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穿成农门老妇后,贵女种田发家啦 > 第209章 改朝换代

穿成农门老妇后,贵女种田发家啦 第209章 改朝换代

    短短一年半的时间里,发生了多少事。

    从和离,搬家,再搬家,到悦家村,结识的最大的官,就是张景彦这位镇国大将军了。

    一路逃亡,想好好过点日子,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人来打扰。

    许二柱是孩子们的爹,她难得心善了那么一下,如今竟也过来反噬她了。

    人啊,真不能太过仁善。

    搞不好,她这条老命,可就交待在这里了。

    “云夫人,怎么样,这么多天了,还没想通吗?”

    “元起改朝换代了,老皇帝糊涂了一辈子,新皇帝还小,也撑不起来。”

    “上谷关这么多年,要是没有张景彦守着,早就被我永业并吞了。”

    “你我合作,保你今后在永业享受高官俸禄,一辈子吃穿不愁。”

    “据老夫所知,你就算帮了张景彦,他也没能好好护着你。”

    “还不是一辈子东躲西藏?”

    若娘挑眉看了他一眼。

    她需要东躲西藏,难道不是拜你们所赐?

    “朱老,您抓错人了,老妇不认识张景彦,只知道如今守着上谷关的是一位姓傅的将军。”

    “是吗?但张景彦的夫人,说认识您呢!”

    “还有这个,你看着眼熟吗?”

    是一些书信和两个荷包,还有一幅画。

    若娘没接。

    朱公公冷哼着将画展开了。

    “画中的这位女子,想必云夫人很熟悉了。”

    若娘摇了摇头:“不认识。”

    她的确没见到过这幅画。

    “云氏若娘,既然敬酒不吃,那老夫就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听说,张景彦已经开始往这边查了。

    这个妇人,怎么都不能让她活着离开永业!

    “来人呐,带下去。”

    若娘被带进了一处水牢。

    脚下是及膝盖的水,双手被绑在十字形的木桩上。

    第一鞭抽在身上的时候,她就想,要是就这样死了,好像也没有甚么不好。

    人活着,太累了。

    迷迷糊糊间,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问话。

    原先还能感觉浑身都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就感觉不到了。

    “朱老,想不到这个妇人嘴还挺硬...”

    几日过去了,哼都没哼一声。

    “要不是这样,在她第一次给张景彦提供提供高产粮食的法子的时候,咱们就能把她抓过来了。”

    “派两个男人去解决她,反而被杀了”

    “她前夫陷害她,儿子想要她的命,她都能全身而退。”

    “这次要不是有乌乐蓉的人透露,谁知道她一个妇人,敢跑到上谷关?”

    “张景彦估计想不到,他的那位夫人,才是最希望他死的人。”

    “那这位...既然她甚么都不说,不如就...”此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杀了吧,可惜了,不能为我所用。”朱老叹气着摆了摆手。

    张景彦还真的是气运加身,总有人护着他。

    “是。”

    “金将军,不好了,有人打进来了!”

    “张景彦?”朱老往前走的脚步停了下来,转头看了眼被绑着的人。

    好啊,很好!

    “把她带出去,咱们去会会张将军。”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犹如天神下凡,注定一无是处。

    ......

    “都住手,张将军,上次你孤身前来我永业,带走了个人。”

    “这次,带着这几个人来,是不是真的觉得我永业无人了?”

    “朱丘风,放了她。”张景彦盯着被放在门板上的人,半天了,连手指都没有动过。

    心下悲凉,他到底来晚了。

    “张将军,算下来,咱们认识也有二十年了,老夫可还从未见过你这样的...紧张?”

    “啧啧啧,早知道是这样,老夫就不下这么狠的手了。”

    “说吧,怎么样才放人?”

    “方子交出来,并承诺十年内不得对永业发兵。”

    “痴心妄想。”傅慎之在边上嗤笑了一句。

    “朱丘风,她确实对元起还有用,所以你才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本将军说话。”

    “但,十年内,元起必会拿下永业,完成一统。”

    “你...大言不惭!”朱丘风气的手都抖了。

    “天开始冷了,永业的百姓,每年最惧怕的寒冬即将来临。”

    “听说,每年寒冬,永业冻死饿死的百姓,可比在战场上死的多多了。”

    “这才抓住个会种田的妇人,就以为是个宝。”

    “是吗?”朱丘风红了眼。

    “将人拖过来。”

    “老夫还就不信了!”

    “是。”

    后面的人,一左一右,拖着若娘的手臂,将她拖到了朱丘风的面前。

    原本上面遮着的白布被拖拽下来。

    露出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手臂和已经开始溃烂发臭的双腿。

    腰部以下在泥土上摩擦着,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

    两人随手一松,人就仰躺在了地上。

    双眼紧闭,几乎看不到胸腔的起伏。

    傅慎之看着她,很难想象这是之前还在他面前,吃饭吃的香甜的那个妇人了。

    他侧头看了眼张景彦,只见他双眼出神地看着前面,视线并未在地上的人身上停留。

    心中不由隐忧。

    人可别在这时候出岔子。

    朱丘风笑呵呵地走到若娘面前蹲下,甚至还伸出脚踢了她两下。

    “抱歉啊,张将军,手下的人不知轻重,恐怕只能还你一具尸体了。”

    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胸口一凉。

    低头看,一双溃烂可见森森白骨的手,握着一支银簪子,从前面贯穿了他的身体,簪子尾尖从后背露出。

    被阳光一照,刺痛了身后永业人的眼。

    趁着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张景彦上前两步,一脚踹在了朱丘风的身上,飞快地将地上的人抱在了怀里。

    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轻,让他因着惯性不由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走!”

    这些事都发生在一瞬间,等永业这边的人反应过来,张景彦已经带着人走出了很远。

    “将军,追吗?”

    “都站住,不必追了。”金前流蹲在地上看着捂着胸口的朱丘风,哼笑了一声。

    “朱老,属下还真没想到,您精明了一生,竟着了一个老妇人的道?”

    “你...救我!”朱丘风此时动弹不得,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金前流的手。

    “可以啊,您忍一下,属下这就帮你把簪子拔出来。”

    说话间,很快就握住了簪子的头,一个使劲就拔了出来。

    “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