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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候府,黑莲花主母杀疯了 第180 私下勾搭

    “呵呵,姐夫你什么意思啊?”云禾扬声道:“我倒是想请问你,今日是你的好日子,你家载歌载舞,可我大姐呢,却悲悲戚戚躺在病榻上无人照料。”

    “这……”范以安压低声音:“我不是说了?过些日子我自会去探望,请二妹放心。”

    “哦,何时?”

    “就忙完之后……”

    “何时忙完?”

    范以安在她的质问下,在众人好奇的打量下硬着头皮:“十日之后,到时定来赵家,亲自接夫人回家。”

    云禾听后满意地笑了:“那就好,到时我会亲自等着姐夫上门。既是这样,那就不耽搁你们喝酒了。”

    云禾站起身来,拂袖而走,而身后这些人也都站起来拱手行礼相送,谁让他们的品级低身份低呢。

    范以安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自己这个小姨子实在是难缠,原本以为她来问殿试一事,谁料她只字不提,字字关于赵云舒。

    她们的关系何时好到这种程度了?

    赵云舒病了死了,于她而言不是件爽快的事吗?她为何还要帮到如此的地步?

    范以安心里满满的疑问,可却根本无处可问,赵云禾如同一只结结实实的水桶,任他再去晃荡,也不会出现半点漏洞。

    罢了罢了,反正赵云舒是个瘫在床上的半死之人,带回来又如何?要死不活的拖着,总是要死的。

    范以安想妥之后,心里好受了些,他端起酒杯,再次招呼起大家喝酒来。

    此时的云禾已经坐上了乔家的马车,一路往乔家赶了。

    江嬷嬷疑惑地问:“夫人,范姑爷十日后真的会去接大小姐吗?”

    云禾摇了摇头:“此时他确是如此想的,但是几日之后,他定会改变主意,而赵云舒在他的计划中,是活不到十日后的。”

    “什么?”江嬷嬷吓了一跳:“这是何意?”

    云禾呼了一口气,看向江嬷嬷:“我这位姐夫啊,但凡有一点诱惑在前,怎可能受人摆弄呢?”

    江嬷嬷听得懵懂:“夫人,你是在给他布局吗?”

    “是啊,不挖个坑让他跳下,他怎会心甘情愿地走上应走的道呢。”

    江嬷嬷听得云里雾里,但却很坚定地相信夫人,因为她知道,夫人脑力过人,怕是早就拿好了主意。

    云禾望向车窗外,只觉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很多人,但身处其中,却觉得分外孤独,走在这条复仇之路上,每一步都能见到过去的痕迹。

    前世的时候,范以安得罪了方丞相。

    方丞相有个小女儿还未出阁。这姑娘在游街上瞧见了范以安,心向往之,所以明着暗着与范以安接触,一会儿弄掉了帕子,一会儿又请他题字,这一来二去的,范以安也生起了别样心思。

    他有意将那姑娘以平妻之礼娶进门来,并且说如果有丞相府的助力,日后定会官场畅通,让云禾以大局为重。

    云禾听后如同吞了只苍蝇,才有了个思秋,现在又弄个丞相府的小姐。

    更可怕的是,她通过暗中询问才知道,范以安竟对丞相府的小姐隐瞒了自己有妻有子之事。

    所以云禾暗中寻到了丞相的夫人方氏,将自家的情况一说,方氏勃然大怒:“玉儿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自是尊贵无比,怎么可能嫁给已有妻女之人为妾?这探花郎好生可恶!”

    方氏马上将此事告之给方丞相,方丞相自然也对范以安泛起了膈应。

    前世这桩事后,范以安非常生气,他猜到是赵云禾所为,对她好一通发火,还扬言要休了她。

    当时赵云禾也生气得很,决绝地做好了和离的准备。

    后来范以安意识到她是真的想离开后,马上苦苦哀求,还搬来了许多救兵来求情。说自己今后都会以她为重,不与外面的女子接触。

    她便一时心软,放下了此事。

    如今想来,狗又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不吃的可能只有一种……那坨屎已经不见了。

    他当时也是权衡利弊,想着丞相府已经得罪了,若是再休了妻子,就失去了经济上的支撑和云禾的助力,所以才求饶罢了。

    云禾望着窗外,想着过去的事,幽幽地叹上一口气。

    这也是她今日带信去范家的原因。

    范以安现在会敷衍应下,但他很快就会再次遇到丞相府的那位小姐。为了娶到她,范以安就会下手。

    自己可就等着他下手呢。

    说起来这世与丞相府有些交情……上次方氏带着孙女唯姐儿来乔家参加赏花宴时,小娃在周姨娘的搞事下误食了掺有虾仁的饺子,当时还闹得很不愉快。

    解除误会后,方氏对云禾生起了几分赞许,还夸赞过她处置得力。

    所以这世,云禾与她也算搭得上话。

    回到乔家之后,云禾让周元梧去盯着范以安,自己就在家里安安心心等后续了。

    果不其然,两天之后,范以安就与丞相府的四小姐方娴玉邂逅了……

    当时的范以安带着清风去书肆买笔墨,进门的时候走得有些快,与这位四小姐撞了个正着,方娴玉顿时羞红了脸,弯腰行礼,在范以安快要离开时,小声问起:“请问公子便是今朝的探花郎吗?”

    范以安温言细语:“小生不才,正是。”

    方娴玉眼睛亮亮的:“我听父亲说,你在殿试之时大放光彩,答到了皇上的心坎上,是当朝不可多得的人才。”

    “咦?”范以安打量起她来:“敢问小姐是……”

    “家父……”方娴玉正想说,身后的婢女迅速扯了一下她的衣角,她马上止住了:“失礼了,范公子,我还有些事,便先走了。”

    在她离开后,范以安站在原地,驻足看了一会儿,然后才进了书肆。

    此后的几天,两人又机缘巧合地见了一次,那是在夜市的灯会上,方娴玉提了兔子灯,站在桥上远远瞧见了范以安,两人隔了人群相视一笑,虽然未说一句话,但彼此眼里都流淌着深意。

    后来河间有花船游过,众人一拥而上前去观看,竟意外将这两人挤近了些。混乱中,方娴玉掉了手帕,被范以安拾了起来,温柔地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