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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不直不弯,公子一手扭断 第11章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司鹤羽终于回过神来,瞪大着双眼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推商时序。

    他们亲嘴了?他们亲嘴了?!他们亲嘴了???!!!

    这人不止亲他的嘴,还用舌头舔他!

    有辱斯文!伤风败俗……

    司鹤羽被死死的按住,几乎要被商时序融进骨血那般的抱着,完全推不开,这人还用舌头翘他的牙齿。

    不要脸!

    司鹤羽睁大了一双眼睛,忘记呼吸直接憋出了眼泪,察觉到司鹤羽的挣扎,商时序发狠的咬了一口。

    “唔……”

    司鹤羽嘤咛了一声,这人还咬他!

    挣扎间眼尾直接溢出泪滴,刚要反咬一口,商时序就放开了他,司鹤羽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被商时序揽住腰肢,顺势用大拇指擦去了眼尾的泪滴,还有唇瓣上不知谁的口水。

    两个人一同面向宾客,司鹤羽持续缓不过神来,目光呆滞的被商时序带着敬改口茶。

    目光呆滞的走完剩下的所有流程。

    腿软的被商时序半抱半搂的带到了后面的休息间。

    抬眸就和清晰的大镜子中那个唇瓣又肿又红,还有个清晰的破口,眼尾泛着红,头发四处飞翘,西装外套皱巴巴的人对上眼睛。

    吱嘎一声。

    司鹤羽惊慌的从凳子上站起来。

    那个……那个镜子里一看就很像被糟蹋了一样的人是他?

    商时序正在解西装扣子,要换第二套礼服去敬酒,抬眸想要提醒司鹤羽,结果就看到某人狗狗祟祟的瞪大着一双眼睛在镜子那里探头探脑。

    一和镜子上的自己对上眼睛,就立刻躲开深吸口气,然后又探头探脑的去看。

    循环往复了三次以后,抬手擦自己的嘴唇。

    那些莫名其妙的小动作让商时序一时竟忘记了什么,整个人都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看着司鹤羽的唇瓣越擦越用力且越来越红以后。

    莫名的觉得有点口干。

    啧了一声,边脱外套边走过去:“你干什么?擦这么用力?不能亲?”

    司鹤羽:“啊?”抬眸飞快的看了一眼商时序然后又立刻低下头来,没有什么不能亲的,决定替嫁的时候司鹤羽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就像当初要嫁给宁丹一样,做好了会在房事上会被折磨的准备,做好了会被为难,会过得不好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宁丹不喜欢男人,而是要他的命。

    所以嫁给商时序的时候,司鹤羽早就做好了有亲密接触的准备,之前成婚时家里专门找了嬷嬷来教过的,但本就来自古代的司鹤羽,接受的所有教导,也没让他做好了在几百人的面前亲嘴的准备啊!

    真真是丢了司家的脸了!

    这简直……简直是伤风败俗,是不可饶恕的,他……他又不是青楼里的清倌姐儿的,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嘴!那可是大庭广众!那可是亲嘴儿啊!

    商时序做好了和司鹤羽因为一个吻撕破脸的准备,尤其是做好了司鹤羽要对他发难的准备,冷眼瞧着。

    也好借着吵翻的这个由头和司鹤羽保持距离,毕竟今日那个没由来的吻,也让商时序耿耿于怀。

    然后就听到了司鹤羽小小声的嘟囔,但在这安静的休息间又分外的清晰明亮:“可……可以亲的。”

    商时序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憋过去。

    真是要了老命了,某人脖子脸都红成一团了,偏偏还用十分正经的口吻告诉他,可以亲。

    亲个屁啊亲。

    要炸了。

    商时序深呼吸了几口气:“那你在那擦什么擦?嫌弃我?你都已经嫁给我了,我是你的合法老公商时序!再嫌弃你也给我忍着!”

    司鹤羽手指在衣服扣子上打转,骤然听到丈夫两个字十分的耳热,他只在电视上听见过,每次看到电视剧上面的人叫丈夫都又新奇又害羞。

    没想到自己也有能叫老公的一天?

    这是现代的叫法,大晋都叫的相公,闺房里叫相公,在外都称呼主君。

    司鹤羽意外又疑惑,声音里像是泛着潋滟:“老……公?”

    商时序身子猛的僵了一下,听着那声老公,自脚底板直达尾椎骨升起一阵酥麻感,爽得他头皮都在发麻。

    这是哪里来的妖精?

    “你别对着我撒娇!”

    “哈?”司鹤羽有些委屈:“我没撒娇,老公。”

    要了老命了。

    商时序皮鞋在地毯上都踏得咚咚咚的,来回了几趟以后:“别叫老公。”

    这是第一次见面的人会叫的亲密称呼么?这人真是……真是……不知道这个称呼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么?

    司鹤羽开始解西装扣子,毕竟是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世家公子,哪怕是男君,也是见过世面的男君,此时已经从那个类似于强吻中的亲嘴中缓和过来了。

    十分不耻下问的看着商时序:“那应该叫什么?”司鹤羽的头微微歪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有点疑惑的尾音带着翘,轻声喊了一句:“相公?”

    商时序猛的抖了一下。

    “夫君?”

    商时序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竖起来了,爽的。

    故作凶狠道:“你是哪里来的老古董?你对别人也这样?第一次见面就老公,相公,夫君轮着叫?”

    司鹤羽摇摇头:“没有,我不这样叫别人。”

    商时序隐秘的升起一种满足感,有种自己是唯一的感觉,然后紧接着就被司鹤羽的下一句话啪唧一声,砸到地上,捡都捡不起来。

    “我只这样叫和我结婚的人,这不是应该的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短短几个小时,商时序的一颗心从天堂到地狱循环往复无数次。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意思就是今天哪怕和他结婚的是一个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是个口眼歪斜的大汉,甚至是个断腿断手的残疾男人。

    司鹤羽也会这样叫别人!

    而不是因为是他商时序,所以司鹤羽才这样称呼?

    商时序莫名很不爽,但他不知道这种不爽是因为什么?

    然后将这一切归结于司鹤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鹤羽:“还不快点,要换第二套礼服了。”

    司鹤羽哦了一声,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商时序应了一声,服装师就将第二套礼服给拿了进来。

    直接长手一挥,西装外套就脱了下来,顺手解开衬衣露出健壮的胸膛,司鹤羽呀了一声,连忙捂住眼睛:“你……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