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当红男旦穿回民国嫁少帅 > 第79章 他比十个孙奎濡还赖!

当红男旦穿回民国嫁少帅 第79章 他比十个孙奎濡还赖!

    沈啸楼背靠衣柜,往上提了提手里的衣服。

    “不出门了?”

    白灵筠恨恨的瞪他。

    “你把衣服放那,转身向后齐步走,开门左转再下楼。”

    沈啸楼看了他一会儿,站直身体,顺从的将衣服放到床边,转身开门,离开房间。

    沈疯批一走,白灵筠立刻跳起来把房门反锁上。

    快速将身上被撕成拖布条的衣服脱掉,就冲沈啸楼这一声不吭上手开撕的架势,打死他都不能摊牌自己不是原来那个白灵筠!

    飞速换好衣服下楼。

    沈啸楼正在接电话,全程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白灵筠现在越看他越生气,大中午回来就为了撕他衣服?跟有病似的!

    黎叔站在楼梯扶手旁,臂弯里搭着先前梁金石送来的貂毛披风。

    见到白灵筠下楼,笑着迎上去。

    “少爷,司令说午饭不在家里吃了。”

    “哦。”

    闷闷的应了一声,他肚子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午饭。

    梁金石这次送来的貂毛披风做工精细,毛皮顺滑,领口上还做了暗扣防风的设计。

    系上披风,黎叔回身又拿来一个巴掌大的暖手炉塞到白灵筠手里。

    “今个外面天色阴沉,刮起了东风,晚上怕是要下大雪,您办完事情早些回家里来。”

    白灵筠捧着暖手炉,听着黎叔的关切,从手掌心一直暖到了心口窝。

    软软的应了一声。

    “下午便回来。”

    沈啸楼挂了电话走过来,瞧了瞧白灵筠的一身装扮,抬手将披风上的帽子给他扣上,握着他的手出门去。

    乍一出门,卷着湿气的寒风迎面袭来,冷空气的突然刺激下,白灵筠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沈啸楼抬起一只胳膊将人搂进怀里,等候在外的沈律见状,连忙拉开车门。

    “白老板。”

    白灵筠颔首,“沈副官。”

    坐进车里,白灵筠裹紧身上的披风,这时候的汽车没有空调系统,一进来跟进了冰窖似的,座椅的皮革里面又没包多少填充海绵,屁股底下拔拔凉。

    沈啸楼将两只手套摘下来垫到白灵筠的屁股下面。

    “今天街上人多,骑马不方便。”

    白灵筠好奇问道:“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屁股却往旁边挪了挪,将沈啸楼摘下的手套露了大半在外面。

    人家戴手上的护具被自己坐在屁股下面,太不讲究。

    沈啸楼按着他的肩膀,将人扳了回来。

    “坐好。”

    被沈啸楼按坐到手套上,白灵筠挣脱不开,只好别别扭扭的坐下。

    沈啸楼满意的松开手,这才说道:“东城十三仓今日开仓放粮,下午有城外的百姓和流民进城。”

    白灵筠睁大眼睛。

    “你这么快就把东城十三仓抢到手啦?”

    由于太过惊讶,导致用词造句直接了些。

    沈律在前面开着车,闻言忍不住低头偷笑。

    白老板也忒不给司令面子了,虽然近乎是用抢的方式拿到的东城十三仓。

    事实是这样没错,但话说出来怎么也得润色润色,加工加工嘛,不好这么直接的。

    “不是抢的。”沈啸楼纠正道。

    白灵筠暗自咬了下嘴唇内的肉,提醒自己别在军阀头子面前口无遮拦的放肆,不然下次撕的就不是衣服而是他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没法再吞回肚子里去,果然,沈啸楼抠上字眼了。

    “是赎。”

    沈律握着方向盘的手打了下滑,车头短暂的歪了一下。

    快速调整过来后,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里看去,正对上沈啸楼冷淡的目光。

    慌忙收回视线,集中注意力开车,再不敢听后面的谈话内容。

    “赎?”

    赎来的东城十三仓?

    白灵筠听糊涂了。

    沈啸楼没过多解释,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胡同口。

    “那里有一家洋人开的酒馆,卖一种叫做汉包的小吃,想尝尝吗?”

    白灵筠揉了揉耳朵。

    什么东西?

    汉包?

    汉堡包?

    沈律将车停在酒馆门前。

    “司令,我去买。”

    “不用。”

    沈啸楼开门下车,兀自进到酒馆里。

    车里剩下八卦头子沈律,白灵筠的八卦之魂瞬间熊熊燃烧。

    “沈副官,司令是怎么……咳,赎到东城十三仓的?”

    沈律就等白灵筠主动问呢,扭过头,坏坏一笑。

    “当然是绑票啊,孙奎濡那个多情种软骨头,家里面一个正室大老婆,六个花枝招展的小老婆,再加上他那六个不带把的丫头闺女,不多不少一十三口,一个粮仓换一口人,这不就把十三仓赎到手了吗?”

    白灵筠听完后竖起大拇指。

    “高明啊!”

    对付孙奎濡那样的老赖,你越是强硬他越会赖,在湖广会馆的时候沈啸楼捏住了他东城十三仓的七寸,还没怎么着呢,就先晕给你看。

    晕了不打紧,但晕个十天半月的一直拖着,你也拿他没办法不是。

    沈啸楼初到宛京,总不能堵到孙奎濡的病床上去把人逼死。

    扣下他一家子的老婆孩儿,招式虽然阴险,却属实管用,想要粮仓就得想方设法整点活出来。

    “这还不算,孙奎濡夏天那会儿抬进门一对年方二八的姐妹花,被这两姐妹哄的五迷三道,不到半年,一人肚子里怀上了一个。”

    白灵筠听的直瞪眼,这大哥的身体可以啊。

    沈律讲的兴致高昂,半边身子从前排的座椅中间拧了过来。

    “孙奎濡想儿子都想疯了,下半辈子全指望这对姐妹花的肚子呢,咱司令如此善解人意,那必然不能把这对姐妹送回孙家受上面的大中小老婆们迫害啊,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帮孙奎濡把两姐妹连夜送到乡下安心养胎去了,孙奎濡为了感谢咱司令的一番苦心,又把潞县的东、南二仓作为谢礼送给咱们啦。”

    白灵筠放下暖手炉,听的热血沸腾,啪啪啪的鼓起掌。

    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沈啸楼的牛逼了,孙奎濡赖,他比十个孙奎濡还赖!

    沈律还告诉白灵筠,沈啸楼昨晚一夜没合眼,带着手底下的兵把东城十三仓的粮食全部清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