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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婚:短命老公他长命百岁了 第63章 想钱想疯了

    杨英红刚好在卫生室,按压止血后,又进行了清创缝合。

    “至少要在家休养七天,注意不要污染伤口。”

    惹祸的是刘大梅,叶巧慧很紧张,反复问了两遍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问题不大,好在没伤到大血管,我敢保证,放心吧。拿剪刀怎么会伤了自己呢?”

    姚素梅抢先说道:“想拆洗棉袄,说话分神了就扎到手了。”

    杨英红又包了十几片消炎药,一日两次,一次两片。

    路上,叶巧慧向姚素梅道了歉,她妈不是故意的,现在后悔的不行。

    “我知道,我不怪她,要是光辉找个我这样的媳妇,我肯定也会生气。”

    姚素梅除了有两个孩子,真是没得挑。

    刘大梅这个人吧,强势,有错她认,认准的事轻易不回头。

    叶巧慧留姚素梅吃了午饭,去食堂买的大包子,炒了两个盘,一盘鸡蛋,一盘蘑菇。

    刘大梅没有躲避,在一张桌子上吃的饭。

    “我告诉你,药费我出,也可以赔你钱,你要是告我,我痛痛快快去坐牢,想嫁给我儿子,门都没有。”

    叶洪成,“妈,现在说这个干嘛?”

    “我就要说,我做错了我认,休想借着这件事逼着我答应。”

    叶洪成有些生气了,“妈,素梅可啥话没说,她甚至都没埋怨你一句,你说这些话像样吗?”

    姚素梅拦住了叶洪成,对刘大梅说:“婶子,我不怪你,也不要你们赔钱,更不会告你,今天我觉得我做的对。

    你一时气头上,真要是伤了洪成,他受罪,你内疚,都不好过。

    你不同意我和洪成,那我就等,他不找我也不会找。我也不是死缠烂打,他要是找到更好的,不用多说,我主动走;他不说那句话,我就一直等他。”

    刘大梅一肚火发不出来,归根结底还是得怪自己儿子,儿子不争气……

    “大舅哥和那个女的一起来的?”

    秦时今天去师部开会了,他不知道。

    “嗯,我也吓了一跳,我哥怎么敢的,我妈正在气头上。”

    巧慧刚洗了头,头发还没干,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

    “过来。”

    “干嘛?”

    “少废话,过来。”

    巧慧把手巾扔在男人身上,张牙舞爪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凶我?”

    秦时扳过媳妇的身子,背对着他,两只大手给她擦头发。

    “大舅哥看上的,咱妈拦不住,其实那个女的还行,又是城市户口正式工,哥年纪也不小了,可供选择的机会不多。”

    “我知道,但妈那个人,强势了半辈子,除非她自己改变主意,谁都没辙。”

    巧慧要等到头发干了才能睡,干脆爬上炕坐着跟秦时聊天。

    秦时的衬衣解开了两个扣,胸肌乍现,又帅气又性感。

    巧慧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色,她居然想摸他,更想亲他。

    巧慧是个行动派,真这么做了……

    火撩起来了,巧慧得负责灭火。

    “不行,套套套……”

    “就剩一个了,明天记的买。”

    “不会吧?我买了八十个。”

    “你要相信你男人的能力。”

    ……

    秦时回来交给巧慧一封信。

    “谁的?”

    “老家的。”

    “不是你爹就是你后妈,不知道这次又要干什么,唉,没完没了,没完没了,烦都烦死了。”

    “甭管说什么,只要是要钱的,一概不理。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一个没生过我没养过我的人,凭什么花我的钱?”

    有了这个表态就行。

    巧慧拆开了信。

    “划重点,你爹家大白天进贼了。”

    “……”

    “划重点,老嫲嫲有三百块钱压在枕头底下,让贼抢去了。”

    “……”

    “划重重点,没钱抓药了,希望能汇二百块钱抓药……这家人为了要钱,理由是真多。”

    秦时把信接过来,叶巧慧问他,“你想怎么做?真要汇钱呀?”

    “不汇钱,我先报案,钱都是辛辛苦苦挣的,哪能丢了就算了?别把老人心疼坏了,再落下什么病根。”

    叶巧慧都佩服自己男人了,人家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秦时回头就给费所长打了一个电话,报了案。

    辖区内发生了盗窃案,不,入室抢劫案,这是何等恶劣?费所长赶紧带上一名同志赶往村子。

    村支书一听也吓了一大跳,村子里有治安人员巡逻队,怎么就一点风声也没听过?

    村支书赶紧去喊了三爷爷。

    几个人来到秦远山的家里,秦远山大气不敢出,怎么还惊动公安了?

    “秦时报案了,说是有人入室抢劫,我们来调查,把那天的情况说一下吧。”

    秦远山怂的一批,“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谁给秦时写的信?她应该清楚。”

    秦小兰硬着头皮应了,“我写的,但偷钱丢钱的事是我妈说的,我回到家就看见家里乱七八糟的,炕上的东西扔了一地,我妈说有人抢钱了。”

    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张玉英了。

    “那个人蒙着脸,我不认识。”

    “我一个瘫子,拦不住啊?”

    费所长做了笔录。

    “一共丢了多少钱?”

    “二百……多。”

    “秦时说的是丢了三百,到底丢了多少?必须有整有零的。”

    “二百六十五。”

    “有没有什么记号?”

    “没有记号。”

    三爷爷说:“我估计天天在枕头下面,应该有味道吧?还有,秦牧前庄的表哥得查一查,会不会当侄子的眼红姑姑的钱?”

    张玉英差点吐血,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三叔,你别乱说话,我侄子我能认不出来?”

    “你都说了是蒙着脸。”

    做完了笔录,就要调查了。

    那天张玉英一个人在家,门锁没有损坏,墙上没有攀爬过的痕迹,难道嫌疑人是长着翅膀飞进去的?

    被人抢走了钱,张玉英至少得呼救吧?邻居那天办喜事,人多,里外都有人,可她们都没听到。

    张玉英是这么解释的,她人都吓傻了,也害怕坏人返回身伤害她。

    问她和坏人争执过,撕扯过吗?回答是有,但检查身上无伤痕……

    按理说,小偷进门,张玉英不会告知他钱在哪里,小偷应该四处翻找才对,但是只有炕被翻找过。

    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了。

    “这位老同志,你提供的线索自相矛盾,千万不能报假案,浪费警力资源。调查还没结束,万一是有人报假案,我们一定会追究……走,去前庄调查那个姓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