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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 第327章 谁说他不会哄的,他可太会了

    其实季祈永就算生气,也不像其他孩子哭闹不止,他只会一个人默默生气。

    脸色紧绷着,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与委屈,嘴唇也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

    一声不吭地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生闷气。

    生个半天,自己又好了。

    尤其对着秋庭桉,他更是如此,甚至不到一刻钟,就可以把自己哄好。

    秋庭桉笑着开口哄:

    “那明天给你做冰圆子吃,好不好?”

    季祈永一听“冰圆子”,眼睛瞬间亮了一下!

    冰圆子诶!

    可是他吓我……

    不好!不好!不划算。

    别着脑袋,没说话。

    秋庭桉见状,继续加码道:“免你七天课业。”

    嗯?七天?

    身体微微一晃,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秋庭桉见此情形,乘胜追击:“帮你欺负你哥哥,他捉弄你,师父帮你玩回去,好不好?”

    秋庭桉的手指,勾起季祈永的手指,轻轻摇了摇。

    季祈永听了这话,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但仍故作强硬地说道:

    “还有,今天师父不准进我的保护圈里,不许抱我睡!”

    挺直身板,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其实要黏着秋庭桉才能睡好,一直都是他。

    所以他觉得,这个也算一个惩罚。

    不受伤的惩罚。

    秋庭桉被逗得哑然失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哄道:

    “那师父今晚抱不到年年,没有暖炉,着凉了怎么办?”

    “天气这般冷,年年原来这般,我养大的小孩,舍不得哥哥烦闷,却舍得师父受凉。”

    每个字,都像是在季祈永的心尖上,轻轻跳跃。

    谁说秋庭桉不会说话的,他可太会说了。

    他只是经过这十年磨炼,很多时候都不屑说罢了。

    真的要哄,当年连最刺头的闻衡,都喜欢黏着他,还哄不得一个季祈永?

    小孩听的一愣、一愣的。

    真不怪他信时序政,主要还是秋庭桉给他养的太善良。

    他就本能会怜惜身边的人。

    季祈永一眨不眨,盯着秋庭桉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抉择。

    终于——

    季祈永伸出自己胳膊来:“师父抱抱吧~”

    秋庭桉见状,再也忍不住笑意,一把将他抱入怀中。

    他紧紧搂着季祈永,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调侃道:“这就原谅了?”

    季祈永用脑袋,轻轻撞了撞秋庭桉的额头,哼唧了一声。

    秋庭桉心中满是欢喜,忍不住低头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还温柔地说着:“怎么这么招人疼呢。”

    突如其来的一吻,让季祈永微微仰头。

    两人亲昵腻歪了好长时间,秋庭桉才舍得放开他。

    “好了,我去洗手。”

    等他回来,就看见季祈永像一只勤劳的松鼠,已经将“棉窝”絮好。

    棉被子,被堆成了大大的一圈,季祈永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

    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门口,等着他。

    “被子怎么堆那么多?热不热?”

    秋庭桉微微俯下身,亲了亲小孩的脸颊。

    温温热热的触感,很软。

    “我不热,我想把您包在里面。”

    语气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占有欲。

    对于这种暗戳戳的小心思,秋庭桉很是受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季祈永的脑袋。

    又伸手探了探被子里的温度,怕太热,晚上季祈永盖不住被子,但感觉还行,应该是恰到好处。

    季祈永捕捉到秋庭桉的动作,很有眼力见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特意在身旁留出一个宽敞舒适的位置。

    胳膊伸出来,轻轻拍了拍,邀请秋庭桉。

    秋庭桉脸上笑意更浓,他轻笑着坐在季祈永旁边。

    季祈永立刻手脚麻利,将被子拉过来,把秋庭桉围住,甚至还极为贴心地撵了撵被角。

    一切妥当后,季祈永抬起头,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小兽那样盯着自己,看得人心痒痒。

    “就这么想听?”秋庭桉打趣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是啊。”季祈永的声音很低,带着些许困意。

    秋庭桉笑了笑,清了清嗓子:“那就从他们相遇的时候说起吧。”

    远在宫中的时序政,总觉得自己鼻头痒痒的。

    想打喷嚏……

    他面朝着墙,也瞧不见季昌宁,就想着偷偷伸手揉揉鼻子。

    他的手才微微抬起,手指轻轻颤了颤,刚有那么一丝动弹的迹象——

    “站好。”

    冷淡的语气,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那点小小的“企图”。

    时序政想解释,可是季昌宁这副冷漠的样子……

    好凶——

    说起来,从小就是这样。平日里,季昌宁对他那可是疼到了心坎里。

    事事都顺着他,打骨子里把他宠成了个宝贝。

    但是一犯错,尤其是大错,季昌宁真的冷下脸,时序政第一个怂乖。

    但他估摸着,今天季昌宁并不算真的生气。

    索性试了试,嘟囔着:

    “我只是,觉得鼻头痒痒的,想打个喷嚏,而已……”

    季昌宁没再说话,时序政的嘴,一张开就叭叭的不停。

    冷处理是个不好的手段,但对话痨小狗来说,绝对是制住他的唯一办法。

    季昌宁很是明白这个道理。

    也正好,他就是这样的人。

    一个外表冰块,内心更是千疮百孔,

    正巧遇到——

    一个外表开朗,内心更是阳光活泼。

    天生一对。

    “哥哥,我脚疼诶……”满是撒娇的意味,带着一丝拖腔拉调,在静谧的空间中悠悠传开。

    “哥哥,我都站一炷香了。”

    ……没人回他

    “哥哥,你听见我肚子的响声了吗?”

    还是没人回他……

    季昌宁正专注于手头处理的事情,眉头紧锁,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纸上书写着。

    被时序政吵的,太阳穴处突突地跳着疼。

    时序政背对着他,其实也不知道他在干嘛,就一直“嗡嗡嗡”的。

    “时序政。” 季昌宁终于抬起头,冷冷地吐出这三个字。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语调平平。

    时序政原本还在碎碎念的嘴,瞬间像被缝住了一般,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僵,噤若寒蝉。

    他心里清楚得很,季昌宁叫他佑儿的时候,那是带着无奈却又满满的溺爱;

    叫他小时大人时,是疏离拉扯;

    而一旦直接叫时序政,那就是生气了!

    小白狗十分、万分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