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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卖,从卖饼小贩到富甲一方陆嫣陆晟 第97章 秋梨膏、秋梨糕

    陆晟折腾了几天,把自己折腾上火了。嗓子疼的说不出话来,嘴里也起了好几个泡,连着几天饭量都小了。

    陆嫣:“我真是服了你了,大冬天的上火。”

    陆晟:“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陆晟哑着嗓子声似破锣,陆嫣听得脸都皱了起来。

    陆嫣:“我感觉你的扁桃体要发炎。”

    陆晟:“谁要发言?”

    陆嫣:“......”

    陆嫣怕他炎症起来又发开烧,只能赶紧琢磨下火的东西。所幸这会儿还有卖梨的,北方的梨是真耐冻。

    说到清火润燥,肯定是秋梨膏最管用。秋梨膏熬法也不是很难。首先把梨削皮切成小块,干红枣切成小块,罗汉果掰碎,川贝备用,原料就准备好了。

    梨、红枣和罗汉果碎块放进锅里,不用加水,直接大火熬煮,把梨里的水分熬出来,熬煮到全部软烂,捞出,用纱布挤出全部汤汁。梨汁倒进锅里,熬煮一刻钟左右。把从药铺买来的川贝碾碎,倒进梨汁里,继续熬煮,水分会慢慢熬干,梨汁从清汤状慢慢变成浓稠状,用筷子提起来不断,放进水中会冷凝成块,秋梨膏就做好了。

    秋梨膏

    秋梨膏其实挺好喝的,但耐不住陆嫣每天灌他,除了秋梨膏还有喝不完的煮梨水,陆晟一天要跑好几趟茅厕,半夜还要顶着寒风起夜,人已经麻了。

    陆晟:“有没有不用喝的?”

    陆嫣看陆晟猛灌了几天梨水嗓子是好多了,也不再为难他,又用梨做了个秋梨糕。虽然秋梨糕和秋梨膏听起来完全一样,但压根不是一种东西。

    把梨切块打碎,过滤掉渣渣只留梨汁,梨汁倒入锅里,加入淀粉水,不停搅拌至粘稠的糊状,倒进刷了油的模具里,放到外面去冷静一下。

    冷掉之后糊糊就会凝固成块,脱模倒出来切成小块,就是秋梨糕了。吃起来弹韧爽滑,有淡淡的甜味。

    秋梨糕

    陆晟很喜欢这种小零食,比让他一直喝梨水强多了。把淀粉炒熟之后裹一层,梨糕外层就会变得十分干爽了,陆晟用油纸袋装了一堆带到县学去,三五不时就往嘴里扔一个。

    今天张昶正好也在县学,陆晟走在路上和他打了个照面,两人假笑着问好。

    陆晟行了个礼:“张师兄。”

    张昶回了个礼:“陆师弟。”

    陆晟做作地掏出零食袋子:“哎呀张师兄,在县学见你一次不容易,听说你要回家了?拿两块吃了再走,陆嫣专门给我做的,你要走了以后可能都吃不着了。”

    张昶:“......”

    甜滋滋的秋梨糕吃到嘴里说不出的苦涩。

    陆晟得意洋洋、志得意满。

    张昶不甘示弱:“多谢陆师弟,没事,我年后还会回来的,我不来县学了,但我跟你们陆记还是合作关系的嘛哈哈哈哈!”

    说着拍了拍陆晟的肩膀,走了。

    陆晟:“......”

    中午在饭堂吃饭的时候,众人又聊起了张昶。

    “听说张昶师兄要回家了?”薛卓远好奇地问楚天阔。这里边楚天阔才是张昶真正的同窗,俩人一直一个课室,只不过关系没那么紧密,楚天阔跟他们几个关系更好一点。

    楚天阔点点头:“他早就想走了,我以为他前几个月就得回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才走。”

    陆晟冷哼一声,还能因为什么,因为陆嫣呗,想多待一阵看能不能搞定陆嫣吧。

    薛卓远叹了口气:“会试是不是真的很难考啊?”

    楚天阔点点头:“难肯定是难,但是他也不全是因为难才不读了的。他主要还是喜欢到处走走,他就闲不住。”

    “这个难不难都是相对的,人和人的感受不一样。”陆晟说:“考上的觉得不难,考不上的觉得难,你不考考你不会知道的。”

    薛卓远点点头:“哎,其实我还挺羡慕他的,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还有周兄,说不读就不读了,说给陆掌柜干活就给陆掌柜干活去了。”

    陆晟也是真的挺佩服周良的,他是真的一点没有读书人的架子,抓住机会说干就干。张昶那好歹是自己家的生意,他这边就光和陆嫣聊了一个下午,带着妻儿就住到庄子上去了,真的厉害。

    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了另一个方向:“张师兄这个岁数,回去就该被家里逼着成亲了吧。”

    “那肯定的。”陆晟还有点幸灾乐祸:“读书就像个幌子一样,在你不想成亲的时候你就可以说等我再往上考考,你不读书这个幌子就没有了呀!”

    “是这个道理。”薛卓远表示赞同:“我就是这么糊弄家里的。”

    “你们为什么这么抗拒成亲?”宋博文表示不理解:“我觉得成亲没什么不好啊!”

    “倒也不是抗拒成亲,主要是很难找到看对眼的人。”薛卓远点了点宋博文和楚天阔:“你以为都跟你俩这么容易?一个青梅竹马知根知底,一个志趣相投一见钟情。”

    那天知道了宋博文和他未婚妻两家是世交,从小一起长大之后,差点没给薛卓远酸死。

    宋博文哎了一声:“我没你们那么多想法,家里让我读书我就读书,让我成亲我就成亲,我都觉得挺好的,让我自己选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陆晟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干自己想干的或者不知道想干什么就家里让干什么干什么都挺好的,最惨的是想干的干不了,让干的不情愿。

    晚上回去的时候俩人又拐到莺娘院里去喂狗,发现情况又有变化。

    银子真是脾气很好的狗,大黄狗来了以后天天围着它转,它就跟没看见一样,连动也不动。

    猫们没有它情绪这么稳定,小三花本来就胆子小,大黄狗来了以后小三花怕了有一阵,都有点应激了。狸花最护着小三花,狸花这猫胆又大,狗也要打一打,大黄狗一站起来动一动它就跟着站起来弓着身子哈人家,搞得两方相处都很尴尬,最后搞出一个和平界线,大黄狗离三花和狸花八丈远,互相绕行。

    奶牛猫依然神经病,它脑子里没有狗的概念,这个院子里出现的每一个会动的东西都是它的玩具。当然了,每一个玩具都会揍它。

    俩人喂完猫狗走的时候陆晟总觉得有点奇怪,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银子一直傻乎乎笑着,大黄狗好像比上次胖了不少,也不太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