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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 第362章 你阿兄终究是你阿兄

    时序政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傲娇的神色,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在说快夸夸我。

    一边说,一边轻轻甩了下头发,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季昌宁,手指点了点棋盘,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季昌宁看着眼前的棋盘,目光柔和,嘴角微微上扬,轻笑着问道:

    “你真这样教永儿说话?”微微摇头,眼里满是无奈。

    “那咋了?”

    小白狗趁着季昌宁心思不在他这里,偷摸又剥了一颗荔枝。

    好想吃酥山,时序政眼睛一亮,“我这两天回竹林一趟,御膳房做的菜,我都吃腻了。”

    “卫叔做的比他们好吃多了。”

    李卫向来疼他,肯定给他做酥山。

    哪怕寒冬腊月……

    季昌宁淡淡答应。

    时序政歪着脖,“你怎么不吃醋?”

    在时序政这里,吃醋不丢人,因为在乎才会吃醋。

    “为何要吃醋。”

    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小白狗有一丝丝语塞。

    好吧……季昌宁情感钝化,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感受。

    时序政也没当回事,现在让季昌宁说爱,有点难,自己也没打算逼迫他。

    但下一刻——

    “你本身就很好,遇到更好的人,我会祝福你。”

    季昌宁不仅不吃醋,他甚至还能大大方方、冷静理智的祝福。

    虽然时序政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但这话听的就让人难受。

    “你能说点我爱听的吗?”

    季昌宁没理他,他不知道时序政为什么突然生气?

    时序政看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来由的生气。

    把手里黑棋“砰“扔回棋盒,“你自己下吧!”

    转头就走,刚一站起身,正对上裴书臣和秋庭桉。

    裴书臣眉头轻皱,目光淡淡地扫了时序政一眼,缓缓开口道:

    “你天天就这么跟师兄说话的?”

    季昌宁闻声起身行礼。

    时序政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反驳道:“分明就是他说话不好听嘛。”

    裴书臣微微摇头,神色略带无奈。

    秋庭桉悠悠地从时序政面前走过,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

    “你不毒他十年,说不定现在,他能说话好听点。”

    这话一出,毒了三个人,尤其是时序政被噎得够呛。

    裴书臣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近,季昌宁见状连忙起身,想要把主位让出来,裴书臣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换。

    “来,老夫陪你下一局。”

    裴书臣语气平和地说道,又转头看向秋庭桉和季昌宁,“你们俩坐吧。”

    时序政正准备一屁股坐下,裴书臣头都没抬,冷冷地说:“你站着。”

    “干嘛都欺负我一个人。”时序政满脸委屈,嘴巴嘟囔着,他平日里被疼爱惯了,向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秋庭桉一点也不惯着他,眉毛一挑,故意把“人”字咬得很重,说道:

    “欺负人了吗?”

    这又噎了时序政一下。

    小白狗十分不爽,气呼呼地往他家仙人掌旁边挪了挪,拉开他和秋庭桉的距离。

    秋庭桉也没管他,自顾自开口,“师父,快到年关,小时候除夕夜,您都亲自做年夜饭。”

    “这么多年没吃到了。”

    裴书臣专注棋局,还没开口,季昌宁接上话头,“您身体不好就算了吧,让御膳房准备些新的菜式。”

    “说起身体,您和程叔商量好了吗?”

    “要不要在年关之前,去一趟外域,解了毒,养好正好回来过年。”

    ……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你一句、我一句,裴书臣本以为是孩子闲聊,没管。

    后面越听越不对,合起伙劝他去外域疗养。

    他如此精明的人,又怎么会听不懂。

    “前天没跪够,准备接着跪么——”

    简短一句话,两人对视一眼,默默闭了嘴。

    季昌宁看向时序政,小白狗很是傲娇的转头!

    衣角被轻轻扯了扯,时序政嘴角都要翘上天,口型示意季昌宁——你求求我,我就说。

    季昌宁还没来得及示软,时序政余光就看见秋庭桉去拿他面前那一盘,他偷剥的荔枝皮。

    马上就要放在裴书臣面前的那一刻!

    “师父,我觉得您还是要去看一下!”

    那盘荔枝皮默默挪回了角落……

    在裴书臣开口之前,时序政“啪叽”跪坐在裴书臣身旁。

    顺势贴着裴书臣,胳膊也紧紧抱住裴书臣的胳膊,“师父,您也不想我们总担心吧,而且我觉得这样对我们很不公平。”

    ……

    时序政的嘴不停歇,一连串糖衣炮弹,裴书臣也只是佯装不耐烦的戳了戳他额头,却没凶他什么。

    “而且,我也想吃您做的年夜饭,您身体不好,谁敢让您下厨?”

    裴书臣没答应,也没拒绝。

    “如今虽说局势已然安定,但衡儿尸骨未寒,老夫哪有心情去外域。”

    闻衡牺牲于外域,死在裴书臣怀里,现在让裴书臣踏入外域,又怎么可能。

    说起这个话题,师门便会格外沉重。

    季昌宁看着棋盘若有所思,“其实前几日季川上了奏折,他说有眼线在外域,看见过阿衡的身影。”

    “呃——”

    一颗棋子,打在季昌宁手背上,“你又准备瞒着我们行事——”

    裴书臣面色不善,他已经失去了小儿子,这个大儿子又是个嘴硬的,稍不留神,就看不住。

    时序政撒开裴书臣,抱起季昌宁的手,心疼的吹气,揉揉。

    “师父,您听哥哥说完,不行么。”

    季昌宁被时序政这么明目张胆的护短,搞得耳尖微微泛红。

    “消息真实性未可知,所以我就想等确定了,再说……”

    “等把人找回来,站在老夫面前的那一刻,再说是吧?”

    “中途遇到任何问题,都算是消息真实性未可知,是吧?”

    季昌宁被戳穿了,挨训低下头,“对不起……”

    “记吃不记打。”裴书臣又走了一步棋,前几步都给他故意放了水,这次带着气,吃了季昌宁几颗子。

    “前几天老夫给你纠正的剑术招式,学会了么。”

    “嗯。”

    季昌宁懵懂的答应了一声,紧接着听裴书臣问了一句:

    “知道自己体能极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