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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梆梆梆,宇宙战争我属渐强 第77章 野心与阴谋

    林恩来到泽丰已经三个多月了。

    在此期间,攻势仍在继续,xFi 泽菲的势力范围也在不断扩大。其他组织也联动起来加强攻势,如今抵抗势力已经占领了全国一半以上的领土。

    通常来说,现在应该是统治方考虑撤退和重整旗鼓的转折点,但阿尔米纳政府似乎还没有做出果断的决定。这让人感到有些不安,但也有部分原因是武装起义之类的势头似乎决定了一切。事实上,如果该进攻的时候不一口气进攻,就会错失良机。

    “喂——差不多了就休息一下吧!”

    维修班长弗朗索瓦最近很是悠闲。

    “好嘞——我要把这个弄完!”

    “好!”

    充满活力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们不是变得能用了嘛。”

    “还不够好呢。不过我觉得他们比我预想的成长得要快。”

    “也许是这样吧。弗朗这么悠闲,说明……”

    目前,她直接经手维修的只有林恩的帕什兰和戴纳的定制机甲。其他的部下都把她制定的维修手册记在脑子里,认真地维修着新型机甲。

    在一旁帮忙的是来自普内彭的曾经的飙车少年少女们,他们似乎已经能很好地发挥作用了。对她来说,他们已经充分地成为了一股战斗力。

    “林恩大哥,你今天一整天都在机库吊架这里吗?”

    来的人是皮斯托·维克多兰。

    “喂,你这家伙,我说了我们是同岁吧。”

    “但是,是大哥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所以你是头儿吧?”

    “别忘了奥利弗。”

    奥利弗是头儿,十八岁。比他们两个大两岁。

    “原来的头儿现在成了后辈,那大哥你当然更厉害啦。”

    “哪有什么前辈后辈啊。我们又不是一伙的。”

    凭借实力成为头儿的奥利弗让人刮目相看,在经过适应性检查后,他被选为飞行员候选人,刚刚完成了首战。和皮斯托关系很好的奈泽也被认可有适应性,现在正日夜进行训练和体能训练。

    “话说,帕什兰的左臂怎么样了?不坏吧。那可是我调整的哦。”

    他一脸得意。

    “是被弗朗追着踢屁股的时候调整的吧?谁会担心那个啊。”

    “你看到了啊!”

    “我能想象得到。”

    他嘴角挂着坏笑。佩斯则抱着肚子。

    “你这家伙也变成了一个出色的机械迷啊。那个把摩托车弄得惨兮兮的笨蛋。”

    “喂,别说那个了。要不你看看我现在的摩托车。状态好得不得了呢。”

    “有那个闲工夫去摸不会再骑的摩托车,还不如去休息休息。”

    现在那辆摩托车只是被放在零件库的角落里。

    “话虽这么说,但也不能随便摆弄武装机甲啊。”

    “要是觉得不过瘾,就去跟她说让你做点新的事情不就好了?”

    “她说要等基础掌握了之后才行!所以只能在这方面努力了。”

    这似乎是他自发的努力。林恩不理解他在顾虑什么,深深地叹了口气,耸了耸肩。

    弗朗索瓦看着他们,脸上露出坏笑。他看到她似乎有话要说,便把目光投向了她。

    “那个小子,早上不是还在从舰桥很难看到的甲板上默默地跑步吗?”

    “啊!”

    矛头指向自己,他有些慌乱。

    “你以为没人会发现吗?在舰桥工作人员中,你的评价也不坏哦。除了一个人之外,大家都说你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其实是个努力的人呢。”

    “真的吗……”

    他没想到会被发现,但也没想到会成为传言。

    “怎么,大哥你不也偷偷摸摸地在努力嘛。”

    “闭嘴!我只是不想死而已。如果不想把这东西变成银色的棺材,就需要尽可能多的体力!”

    自从接触武装机甲后,他感受到了锻炼的必要性,一直在努力。虽然他不是那种很容易长肌肉的类型,但体格还是大了一圈。

    体重增加了很多,身高也长高了。他暗自期待着不久就能赶上埃尔西。不过,他觉得还是很难赶上弗朗索瓦。

    “皮斯托!那个东西,告诉我吧!”

    那个少年挥舞着无重力水杯走了过来。

    “你不是说要自己试试嘛。”

    “但是,我弄不明白,越来越烦躁,还被骂了。哎呀,剑王!”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维修班长就在他身后。

    “既然说了要做,就拿出毅力坚持到底。”

    “不,但是……我是那种需要被表扬才能进步的类型。”

    “闭嘴!需要被表扬才能进步的人,就算不被表扬也会自己进步。像你这样自己说‘我是需要被表扬才能进步的类型’的娇生惯养的家伙,就得狠狠地打击你才能进步!”

    这时,弗朗索瓦拍了拍手,让他们停止了对话。她向那个少年招了招手,把他叫了过来。

    “哪里不明白呢?我可以教你,但可能会有点严格哦。”

    他吓了一跳。

    “你这家伙,真笨啊。”

    “什么什么?我失败了吗?”

    冰冷的金属空间里回荡着温暖的笑声。

    “战后七十多年,我们学到了什么呢?”

    那位女性的声音极具说服力。

    “阿尔米纳的统治简直就像镜像一样。就好像在模仿三星联盟时期的泽丰!”

    本地频道的二维广播只在泽丰地区播放。它在大型战舰贝泽尔多拉南的各处也通过投影面板显示出来,吸引了舰上人员的关注。

    演讲中的女性是托尔梅亚·阿迪德。在阿尔米纳被救出的她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她一边承担着 xFi 泽菲占领地统治人才的培养工作,一边逐渐成为解放活动的思想核心人物。她避开统治政府的干扰,持续向全国发出呼吁。

    “这是旧泽丰政府进行的殖民地统治式的剥削结构!我们必须从曾经尝过的痛苦中吸取教训!要知道这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她闭上眼睛,把手放在胸前,仿佛在回味痛苦般地编织着话语。

    “然后展示出来吧!让我们表明绝不会再重复同样的愚蠢行为!”

    为了表达强烈的意愿,她举起拳头。

    “为此,我们必须夺回自由!要向人类社会传达我们的主张,就需要真正的独立!”

    她张开拳头,仿佛要伸向宇宙。

    “已经有很多人在战斗了。他们正冒着生命危险为我们的主张创造传播的基础。让我们向他们表示感谢和敬意。”

    她双手掌心向上伸向前方。

    “但是,拥有实现独立力量的不只是他们!斗争并非唯一的手段!大家,站起来吧!大声呼喊吧!让他们看到泽丰国民在精神上成长后的样子!”

    她自信地把手放在胸口中央。

    “如果我们的声音得到证明,国际社会就会接受我们吧!就会承认泽丰这个国家吧!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们绝不能气馁,要继续坚持我们的主张!用行动持续展示!直到庆祝真正独立的那一天!”

    她指向未来的手指笔直地斜向上伸展着。

    ◇◇◇

    “真是个演员啊。”

    林恩嘴角上扬,发表着自己的感想。

    “哎呀,不是吗?难道那不是她的真心话吗?”

    “她说的话也许是那么回事,但她的动作和手势太容易理解了,能传达给任何人吧?如果她是自然而然地那样做,那她就是个天才骗子,如果是有意识地那样做,那她就是个优秀的煽动者,不是吗?”

    “听起来不像是在夸奖呢。”

    埃尔西像是在责备他一样说道。

    “我觉得她不是为了被夸奖才那样做的,也没有野心吧。她只是理解自己的角色然后去扮演,所以说她是个演员也没错吧?”

    “也是呢。那也许也是一种才能吧。”

    (虽然不是为了煽动才说那些话,但……)

    他把自嘲藏在心里。

    在影像中,托尔梅亚把米克抱起来亲吻。这也与她对女性的吸引力有关吧。

    他随意地坐在飞行员座位上,不禁露出一丝微笑。膝盖上的佩科抬头看着他,歪着头,空中的佩斯愉快地跳着舞。

    “托尔梅亚小姐和哥哥你一样有名了呢。”

    坐在升降桶里的孙淇为熟人的活跃而由衷地高兴。

    “她那边更有势头也更有意义。和我不一样吧?我可做不到像戴纳那样耍帅的战斗方式,不知不觉就陷入了麻烦事。”

    “对于 xFi 泽菲来说,好像也想利用你的战斗影像做宣传,但你不喜欢吧?”

    他曾经拒绝过,而且教授加伊纳斯·埃斯特万也认为那很野蛮而反对。所以帕什兰的战斗影像不像戴纳的那样出现在本地频道上。

    尽管如此,社交网络作为市民间的信息网还是提到了他,“剑王”这个名号正在广泛传播,他是知道的。

    “真是变得莫名其妙了。”

    对林恩来说,这并非他的本意。

    “看到一个马上冲向敌人的笨蛋会让人觉得愉快吗?”

    “我觉得是因为你的战斗方式有点像动作片吧?你没意识到吗?”

    她的眼睛带着笑意。对孙淇来说,这似乎是值得欢迎的情况。

    “我又没接受过正经的训练。这不是半凭本能在战斗吗?”

    “哈哈,也许是吧。”

    “真是难听的评价啊。是吧,佩科。”

    机器狗“汪!”地回应了一声,但它其实并不明白。

    ◇◇◇

    (真是无聊的闹剧。)

    教授加伊纳斯·埃斯特万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影像面板刚刚消失的空间。

    在泽丰看到了独立之路的现在,接下来泽丰需要的是荣耀和繁荣。他认为必须向市民展示更易懂的好处。

    在只有痛苦的现在,自由、独立之类的目标也许有效。但仅靠这些迟早是不够的。民众是贪婪的。

    加伊纳斯的理论是,如果不能持续提供新的好处,就很难获得支持。

    (那个倒没关系。她最终只会成为一个广告塔吧。)

    在推广真正统治的过程中,他打算能利用就利用。

    (但是,那个小鬼不一样。不能让人觉得只是靠武力赢得了独立。那样会引起国际社会的反感。以后的处理会非常困难。)

    有费特雷尔女士这个障碍在,排除也不容易。

    (该怎么办呢?)

    他一边用手梳理着棕色的头发,一边感到有必要想出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