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综穿从云之羽开始 > 第6章 宫门内事

综穿从云之羽开始 第6章 宫门内事

    徵宫

    宫琳徵在冉钰院子的大门前来回踱步了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敲了门。

    “邦邦 邦邦”门内无半点声响。

    “邦邦”他又敲,还是没有动静。

    侍卫听到动静连忙过来行礼。

    “宫主。”

    “开门。”

    “是。”

    宫琳徵走了进去,院子内一片寂静,悄无声息。

    “夫人呢?”

    “夫人…”侍卫明显停顿一下,“夫人应该是和兰夫人在一起。”

    “兰夫人?”宫琳徵有些好奇。

    他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脚步,折返回来,向大厅走去。

    “宫主?”贴身侍卫有点疑惑。

    宫琳徵大踏步的朝着大厅走。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

    “这门”听到这个声音,宫琳徵有些不悦的询问。

    “这…”侍卫也不知道怎么说。“属下这就叫人来修。 ”

    “嗯”宫琳徵略带清冷的嗓音响起,平淡无波,不知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一进入大厅,入眼的便是外番传来的椅子,而榻上还有几个圆滚滚的物品。

    宫琳徵先是坐在椅子上,椅背上柔软的棉花贴靠着人体曲线,顿时感觉舒服不少。

    她倒是挺会享受的。

    宫琳徵又看到桌子上的果盘,伸手捏了几个,味道酸甜可口,确实不错。

    他枯坐了一会儿,就开始打量这屋内的装饰布局。

    宝石穿挂的珠帘将大厅分割,那张软榻就在帘子后面。

    宫琳徵走进来就看到这个小空间内不仅摆着软榻,还有一个书桌和书架,书架上面的书挺齐全,史记、游记、千字文、论语都不缺,只是看着都很崭新,怕是主人从没翻阅过。

    他走到书桌前,侍从很有眼色的点燃烛光。

    桌面放着一沓裁剪好的纸张,还有一只斜插着红梅的花瓶,毛笔从大到小排列了许多,砚台上刻着奇形怪状的动物,黑白相间 抱着竹子,倒是有几分童趣。

    书桌配套的椅子却不是常见的那种,上面包裹着许多棉花缝制的外套,摸上去软软的 很舒服。

    宫琳徵试坐了一下,椅背的高度恰恰能环住腰部,柔软的面料下面好像缝着什么似的,甚至还能够提供些许的反弹,屁股下面的面料也是相同。

    “尽是些奇淫技巧 ” 宫琳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口中的话脱口而出。

    他又看到了旁边这个奇形怪状的软榻,上好的丝质面料并没有绣上许多纹饰,只是一个个排列规整如同鼓起的大包,软榻旁边还挂着一件披风?

    应该是披风吧!

    宫琳徵又上前走了几步,伸手将它拿下来,竟是一件毛毯。

    不过这个毛毯上面悬挂着几条丝带,看上去怪模怪样的。

    宫琳徵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派人去看看夫人到哪了?这么冷的天还非要出去。”

    “是。” 作为一个良好的侍卫,要适当的保持沉默寡言,该说话的时候就说,不该说的时候轻易不开口。

    宫琳徵有些好奇这个软榻,他解开自己的披风,直接躺了上去。

    “咯吱、吱”一躺到这张软榻上,机械或者说是弹簧碾压的声音响起,反弹的力道让宫琳徵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感到什么不适,毕竟刚刚的椅子也是这样的。

    他躺在那里左看看右看,忽然发现床头那里还有着一个小小的暗格,也许称为小抽屉更加合适。

    拉开之后里边装着各种瓜子和五彩斑斓的糖块,他随手捏了一个,软软的,甚是奇特 。

    塞进嘴里,牙齿和软糖相触碰,这是平常的糖所不具备的口感。

    宫琳徵也不怕什么有毒,反正整个宫门,谁都没有自己毒。

    “夫人还没回来吗?” 很快一匣子软糖就被吃净,他又开始询问。

    “想必是夫人身怀六甲,走路慢了些,应该马上就到了 ”另一个侍卫只好回答。

    “嗯。”宫琳徵又不说话,只是扭头时又看到了书桌下面的那个抽屉,他走过去一把拉开,里边有一沓已经写好的字。

    他随手翻了翻,上面的是一幅梅花图,好像是商宫那边用来绘图的笔画的,精细小巧,旁边还有两句诗“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

    紧接着是几件衣服的手工绘图,宫琳徵看着里边的衣服倒是有些无趣。

    女人嘛,总是喜欢这些东西。

    之后他又翻到一张方子,上面写着胭脂方,宫琳徵更是没有什么在意的,这种古方徵宫根本就不会收集。

    而最后两张写着的古诗,却让人大开眼界。

    “物是人非事事休 未语泪先流。

    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

    明年岂无年,心事恐蹉跎 ”看着这些诗句宫琳徵不自觉的念了出来。

    而最后一页则写着

    “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智者不为愚者谋,勇者不为怯者死。”

    明明只是一些简短的诗句,却偏偏振发人心。

    宫琳徵看着这些诗句,一时之间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又将它们重新整理放好。

    蜡烛火苗燃烧时发出的声音瞬间将他惊醒。

    “什么时辰了” 他侧头询问“怎么还没回来。”

    “这”侍卫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属下再去催催。”

    “报!”门外突然闯入几位黄玉侍卫“长老请徵宫主去议事厅。”

    宫琳徵放下手中的物品 立刻行动。

    黑漆漆的夜晚 一轮明月悬于高空,群星闪耀却显得月亮的光芒更盛往昔,一盏盏红色的孔明灯飞上天空,其中有一盏最大的正飘向遥远的天际。

    宫琳徵内心突然有一阵惶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感觉一种离别的惆怅,好似即将失去什么,眉间不自觉的皱起。

    “徵宫主。”黄玉侍卫正在催促。

    “好。”他挥散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继续朝前走去。

    靠近议事厅,戒备森严的侍卫让他内心一紧。

    莫不是无锋要攻打宫门了!

    他加快脚步,一入大厅就看到三位长老和几位宫主正在等候。

    他连忙入位,扫眼一看,只剩下角宫未到。

    很快 门外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等着人站定,花长老就开始说话“今日急召你们,是因为 ”

    他突然停住话语“执刃你来说吧! ”

    其他几个长老,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说话 ,其中月长老还看了一眼宫琳徵。

    这么奇怪的举动让在场的几位宫主有些好奇,统一扭头看向执刃。

    宫鸿羽表情有些奇怪,似是伤感,又有点失落,听到长老的话语,深吸了一口气 扭过头看周围的同事。

    “今日召集诸位是因为宫门内有人 叛逃 ”话语间有明显的停顿。

    “是谁?”宫晏商皱着眉问出声,其他两个人同样皱起眉,看向执刃。

    “是”宫鸿羽停顿了一下“是兰儿和钰夫人”

    他的目光明显的望向宫琳徵。

    “什么?”宫寒角有些惊讶的出声“你不会告诉我一个弱女子和一个已经身怀八个月了吧!”他扭头看着身边的宫琳徵,紧接着又说“就她们两个能逃离这防护森严的宫门?! ”

    “是的。”宫鸿羽无奈的说。

    他也不相信这个事实,但它确实发生了,没想到这么久了,兰儿还是没有…

    没有什么?喜欢上自己?又或者是愿意留下来,他心里也一团杂乱。

    “两,两个女人? ”宫晏商有些不可置信“就她们两个能够…

    她们不会是无锋的人吧!”紧接着他自己就摇摇头“不可能。”

    宫琳徵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他有些不可置信,却偏偏心里有着一抹答案。

    “君既无情我即休 ”冉钰坐在高高的枝头,晃着双腿,有些俏皮又有些坚定的对旁边的男子说“宫琳徵,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又或者我真的放弃你了,那我就一定会离开的,

    我才不会像画本子上的那种女人那般受罪,还一直期盼着别人回头。

    所以以后该怎么做,你懂了吗?”

    “好!我宫琳徵一定不会负你”旁边的玄衣男子信誓旦旦的说。

    脑海中以往的画面一闪而过,宫琳徵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她,她真的做到了。

    “宫琳徵,老三,阿琳”外界传来不停的呼唤声将他叫醒。

    “愣住了?”宫晏商语气中带着看热闹的感觉,推了推宫琳徵,把这个听到消息之后就一直正在那里的男人推醒。

    “怎么了”宫琳徵如同恍然大悟,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长老们问你有什么看法? ”看到自家兄弟这个德行,宫晏商也没有说什么捉弄的话,端正的态度 仔细说。

    “我,我的看法。”宫琳徵重复了一下,“我的看法是宫门内部的防护需要进一步加强,至于具体该怎么做 这需要羽宫的看护了。”

    话毕,他又停了下来,示意自己已经讲述完毕,感觉没有受到任何打击,只是不小心背后的手却有些颤抖。

    死鸭子嘴硬。

    宫寒角眼眸微动,正好瞟见他的动作。

    简直没出息,都吃进肚子里的鸭子还能飞了,搞得现在像是个鳏夫。

    他又看了看宫鸿羽。

    嗯,这也是一个跑了媳妇的人。

    瞅瞅左边,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鳏夫。

    宫门是遭了什么天谴了吗?怎么全都是鳏夫,嗯,唯独我除外。

    不行,虽然有点不合群,但是还是少和他们接触吧,我可不想自己的美好的家庭被拆散。

    宫寒角心里像演了一出大戏,面上高冷如霜,实际上一直诽谤着周边的几个孤寡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