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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撩:诱她失控 第40章 真是败给她了

    听到初宁说不想和他再有同事以外的任何关系时,周泽晏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很开心。

    和她相处了三年多的时间,他太了解初宁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了。

    在他的眼里,初宁一直乖巧温顺,懂事的让人挑不出一丁点瑕疵,温柔的像刻在骨子里一样。

    但这些都是假象而已,她最擅长伪装了。

    其实骨子里的初宁比谁都要强。

    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点儿沙子的主。

    就像她现在这副模样,倔强的像只小驴。

    算了,不为难她了。

    “监控的事儿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不过……求人家办事得有个求人的态度,你这样搞得像是我求你办事一样,有这么办事的?”

    初宁:……

    就知道他没那么好说话。

    “那您想怎么样?”

    难不成要她跪下来求他?

    想得美!

    她初宁,跪天跪地,绝不会跪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你答应我一个要求,算是我帮你的回报了。”

    不愧是精明算计的商人,让他办的事还没办好,倒急着给自己讨好处了。

    说他是吃人血肉的资本主义还真不为过。

    “什么事儿?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尽力。”

    周泽晏有点儿意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他松了松领带,想了会儿:“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说,但你要记得,你欠我一个要求。”

    初宁:……

    这男人真的狡猾。

    鬼知道他到时候会让她做什么稀罕事儿。

    “好,那等您想出来再说吧。”

    周泽晏嗯了声,没在说话,只是那双眼睛控制不住的在她身上游走。

    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初宁偏过脑袋把视线落在别处。

    不经意瞥到走廊拐角处还挂着一颗头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辛若男朝她指了指手腕上的表,示意她晚宴快要开始了。

    初宁点头应允,转身略过身旁的男人:“我去趟洗手间。”

    “等等。”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身后的男人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儿吗?”

    周泽晏走到她面前,单手解开西装外套。

    他以为自己这样很帅吗?

    好吧!确实是挺帅的。

    初宁婉拒了:“不用了,谢谢。”

    不听她言,男人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直接将外套披在她肩上,还特意紧了紧领口。

    宽大的西装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周泽晏看了看,这才看顺眼了。

    “我不冷。”

    初宁抬手想要把外套脱掉,却被男人一把按住。

    “我觉得你冷,披上。”

    初宁:……

    人家都是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而初宁却是。

    有一种冷叫你老板觉得你冷。

    “谢谢老板。”

    初宁礼貌道谢后,转身进了洗手间。

    老板?

    周泽晏本来心情还很愉悦的,听到她这么生疏的叫他老板后,心口又开始堵了。

    这么客气的态度,令他感到非常不适。

    哪怕只说谢谢这两个字也不至于让他这么堵得慌。

    这女人,真是懂得如何拿捏他的。

    真是败给她了!

    初宁快步走到洗手间,惊喜的发现这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也就是说刚才她和周泽晏发生的一切,只有那该死的监控看到了。

    她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连上天都在帮她。

    初宁站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裹在宽大厚实的外套下的她,就像是小孩儿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傻得可爱。

    宴会厅内的冷气开得很足,初宁穿的是露肩的薄纱连衣裙,虽然有披肩在身但还是觉得冷得起鸡皮疙瘩,尤其是在她听到那些刺耳的言语时,更是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有他的外套笼罩着,周身还散发着他独特的气息,初宁感觉身体的不适逐渐缓解了许多。

    来参加活动之前,初宁早就预想过见到白洛熙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无非是说些酸了吧唧的屁话恶心她,说就说呗,嘴长在她身上,她爱说什么那是她的事,但别人听不听她就管不着了。

    对于一些难听甚至恶毒的言语,初宁在入行后就听过不下几万遍了,更是练就了一身过耳不过心的本领。

    不过令她感到意外又震惊的是,白洛熙竟然会提到关于临城的那件事。

    虽说是她的朋友萧萧先提出来的,但要说背后主谋不是她,那可就见了鬼了。

    当年临城发生的那一起骇人的家暴案,性质严重到足以登上当地的法制新闻栏目,一经报道,这一社会事件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成为各大媒体和网友们的关注焦点,而年仅十岁的初宁就这样硬生生地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每当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初宁就如同在十八层地狱走了一圈,说是脱胎换骨一次也不为过。

    过去了十多年的时间,曾经那些不好的记忆逐渐模糊不清,那场轰动一时的案件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被渐渐淡忘。

    初宁早已远离了那个让她感到痛苦的根源,经过时间的沉淀,那场噩梦也在被她刻意的遗忘。

    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刚刚,竟然会再次听到关于那场噩梦的消息。

    更没想到的是,白洛熙会当着她的面任由好友大肆议论别人的痛苦。

    白洛熙这么做到底是何用意,不就是为了刺激她,好让她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出丑吗?

    初宁还没傻到连她这点儿小心思都看不出来,真当她是吃干饭的?

    一想到白洛熙假模假样似的关心,初宁胃里直犯酸水。

    扪心自问,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白洛熙的,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值得她花费那么大的心思去一个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小地方调查她的背景。

    她可真有闲功夫!

    初宁越想越烦心,索性直接不管了,爱咋咋地,别人爱干什么那是人家的自由,又不能拿绳子把她绑起来。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初宁再也不是那个只会躲在角落里哭的小女孩了。

    她早该明白,受到了欺负就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味的躲避那是懦夫才会做出来的事儿。

    不就是想看她出丑吗?

    初宁犟的很,偏不让你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