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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把剑,废材炼器师逆天了 第29章 搜碧落院

    应天枢立即屏住呼吸。

    过了一会儿,一道人影从窗子钻进来了。

    那人进了室内,率先看向了卧房里的架子床,发现没人,又转头,看到应天枢躺在罗汉榻上,才收回视线。

    他没有靠近应天枢,而是在卧房里停了一会儿,最后走到床边,轻手轻脚鼓捣什么。

    过了一会儿,动静停了。

    那人犹豫了一下,走到榻边。

    应天枢的手紧了紧。

    榻上的女孩,眼眸紧闭,喘息均匀。

    那人看了片刻,从窗子走了。

    应天枢躺在床上,立即又将呼吸屏住,仍旧一动不动。

    闻了两下香气,感觉眼皮子都有点打架了,那香应该有安睡的功效。

    等到确定对方确实没有回来的可能后,她才从榻上一跃而起。

    应天枢扇了扇萦绕鼻端的香气,轻轻将窗子打开了一点,散散气味。又拿起桌边的油灯,用灵火点亮,举着灯在屋内转悠了一圈。

    她确定其它地方没什么异样后,最后才站到那人待的最久的架子床。

    她把床上看了看,又拍了拍,什么都没有。

    于是便蹲下身,摸了摸床底。

    果然有东西。

    摸着像武器。

    东西藏得挺深,应天枢被迫趴在地上,伸手去摸。

    好不容易摸出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油灯一照摸出来的东西,陷入了沉默。

    一把匕首,一件纱质的中衣。

    最重要的是,这两个都是灵器。

    那人深夜过来,原来是特意来送装备的吗?

    这也太暖心了。

    应天枢挥散这些不着调的想法,又将这两件装备细细摸了一遍,看有没有隐藏的机关,或是涂了致命的毒药。

    结果是没有。

    非常安全的两件灵器。

    匕首攻击,纱衣能护体,在朝云国,都算不错的东西。

    不过品质比不过应毓秀的那根鞭子。

    嗯?

    应天枢眼睛微亮,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这两件灵器,不会是宝庆院送过来的吧?

    翌日。

    应天枢吃过早饭,在院子里练功。

    她忆起自己前世有一门功法,叫做逃遁步,门槛极低,便想尝试一下。

    这门功法虽然不出彩,耗费灵力也不少,但能瞬间拉开一大段距离,逃命的时候有奇效。

    应天枢对这个功法还算熟悉,打定了主意,便立即发动灵力,施展逃遁步。

    脚下燃起一道青光,应天枢瞬间挪出去七八米远的距离。

    虽然没跑太远,但第一次就发动成功,应天枢脸上下意识露出了笑意。

    但下一刻,灵力被抽干和体力衰竭的感觉就涌了上来,应天枢腿脚一软,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果然还得打好基础啊……”应天枢脸色苍白,喃喃自语。

    用打游戏举例,功法,也叫灵技就是技能,而自身的境界类同于蓝条和等级。

    虽然技能很重要,但蓝条和等级能决定她能用多久、多少次的技能。

    应天枢撑着身子起来,决定再在院子里打一会儿拳,就回卧房继续修炼。

    一样一样来嘛,她不会泄气的。

    一套拳没打完,院子外就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洒扫的丫鬟急急忙忙来报:“小姐、小姐!二夫人领着好几个人过来了。”

    应天枢挑眉,也不觉得意外:“来者是客,我亲自去接。”

    “可是,可是二夫人的架势看起来像是问罪的……”丫鬟犹豫,很想让自家柔弱的小姐躲一躲,“要不,您去找家主吧。”

    应天枢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别怕,我行的端,坐的正,不会有事的。”

    丫鬟点点头,面上仍是惴惴不安。

    “天枢。”两人正说话,谭蓉就走进来了,声音冷淡又高傲。

    她的身侧是应毓秀,满脸的跃跃欲试。

    后面还跟着五六个丫鬟。

    应天枢道:“二伯母怎么来了,莫不是我的衣裳做好了?”

    “少装模作样,”应毓秀率先发难,“应天枢,你好大的胆子,抢我的鞭子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拿我娘亲的灵器,快把东西还回来!”

    果然是这手段。

    将灵器藏在自己房中,栽赃陷害自己偷拿灵器,如此,不仅能给自己泼一身脏水,还能借机惩罚她。

    应天枢道:“什么拿你娘亲的灵器,你少往身上扣帽子,除了你赔我的灵器,我从未拿过宝庆院任何灵器。”

    应毓秀跳脚:“什么我赔你的,明明是你硬抢的,臭不要脸!”

    “有没有拿过,搜了就知道了,”谭蓉按了一下女儿的肩膀,让她不要激动,“毓秀说话好听,只说是拿,但明眼人都知道,这行为,分明是偷。侯府的嫡小姐是个小偷,若传出去,永乐侯府的人都没脸见人了。”

    应天枢知道她的算盘,故意不肯相让:“你说我偷,就请拿出证据来,空口白牙的,就想搜我的院子,做梦吧。”

    这丫头果然是大不相同了。

    以前,她在自己跟前,连高声说话都不敢。

    谭蓉道:“昨日来我院里的人就那么几个,应婉眼皮子没那么浅,绣娘们根本不认得灵器,也没那个胆子,有可能偷的不就你一个?”

    应毓秀附和:“保不齐是抢了我的鞭子后,喜欢的紧,在娘亲院子里看到其它灵器后,又心痒痒了,就生出了偷窃之心。”

    母女两人一唱一和,有理有据地将罪名扣在应天枢头上。

    如果坐实了她俩的话,她抢来的鞭子也得换回去,毕竟在她俩口中,自己是因为得到鞭子才起的“偷窃之心”。

    应天枢冷笑道:“几句猜测而已,还是没有证据。如果我没拿你们院子里的灵器,你们能给我磕头赔罪吗?”

    “你想的倒美!”应毓秀呸她。

    谭蓉轻笑:“如果没搜到,你就可以洗脱自己的罪名了,我也可以向你道歉。”

    应天枢不依不饶:“怎么道歉,磕头?还是送我几件灵器?”

    应毓秀道:“废物,你要不要脸啊,给你灵器你能用吗?还几件灵器。”

    “好了好了,”谭蓉怜爱地揉了揉女儿的脑袋,“秀秀,说话客气点,好歹是你堂姐呢。”

    应天枢道:“如若我的院子里没有灵器,要么磕头,要么赔灵器,不答应的话,你别想搜我的碧落院。”

    不切实地损害谭蓉的利益,仅凭几句口舌之利,谭蓉下次还会把自己当软柿子捏。

    “我一样也不选,”谭蓉冷哼一声,“你根本没有和我谈条件的权利,方才不过客气了点,你还真拿起架子了。喜儿,柳儿,直接进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