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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上位,我成了千古一帝 第319章 一句话,让奸臣为我花十万两银子

    但当他看清秦钰在看的东西之后,不由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昏君竟是将春宫图夹在奏折之中!

    “陛下,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看春宫图,敢问在你眼里,我等臣子到底算什么!”

    这大臣也丝毫不顾忌秦钰的面子,当即便开口质问道。

    “什么,这昏君在看春宫图?!”

    其他几人也一脸愕然。

    秦钰放下手里夹着春宫图的奏折,看向了这一脸义愤填膺模样的大臣。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家伙是国子监的司业钱谦益。

    最主要的是,此人也是司马烈的狗腿子之一。

    想起之前宋正濂告诉他的那些事,秦钰就恨不得立刻将这家伙拖出去打死。

    “狗东西,你也敢跟朕大小声,在朕眼里,你不过就是一条狗罢了。”

    知道此人是司马烈的狗腿子以后,秦钰也丝毫不准备与他客气,当即便一拍桌子道。

    “狗?你说我是狗!”

    钱谦益听到这话差点就气倒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昏君竟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哼,当初先帝便说过,我大夏一朝,与士大夫共天下,陛下虽为人君,但竟敢如此口出狂言,说我等臣子是狗,如此大过,陛下若不当众赔罪,我钱谦益今日便脱了这官服,永不入仕。”

    钱谦益冷哼一声,当即便梗着脖子说道。

    作为司马烈的忠实狗腿子,他刚才大吼秦钰看春宫图一事就是想让秦钰下不来台。

    现在秦钰竟敢称他为狗,钱谦益更是得理不饶人。

    “哈哈哈!”

    然而听到钱谦益的话以后,秦钰不仅丝毫不慌,反倒还大笑了起来。

    看着这昏君大笑的模样,钱谦益心里不由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好,来人啊,给我把这狗东西的官帽和官服扒了,扔出宫去,你不是永不入仕林吗,那你这辈子就别想进朝堂了。”

    秦钰心里暗暗冷笑,这老东西还真是瞌睡来了就给他送枕头。

    他正愁对国子监没什么掌控力呢,这老东西就自愿把位置让出来了。

    随着秦钰一声令下,雪见带着羽林卫立刻冲了进来。

    眼看着他们真要将自己的官服和官帽扒了,钱谦益顿时就慌了起来。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这种时候,昏君不是应该慌张的给他道歉吗。

    但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反应了过来。

    这他妈是昏君啊!

    这昏君都快亡国了,哪还会在乎什么名声。

    但就在他心生后悔之际,雪见已经一把将他的官帽扯了下来。

    “丞相大人!”

    钱谦益慌张的看向司马烈。

    看到这家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司马烈只感觉满心的不耐烦。

    以前他觉得自己手下众正盈朝,无一不是顶级大才。

    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手下多的是蠢货。

    但钱谦益毕竟是国子监司业,不能随便就让昏君给拔了。

    “陛下请息怒,钱司业久在国子监治学,不懂人情世故,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宽宏大量,放他一马。”

    司马烈站起身来,躬身拱手说道。

    钱谦益也借坡下驴,赶忙跪了下来。

    “陛下,老臣多有冒犯,求陛下饶老臣一次。”

    到了这种时候,钱谦益也顾不上什么文人脸面了。

    看着钱谦益跪在地上乞求的样子,秦钰心里暗暗冷笑。

    这些狗东西的文人风骨不过如此!

    但司马烈都发话了,他要是还坚持废了此人的话,难免会引起怀疑。

    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发作的点,要是不趁机搞点事的话,岂不是浪费了这个好机会。

    “哼,这蠢货竟敢训斥朕,当他是什么了,朕要是什么都不做,以后是不是所有人都敢面刺于朕了?”

    秦钰冷哼一声,抓起桌上的奏折就砸在了钱谦益头上。

    看到秦钰暴怒的样子,司马烈皱了皱眉头。

    要不是留着这昏君还有用,他岂会让秦钰这般大骂。

    “陛下,还请息怒,钱司业虽说犯了大错,但陛下只需略施惩戒即可,若这般就废官的话,难保不会让百官寒心。”

    司马烈拱了拱手,稍加重了些语气。

    听到这话,秦钰才像是冷静下来一般,背着手没有立刻回答。

    上书房中,在场的几名大臣大气都不敢喘。

    “行了行了,既然丞相都给你求情了,那朕就放你一马。”

    听到秦钰的话,钱谦益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可还不等他抬头谢恩,秦钰下半句话就让他脸色一变。

    “但是你骂了朕,要是什么都不做,朕岂不是很没面子,朕限你明天早朝之前,给朕送来十万两赔罪银,否则你这官帽和官服照样扒走。”

    “十万两银子?!”

    钱谦益懵逼了。

    在场的其他几位大臣不由嘴角直抽抽。

    这昏君真是半点人君样都没有,竟如此光明正大的勒索臣子的银子。

    “陛下,臣一生清廉,家中所余不过百两银子,如何拿得出十万两啊!”

    钱谦益懵逼了一瞬间,随后急忙大哭着说道。

    看着这家伙说得好像真的一样,秦钰不由冷笑。

    “拿不出来?好,羽林卫给我继续扒!”

    秦钰说完,又招呼着羽林卫上去。

    “陛下!”

    钱谦益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这昏君如此不按套路出牌。

    “咳咳!”

    就在这时,钱谦益听到了旁边司马烈轻咳的声音。

    见司马烈都有所表示了,钱谦益便赶忙改口。

    “陛下,有银子,老臣会把银子送来的。”

    见他终于愿意交钱了,秦钰便叫停了羽林卫。

    “爱卿不是家中所余不过百两吗?此时又有了?”

    秦钰似笑非笑的看着钱谦益。

    钱谦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老臣有三两相熟好友,想必借十万两应该能行。”

    “好,那朕就等着爱卿送银子来了。”

    秦钰大笑着坐了回去。

    他可真是个小天才,轻松就让钱谦益花十万两银子买回自己的官位。

    看着昏君高兴的模样,钱谦益欲哭无泪。

    “好了,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等钱谦益站起来以后,秦钰便开口问道。

    “陛下,臣是问殿试考题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