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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婚:短命老公他长命百岁了 第433章 我不同意留下这个人

    “你说她才十二,人咋那么坏呢?”

    田娜娜把筷子擦干,递给囡囡,“单教练真有意思,跑厨房里面要里脊,还跟我们说你是伤号,不许攀比。”

    囡囡笑着说:“也谢谢你,练着球上着课还得帮我打饭。”

    田娜娜佯装生气,“少跟我说这样的话,我没有妹妹,我可是把你当妹妹。”

    囡囡十分乖巧地喊了一声姐。

    “一日为姐,终生为姐,记住了吗?”

    田娜娜在家是老小,很乐意当姐姐。

    “那当然了,我没有姐姐,你以后就当我姐。你说孟盈有可能开除,是真的吗?”

    “她们都这么说,你说孟盈是不是脑子少根筋,害你对她有什么好处?还三番两次的。”

    囡囡已经不去想这个问题了,那是自寻烦恼,她是受害者,难道受害者还要反思吗?

    田娜娜又蹲下身子看囡囡的脚,还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看消肿了,窝小了。”

    “嗯,我看也消肿了,还有六天,不知道还能不能打比赛。”

    “一定能。”

    囡囡也就当田娜娜是安慰她。

    囡囡吃完饭后,田娜娜把饭盒收走了,去开水间洗。

    屋里只剩囡囡一个人,她也学着田娜娜的样子戳了戳,确实消肿了。

    不过消肿的速度太慢了。

    得到一次比赛的机会不容易,囡囡不想错过。

    正在这时,门敲响了。

    “谁啊?”

    “顾雨星,你妈妈来了。”

    囡囡有点不敢相信,“我妈妈真的来了吗?”

    巧慧推门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天天,再往后就是姥姥奶奶还有安安宁宁。

    除了爷爷和爸爸没来,其他人都来了。

    囡囡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仿佛所有的委屈和疼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

    她急忙从床上下来,一瘸一拐地迎了上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急切与喜悦。

    巧慧快步上前,把天天轻轻放在一旁,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囡囡,眼眶也泛红了。

    “我的宝贝,疼不疼啊?”

    巧慧的声音带着哽咽,满是心疼,“快坐下,让我看看。”

    姥姥奶奶和安安宁宁围在一旁,姥姥奶奶抹泪,宁宁用小手轻轻拍打囡囡的背,嘴里喃喃着:“姐姐别怕,我们来了。”

    温馨而又略带伤感的画面,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爱的气息。

    杨英红帮囡囡看了看脚踝,看起来有好转的迹象,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姥姥,还有六天比赛,我能好吗?”

    杨英红问道:“脚都肿了,你还想去比赛吗?”

    “想,我终于从队里打出来的,排名第一,一年只有这一次机会参加省里的大赛,我不想让机会溜走。”

    杨英云抬头问巧慧,“你说呢?”

    “姥姥有办法吗?”

    “我带了针炙包,可以一试。”

    “那就试试吧,别让囡囡留遗憾。”

    杨英红轻轻打开古旧的针炙包,银针在太阳下闪烁着微光,让人害怕又紧张。她示意让囡囡坐好,细心地在她脚踝周围消毒,随后,手如飞燕,一根根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穴位。

    囡囡闭上眼,只觉一股暖流自脚踝处缓缓升起,带着丝丝酥麻,疼痛似乎也随之消散。

    房间内,一家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小小的场景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期待的氛围。

    “囡囡,我回来了。”

    田娜娜推门而入,让面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啊,你们是什么人呀?要干什么?囡囡,她们是不是害你的?”

    囡囡轻轻笑了笑,“你别紧张,这是我太姥姥,她给我做的是针炙,治病的。

    这边是我奶奶我妈妈,这三个小的是我弟弟妹妹。

    田娜娜挨个叫了人,尤其是小天天,还矮下身子逗了逗他。

    “囡囡,你还有这么小的弟弟呀,真好玩。”

    宁宁把天天揽到怀里,冲着田娜娜说:“我弟弟不是玩的。”

    囡囡笑了,“娜娜是说弟弟可爱,她挺好的,打饭打水洗饭盒都是她的,也是她在照顾我。”

    “娜娜,谢谢你对囡囡的照顾。”

    娜娜很认真地说:“阿姨,囡囡是我妹妹。”

    “对,娜娜是我姐姐,一辈子的姐姐。”

    巧慧明白了,小姐妹的友谊,巧慧希望女儿交朋友,一个人在外面太孤单了。

    韩秀兰拿出带的好吃的,什么西红杮、茄盒、肉丸子,让娜娜吃。

    “奶奶,够了够了。”

    直到现在,巧慧才问囡囡是怎么扭伤的。

    “妈妈,就是打球的时候扭到了……”

    田娜娜却打断了囡囡的话,“囡囡,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呢?你哪里是扭到的?你是让人使坏害的。”

    “什么?”

    一家人可都惊呆了,什么人对这么大点的孩子动手?

    “囡囡,你说实话。”

    ……

    与此同时,乒乓球队的主要领导和教练组举行了一个小型会议。

    会议内容就是讨论对孟盈的处罚。

    她的主管教练同时也是黄新荣的主管教练说道:“我个人认为还是留下比较好,削球手陪练本来就很难得,要是处罚了她,陪练更不够用了,这段时间黄新荣涨球了。

    人总有犯错误的时候,她也没造成太大的影响,顾雨星的脚踝过个五六天就会好,还是希望给孟盈一个机会。”

    单教练反驳,“我不赞同夏教练的话,要做事先做人。”

    单教练讲的铿锵有力,“球技固然重要,但品德更是基石。看看囡囡那孩子,明明满心期待比赛,却无辜受害,我们不能让她的心灵蒙上阴霾,更不能让这种事态蔓延。

    若我们对此视而不见,何以服众?孩子们的心灵如同白纸,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为他们描绘未来。今日纵容一个孟盈,明日或许就会出现更多心怀不轨之人,会有更多的人像顾雨星一样受害。

    我们要培养的,是技艺与德行兼备为国争光的运动员,而非只知胜负,甚至为了胜负不择手段的冰冷机器。”

    会议室内,气氛骤然紧张,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夏教练还是坚持己见,“孟盈还是个孩子,也许只是一时冲动,我们不能一棍子打死,要以教育为主。”

    “我只是说她不适合打球,怎么就叫一棍子打死了?夏教练要是想留下她,能保证她以后不旧态复萌吗?要是出现第二个受害者怎么办?”

    夏教练可不敢保证。

    安教练作为主教练也说了自己的看法,“我也不赞同把这个孩子留下,小小年纪就如此行事,让人更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