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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夏油杰重生后创飞一切 第三百七十一章 印章

    看来他好像不讨厌我。我想:今天真是来对了。我的心情变得非常好。

    走向车站时,我紧紧拿着御手洗借给我的唱片,心想得赶快去买音响了。但是,我也同时想到:糟了,忘了带印章了。

    昨天晚上部长说必须拿印章,才能领取工作奖金。今天出门时,如果有带良子的印章出来,现在就可以直接去工厂了。

    急急忙忙回到元住吉后,我抄捷径回公寓,所以没有经过良子工作的蛋糕店。一进到房间,我立刻打开小衣橱的抽屉相餐具柜的小抽屉,但是都没有看到印章影子。

    良子很会收纳东西,什么东西都收藏得好好的,真后悔昨天没有先问她拿印章。幸好就在我想放弃寻找,出去外面打公共电话问她时,终于在餐具柜小抽屉的深处找到了。

    “好极了!”我边想着拿出装着印章与印泥的小盒子时,看到盒子下面有一包用绣花手帕包起来的东西。四四方方的手帕包里着的东西,大概是钱包吧!

    虽然觉得私自打开良子的东西,是不好的行为,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躯使,拿起手帕包,打开来看。看到手帕包里的东西时的感觉,我到现在还无法忘记。

    我呆坐在被炉桌前,心里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驾驶执照上面当然有照片,也有名字。名字是益子秀司。这……就是我的名字吗?

    出生年月日是昭和二十六年十一月十八日。这个日期出生的人,不属于天秤座,而是天蝎座。户籍是山口县荻市樽屋町十四……

    我对这个地址一点印象也没有。那么,住址呢?

    东京都荒川区西尾久一之二十一之十八,樱庄四号室

    我觉得我的心跳速度加快了。去驾驶执照上的住址看一看,或许就能知道我的过去!想到这里,我就很激动,同时也对良子产生一点点不信赖的感情。良子应该早就从这一张驾驶执照上知道我的名字了,却不明白的告诉我,还帮着我想新的名字。

    然后,我感觉到我与良子的现在生活,可能面临毁灭的危险性。那张驾驶执照上的住址里,或许住我的妻子,甚至于子女。

    想到这点,我突然能够理解良子隐瞒我的心情,也就不再责怪良子了。对良子而言,我们现在的生活,是她最想保护的东西。

    但是,她是什么时候拿到这张驾驶执照的呢?今天晚上再问她吧!至于这个住址,早晚是要去看一看的,无论如何我都想去一探究竟。

    我把驾驶执照放入上衣的口袋里,离开公寓房间,到车站前的书店,翻阅东京都的分区地图。荒川区西尾久在都电车荒川线上,地址的所在地,应该就在荒川线的宫之前、山手线的田端、东北线的尾久车站这三点的中间位置上。

    要不要买地图呢?我很犹豫。没有地图的帮助的话,要找到那个住址,恐怕要花相当的时间与力气,可是我又不想让良子看到我买的地图。考虑之后,我还是买了;不要把地图带回家里,用完之后便丢掉,就行了。

    坐在电车里时,我想了很多。自从认识良子以后,我就迷恋上她,脑子里只有良子。我这样形容自己,好像有点突兀,但是别人眼中的我,一定就是这样的吧!

    这些日子以来,我不再想从高圆寺的那个小公园醒来时的事,只是满足地过着与良子在一起的新生活。是这个满足感,让我觉得没有必要去想那些事吗?

    现在再冷静地思考,仍然无法解释当时的混乱,还是觉得那时的情况太下合常情。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丧失记忆的呢?

    我从长椅子上醒来的时间,大约是下午四点或五点左右吧!(对了,当时我的手上没有手表。)就算那时是四点吧!只是,我醒来的时间点,就是我丧失记忆的时间点吗?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和良子住在元住吉以后,因为家里没有浴室,所以我们都是去外面的付费浴室洗澡,所以良子没有见过我的裸体,不知道我身上有斑块。这些像胎记或痣一样的斑块,一按就痛。

    仔细回想在长椅子上醒来时的情况,当时只要做比较大的动作,就觉得身体疼痛难耐。现在想来,那些像胎记或痣一样的斑块,很像是被痛打之后,所造成的瘀伤。瘀伤和丧失记忆,这两件事不会没有关系吧?

    那时一直认为是:因为忘记车子停在什么地方,一时情绪混乱,所以连带地忘记了很多事情。看来那是一种错觉,丧失记忆之事,应该和身体上的瘀伤有关连。因为受到严重的暴力攻击,脑部受损而丧失记忆,不是也很有可能吗?

    过了一阵子之后,我身上的瘀伤,便在良子完全不知的情况下,渐渐消失了。不过,我并不认为我身上的瘀痕,是下午四点丧失记忆之前不久造成的,应该是更早以前的时间才对。因为从长椅子上醒来时,我的脑子里虽然一片混沌,却没有身体刚刚被痛打过的疼痛感,而且为了寻找车子,还有能力来回走了一些路,可见当时被打的伤势已经在好转之中,只是瘀痕尚未完全消失而已。那么,我是何时被打伤的?还有,被打伤之后与跑到公园的长椅子上睡觉的那段时间里,我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也是一点记忆也没有?

    我是走路到那个公园的?还是坐车到那里的?那时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车子就停在公园附近,由此看来我或许真的是开车去的。

    只是,我是从哪里开车来的呢?如果确实是遭受暴力的打击,才让我丧失记忆的,那么,我跑到公园的长椅子上睡觉前后,状况应该是一样的,但我连睡醒前一个钟头内发生的事都不复记忆。或者,我被打之后,并没有立即丧失记忆,而是跑去公园睡觉时,因为某种情况,才丧失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