虽不情愿,但皇命难违,只能跟着明喜来到了德寿宫,不过出乎他意料,贤妃人并不在。

    陈淮跪地行礼:“奴才给皇上请安”

    容承拿着筷子从膳桌前抬头给了明喜一个眼色,明喜当即有眼力劲儿的招手让侍膳的宫人都退了下去,把门带上了。

    见他们都下去了,容承静静地看了会儿低着头的陈淮,淡淡说道:“起来吧”

    说完又继续拿起了筷子,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陈淮蹙眉,倒也没吭声就这么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连眼神都没往容承那里看一眼。

    渐渐的容承难受了,筷子也握的更紧了,碗里的鱼肉丸子也不知得罪谁了,被皇帝陛下捣的稀碎,没了形状。

    可陈淮还是没动静,容承见此眼里划过一丝伤心,想到暗卫的话,心底又窜起一团怒火,声音冷寒的冲陈淮开口: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淮扫过桌案上贤妃的食盒,淡漠的看向容承:“不是皇上宣奴才来的吗,奴才能有什么意思?”

    一口一个皇上奴才,容承心里恍若被一块巨石堵住了一样,憋闷的他口不择言,拍下筷子起身怒视陈淮:

    “你放肆,你光天化日不知检点,进了碧荷宫和钟淑仪苟且了一下午,你别以我不知道”

    陈淮霎那间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眸底涌起一团黑雾,步含冷压的朝容承走了过去,神色冷厉一字一顿:

    “你再说一遍,苟且?”

    容承知道话说错了,可他心底难受,憋在心底多日的苦闷终于如洪水决堤一般喷涌而出,他眼里闪着暴怒的寒光,

    “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一直塞在怀里的那瓶金创药是钟家祖传的,那是钟太师祖上得到了一根罕见的灵芝入药而成,整个钟家也没有几罐,她怎么就偏偏给了你”

    温泉边第一次急着给陈淮包扎他没看清,第二次他伤口崩裂,他再次上药的时候才看清楚,可他什么都没说,他一直不信,直到今天暗卫禀报陈淮在碧荷宫待了一下午,容承就再也不能当视而不见了。

    陈淮也不知道那金创药那么宝贵,见容承越说越激动,他冷笑一声:

    “那还不是多亏了陛下你,鞭笞我二十鞭子,钟淑仪感念我给她设计花钿,这才赏了这药,那照这么看,我和淑仪这情缘不是陛下所牵吗,那奴才是不是要多谢陛下?”

    陈淮也不知哪来的一股邪气,许是见了贤妃又送汤水,又许是见容承的不信任,竟拿苟且一词说他,当下也不管不顾的开口了。

    容承闻言错愕的看着陈淮,似不敢相信,眼里蓄涌着泪水,一巴掌扇在了陈淮脸上,哽咽道:

    “混账,你这混账”

    眼泪不间断的从容承眼里滑落,他整个人破碎了一般颤抖着身子,眼里满是伤心。

    陈淮被吓到了,他从没见过容承如此模样,印象里这个皇上一直是高高在上,即使在地牢也带着他皇家的矜贵和傲气,他悔极了自己不该负气故意气他。

    上前抱住他,慌的想给他擦干眼泪:“子御,我错了,你别哭啊,我,我说错话了”

    容承使劲儿的挣扎,陈淮怕箍痛他,不得不松开了手:“好,好,我不抱,你......”

    只见容承起身就脚步不稳的往内殿跑去,陈淮跟进去的时候,他正抱着那个小松狮犬伤心的坐在床边哭呢。

    见到这一幕,陈淮的心仿佛被人揉了一般,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他赶忙单膝跪在床边,占尽身高的优势,把容承半搂进怀里,宽慰道:

    “我和钟淑仪怎么可能有什么,还不是你先说苟且一词,我才气的口不择言,我”

    还没说完,容承就抽泣着推开了他,那狗儿子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伤心,耷拉着耳朵,在容承怀里身子一抽一抽的 。

    这一大一小伤心的模样,让陈淮感觉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也红了眼眶,凑近拿起容承的一只手:

    “祖宗,别哭了,不然你还打,打到你消气为止行吗,你这么哭我心都快碎了”

    说着就大力的钳住容承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