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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老婆我怎么不知道? 第141章 脱了,下来

    “我的王爷呦,您这是怎么了?”

    “来人呐!赶紧给王爷备上热水。”

    江楚一回去,老管家看着他浑身湿透的模样,顿时紧张起来。

    整个王宫都被那一嗓子嚎了出来许多人。

    江楚摆摆手:“不用,把司凌叫来……”

    江楚的话刚落下,司凌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手中的披风直接从头到脚披上。

    “带本王去后院的殿内温泉。”随后转过身看着身后的管家。

    这是他母后留给他的人,值得信任。

    “所有人都不许过去。”

    管家虽是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听话,几句话吩咐下去。

    后院的殿内温泉,已经摆上了干净的里衣,和一些御用品。

    离开众人的视线后,司凌将江楚横抱而起,朝着后殿飞奔。

    推开门,四周都没有人的气息。

    司凌反手将门关住。

    将一身冷气的江楚扒干净,轻轻的放入温泉中。

    冒着热气的温泉水击破了刺骨的寒凉。

    江楚整个人的脸再次涌上了绯色。

    江楚靠在温泉玉璧之上,朝着司凌摆了摆手:“脱了,下来。”

    司凌没有半分犹豫,扒干净了自己,轻轻地入了温泉。

    在司凌靠近的瞬间,江楚抓住他的手臂,将人按在玉璧上。

    疯狂又急促的吮吸着轻薄盈润的嘴唇。

    司凌轻动,握住一只手就可以掐住的腰肢,疯狂的回吻。

    后面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凌乱场面。

    许久之后。

    司凌靠在玉璧,江楚对坐在他的大腿上,前身后背都是因为动作太过而印上的红痕。

    显得江楚太过于娇气。

    江楚的脸伏在司凌结实的胸肌之上,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殿下不开心。”歇息的片刻,司凌肯定道。

    “嗯。”江楚没有隐瞒不开心,却隐瞒了自己差点死 的事。

    “为何浑身湿透?”司凌将人圈在怀里,一丝一毫的凉气都要抵挡在外。

    “无聊人,无聊事。”江楚脸贴在他的胸膛,大脑开始飞速复盘。

    “殿下,其实不必如此麻烦,只要你一声令下,他们都会死在我的剑下,哪怕是你的父皇。”司凌的话成功的让江楚原本冰冷的眼里划过暖色。

    江楚把头抬起头,伸手捏住因为事后潮红的美人脸。

    “你这话听起来,像是个昏君。”

    司凌垂着眸子,视线下移到江楚的红唇。

    轻轻地倾身,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

    答案不言而喻。

    江楚眸子闪躲,司凌这人不煽情,也不善于哄人开心,甚至连情话都不会说。

    可刚才江楚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哪怕他现在叫司凌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拔剑自刎。

    那样炙烈又疯狂的爱意到底是怎样滋生出来的?

    因为脸?因为九皇子的荣华富贵?还是因为上了皇子的成就感?

    江楚一一否定,再看司凌,竟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他到底是为何,才会如此坚定不移的走向自己?

    这样深邃沉甸的爱意,江楚第一反应不是惊喜。

    而是沉重。

    压得他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扔。

    \"司凌,我从来都不是举起屠刀的人。\"

    “我喜欢用作孽人自己的屠刀,砍向他们自己。”

    江楚看着那双眼里都是自己,毫不避讳的爱意,心软一瞬。

    “若我让你直接去杀人,百年之后,又怎么有脸去见我的母后,我的哥哥。”

    司凌看着难得放下伪装的人。

    将人轻轻托起,用自己雄壮的大腿给了他一个安稳的姿势。

    司凌将人搂在怀中,嘴唇凑近他的耳畔。

    小声喃喃:“殿下,再z一次吧。”

    江楚往后退,司凌撑住他的后腰。

    江楚细长的手指撑在司凌的胸肌:“你——”

    司凌眼里露出渴望:“下一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殿下……”

    说着司凌就俯身吻住了江楚已经粉嫩的喉结。

    “嗯——你——”

    司凌太知道怎么让江楚沦陷了。

    没多久江楚就投降了。

    温泉的小半夜江楚是累狠了。

    司凌第一时间擦干了他的发。

    将他包裹严实,横抱送入寝殿,管家和嬷嬷都狐疑的看着江楚和司凌的状态。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奈何嬷嬷从小就入了宫,出宫的年纪也没出宫嫁人,一直留在皇后身边。

    皇后病逝后,又一直留在江楚的身边。

    江楚宫内的这个总管就更别说了。

    从小进了宫,太监。

    腌臜事确实见得多了,但是……

    九皇子可是他看着长大的,绝不可能在不信任的人怀里睡的如此安稳。

    这个司凌和王爷之间,很是奇怪。

    将人放置寝殿,这里人多眼杂,司凌可不敢上床搂着江楚。

    只敢靠在江楚的床下,抱着剑为他守夜。

    -

    江楚睡的安稳。

    别的宫殿却并不安稳。

    大皇子内殿,江瑜人让所有人都退下。

    屏风后闪出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身影。

    “我们闹了如此大的动静,父皇也并未让我入主东宫 。”江瑜脸色阴沉。

    手中有只淡蓝色与鹅黄色相间的可爱鹦鹉,正在他的手上吃着粟米。

    大皇子细细的揉搓着小脑袋。

    面具的男人轻轻的摘下面具,坐到了江瑜的对面。

    正是‘白日飞升’的三皇子江承。

    “我外出打探,偶然得知江楚前往遂州的路上,有一人快马拦截了他。”

    随着江承的话落下,江瑜手里的动作一顿:“哦?谁人?”

    “九凤楼的掌柜的赵金洲。”江承给江瑜倒了杯茶水。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派人去查了赵金洲,他是睦州赵氏曾孙,他们一门世代都是富商。”

    江承继续道:“这赵金洲拦住江楚之后,在马车上密探了一小时。”

    “遂州之局势江楚做的看似荒唐,可细细想来,皇兄不觉得奇怪吗?真有那么巧的事?”

    江瑜不懂经商之道,却也不信江楚真的是个废物。

    “先皇后之贤名,即便是现在依旧被万民铭记,先太子修运河,重农工,减赋税,举国上下同货币,甚至废除奴隶制制度,也是他向父皇提出的。”

    “所以,江楚真的是废物?还是一直都在伪装?答案不言而喻。”

    “这也是父皇为什么一直不立储君的真正原因。”江承一语道破真相。

    江瑜眼里露出怨毒:“可这江楚是真难杀,今夜落水之难,他又一次逃过了。”

    手也在渐渐的收紧。

    “叽叽叽叽——”

    那漂亮的鸟儿在他手里惊恐的挣扎着。

    还是江承伸出手,握住了江瑜的手,从他手中解救了鸟儿。

    鸟儿惊恐地从他的手里飞走了,飞向了夜空。

    而江承的手却没放开江瑜。

    眸色深深,轻轻的摩挲着:“皇兄,我有一计,或许可以动摇父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