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教授的神秘学徒 第194章 最痛苦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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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克洛伊清醒地知道这只是一段记忆，她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什么，却还是不自觉地竖起全身都毛发，挡在了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西弗勒斯身前。
“障碍重重！”第二个咒语将正扑向自己魔杖的西弗勒斯绊倒了。
四周的学生慢慢聚拢过来，没有人阻止，也没有人发出声音。
西弗勒斯躺在地上，胸口剧烈地鼓动着。卢平坐在树下，举着一本书，眼睛却全神贯注地望向这边；小矮星彼得站在他身旁，露出期待快意的表情。波特和布莱克扬起魔杖，一步一步向西弗勒斯逼近。波特一边走，一边回头关注着湖边的一群女生。克洛伊用余光瞥见了一抹深红色的影子。
“考得怎么样啊，鼻涕精？”波特问。
克洛伊呜咽了一声，不忍再看下去。她转过身，重新面向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像观看舞台剧般聚精会神的哈利。
“我盯着他呢，他的大鼻子都碰到羊皮纸了，上面肯定都是大块的油渍，阅卷人一个字都别想看清。”布莱克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克洛伊的耳朵。
克洛伊只能将怒火发泄到哈利身上。她不断地扑向他，让他不得不将视线从他那“迷人”的父亲和教父身上移开，逼得他连连后退。
身后传来持续的嘲讽和咒语，以及一个清脆的声音：“放开他！”
与此同时，一只手将她抱离了地面，熟悉的低沉嗓音在她头顶响起：“玩得开心吗？”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克洛伊就再次被裹进了那种冰冷的黑暗。与掉落时不同的是，周身熟悉的魔药香气带来了一丝从身体内散发出的温暖，却又刺激得她想要落泪。
西弗勒斯将克洛伊稳稳地放在桌面上，在松开她时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以示安抚。他接着转过身，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哈利：“很开心吗，波特？”
“没……没有……”哈利颤抖着回答。
“你一定认为你的父亲是个很有趣的人，对吧？”西弗勒斯一只手用力钳制住哈利的胳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没有——”他的话没说完，就被用力推了出去。
“不许把你看到的告诉任何人！”西弗勒斯大吼，“滚出去，我再也不想在这间办公室看到你！”
哈利逃命似的拉开门，向漆黑的走廊尽头飞奔。
西弗勒斯反锁上门，大口呼吸着，直到心跳慢慢平复下来，才转过身，看向依然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黑猫：“可以变回来了。”他揉了揉她的耳朵，语气平和地说。
克洛伊跳下桌子，变回人形，一动不动地站在西弗勒斯面前，等待他的奚落或是质问。
“走吧，我带你看完这段记忆。”西弗勒斯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再次一头栽进冥想盆里。
直到看清被倒挂在半空中的少年，克洛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西弗勒斯不仅没有为她偷看了他的记忆生气，反而亲自将这段他不愿示人的秘密展现在她面前。
人群中有不少人发出了喝彩，为首的布莱克、波特和站在一旁的小矮星彼得放声大笑。
克洛伊看向试图阻止这一切的莉莉。她原本愤怒的表情起伏了一下，就像是也要微笑似的。但她说：“把他放下来！”
“当然可以。”波特油腔滑调地说。他扬起魔杖，西弗勒斯立刻坠落到草地上，缩成一团。他立刻挣扎着站起身，胡乱地扯了扯长袍，又举起了魔杖。
“统统石化！”布莱克在一旁喊道。西弗勒斯微微张着嘴，再次仰面倒在了地上。
克洛伊在他摔落的同时跪倒在地，仿佛真的能伸出手接住他似的。
成年后的西弗勒斯一言不发地将她拉起，用左手搂着她的肩膀，避免她再去做那些无用的傻事。
“放开他！”莉莉抽出自己的魔杖，大喊道。
“伊万斯，我不想对你使用毒咒。”波特严肃地说。他和布莱克都警惕地盯着莉莉手中的魔杖，却不敢造次。
“那就给他解开咒语！”
波特叹了口气，转身对西弗勒斯念出了解咒：“你走吧，算你走运，鼻涕精。要不是伊万斯——”
“我用不着她这种臭哄哄的小泥巴种来帮忙！”西弗勒斯气急败坏地说。
“很好，”莉莉眨了眨眼睛，冷笑一声，“以后我不会再操心这些事了。还有，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洗洗自己的内裤，鼻涕精。”
“向伊万斯道歉！”波特用魔杖指着西弗勒斯，威胁道。
“用不着你逼他道歉，你和他一样讨厌。”莉莉转身向波特大喊。
“可我从来没说过你……你知道是什么！”波特抬高声音，大声辩解。
“你追着飞贼傻乎乎卖弄、在走廊上看谁不顺眼就给他念咒的样子，一样让我恶心！”莉莉说完，猛地转身跑开了。
“她怎么了？”波特摸了摸自己凌乱的头发，尽力表现出漫不经心的模样，问身边的布莱克。
“从她话中的意思来看——她似乎觉得你有些自大。”布莱克分析说。
波特愤怒地盯着莉莉离开的背影，紧接着，又是一道闪光，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西弗勒斯再次被头朝下倒挂在空中。
“谁想看我把鼻涕精的内裤脱下来？”
人群再次发出阵阵哄笑，还有人吹起了起哄的口哨。
西弗勒斯苍白细瘦的双腿在空中挣扎着，却仍旧无力改变内裤离开他身体的现实。他挥动魔杖奋力反抗，也只是在波特脸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克洛伊痛苦地尖叫一声，捂住了双眼，仿佛被挂在那里备受折磨的人是她自己。
当西弗勒斯抱着她离开记忆，重新触碰到办公室熟悉的地面时，克洛伊依旧将头埋在双手之间。
地窖里安静得可怕，女孩压抑的啜泣声仿佛被无限放大。西弗勒斯不确定她的眼泪是为谁而流，甚至不确定在看到这一切之后，她是否还愿意继续爱他。
但他很早之前——在克洛伊第一次亲吻他的那天——就决定，总有一天要将自己的全部过去向她一一坦白。她有权利了解他的经历，更有权利知道她一直信任和爱慕的人有过怎样不堪的过去。只是西弗勒斯一直没有勇气主动迈出这一步。他甚至幻想过，若是在学习大脑封闭术的过程中，克洛伊在抵抗时不小心闯入他的记忆，他便可以将错就错地让她看到那些片段。但这样的意外没有发生，这件事也就一拖再拖地被搁置到了今天。
“障碍重重！”第二个咒语将正扑向自己魔杖的西弗勒斯绊倒了。
四周的学生慢慢聚拢过来，没有人阻止，也没有人发出声音。
西弗勒斯躺在地上，胸口剧烈地鼓动着。卢平坐在树下，举着一本书，眼睛却全神贯注地望向这边；小矮星彼得站在他身旁，露出期待快意的表情。波特和布莱克扬起魔杖，一步一步向西弗勒斯逼近。波特一边走，一边回头关注着湖边的一群女生。克洛伊用余光瞥见了一抹深红色的影子。
“考得怎么样啊，鼻涕精？”波特问。
克洛伊呜咽了一声，不忍再看下去。她转过身，重新面向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像观看舞台剧般聚精会神的哈利。
“我盯着他呢，他的大鼻子都碰到羊皮纸了，上面肯定都是大块的油渍，阅卷人一个字都别想看清。”布莱克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克洛伊的耳朵。
克洛伊只能将怒火发泄到哈利身上。她不断地扑向他，让他不得不将视线从他那“迷人”的父亲和教父身上移开，逼得他连连后退。
身后传来持续的嘲讽和咒语，以及一个清脆的声音：“放开他！”
与此同时，一只手将她抱离了地面，熟悉的低沉嗓音在她头顶响起：“玩得开心吗？”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克洛伊就再次被裹进了那种冰冷的黑暗。与掉落时不同的是，周身熟悉的魔药香气带来了一丝从身体内散发出的温暖，却又刺激得她想要落泪。
西弗勒斯将克洛伊稳稳地放在桌面上，在松开她时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以示安抚。他接着转过身，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哈利：“很开心吗，波特？”
“没……没有……”哈利颤抖着回答。
“你一定认为你的父亲是个很有趣的人，对吧？”西弗勒斯一只手用力钳制住哈利的胳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没有——”他的话没说完，就被用力推了出去。
“不许把你看到的告诉任何人！”西弗勒斯大吼，“滚出去，我再也不想在这间办公室看到你！”
哈利逃命似的拉开门，向漆黑的走廊尽头飞奔。
西弗勒斯反锁上门，大口呼吸着，直到心跳慢慢平复下来，才转过身，看向依然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黑猫：“可以变回来了。”他揉了揉她的耳朵，语气平和地说。
克洛伊跳下桌子，变回人形，一动不动地站在西弗勒斯面前，等待他的奚落或是质问。
“走吧，我带你看完这段记忆。”西弗勒斯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再次一头栽进冥想盆里。
直到看清被倒挂在半空中的少年，克洛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西弗勒斯不仅没有为她偷看了他的记忆生气，反而亲自将这段他不愿示人的秘密展现在她面前。
人群中有不少人发出了喝彩，为首的布莱克、波特和站在一旁的小矮星彼得放声大笑。
克洛伊看向试图阻止这一切的莉莉。她原本愤怒的表情起伏了一下，就像是也要微笑似的。但她说：“把他放下来！”
“当然可以。”波特油腔滑调地说。他扬起魔杖，西弗勒斯立刻坠落到草地上，缩成一团。他立刻挣扎着站起身，胡乱地扯了扯长袍，又举起了魔杖。
“统统石化！”布莱克在一旁喊道。西弗勒斯微微张着嘴，再次仰面倒在了地上。
克洛伊在他摔落的同时跪倒在地，仿佛真的能伸出手接住他似的。
成年后的西弗勒斯一言不发地将她拉起，用左手搂着她的肩膀，避免她再去做那些无用的傻事。
“放开他！”莉莉抽出自己的魔杖，大喊道。
“伊万斯，我不想对你使用毒咒。”波特严肃地说。他和布莱克都警惕地盯着莉莉手中的魔杖，却不敢造次。
“那就给他解开咒语！”
波特叹了口气，转身对西弗勒斯念出了解咒：“你走吧，算你走运，鼻涕精。要不是伊万斯——”
“我用不着她这种臭哄哄的小泥巴种来帮忙！”西弗勒斯气急败坏地说。
“很好，”莉莉眨了眨眼睛，冷笑一声，“以后我不会再操心这些事了。还有，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洗洗自己的内裤，鼻涕精。”
“向伊万斯道歉！”波特用魔杖指着西弗勒斯，威胁道。
“用不着你逼他道歉，你和他一样讨厌。”莉莉转身向波特大喊。
“可我从来没说过你……你知道是什么！”波特抬高声音，大声辩解。
“你追着飞贼傻乎乎卖弄、在走廊上看谁不顺眼就给他念咒的样子，一样让我恶心！”莉莉说完，猛地转身跑开了。
“她怎么了？”波特摸了摸自己凌乱的头发，尽力表现出漫不经心的模样，问身边的布莱克。
“从她话中的意思来看——她似乎觉得你有些自大。”布莱克分析说。
波特愤怒地盯着莉莉离开的背影，紧接着，又是一道闪光，还没来得及离开的西弗勒斯再次被头朝下倒挂在空中。
“谁想看我把鼻涕精的内裤脱下来？”
人群再次发出阵阵哄笑，还有人吹起了起哄的口哨。
西弗勒斯苍白细瘦的双腿在空中挣扎着，却仍旧无力改变内裤离开他身体的现实。他挥动魔杖奋力反抗，也只是在波特脸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克洛伊痛苦地尖叫一声，捂住了双眼，仿佛被挂在那里备受折磨的人是她自己。
当西弗勒斯抱着她离开记忆，重新触碰到办公室熟悉的地面时，克洛伊依旧将头埋在双手之间。
地窖里安静得可怕，女孩压抑的啜泣声仿佛被无限放大。西弗勒斯不确定她的眼泪是为谁而流，甚至不确定在看到这一切之后，她是否还愿意继续爱他。
但他很早之前——在克洛伊第一次亲吻他的那天——就决定，总有一天要将自己的全部过去向她一一坦白。她有权利了解他的经历，更有权利知道她一直信任和爱慕的人有过怎样不堪的过去。只是西弗勒斯一直没有勇气主动迈出这一步。他甚至幻想过，若是在学习大脑封闭术的过程中，克洛伊在抵抗时不小心闯入他的记忆，他便可以将错就错地让她看到那些片段。但这样的意外没有发生，这件事也就一拖再拖地被搁置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