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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在徒弟的坑里怎么也爬不起来 第94章 时间线

    泽姈抬眼看了池晏一眼,内含敬仰,可下一秒消失殆尽,只唯讽刺。

    “虽然你人不咋滴,但是当个皇帝还是有模有样的,不管是启国还是被打败的国家,在你的治理下走向欣欣向荣之态,加之依人阁的大力协助,古邡大陆的百姓衣食无忧,闲粮有足,作物经过改良种植后产量也提高起来,近几年来,是难得的盛世。”

    虽然泽姈不喜欢他,但是不得不说池晏在的这些年,是古邡大陆历来最好的时代。

    “听起来确实是一代明君。”

    但又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池晏并不是那么容易放下戒备相信陌生人的人,面上虽带着已八成的信服,实则对对方的言论保留猜忌。

    今日他虽然收到了许多信息,但是是否存在虚假得待考证。

    “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脸皮这么厚,这当然只是好的一面,谁不知道启国皇帝是个弑父杀兄的暴君,且嗜杀成性。”

    “成王者何在乎小节。”

    “你……”

    “你这话要敢在殿下面前说我就佩服你。”

    “殿下是何人?”

    “何人你管不着,要不是你,我早就和阿遇待在一块了,谁还在这?”

    “看来原先就是你伤了我。”

    “谁让你自己处那的,被砸活该!”

    “姑娘心思不正,还怪他人,黑心寡妇都自愧不如。”

    “我黑心,你怕不是想死?”

    说着,泽姈突然站起身,手中突现红光,一把魔剑横空现世,凌空直指向池晏。

    “再说一遍?”

    虽然她知道她不对,但是她就是看不惯对方。

    剑尖直逼向池晏,本能让池晏快速地侧身躲闪,原地魔剑已横穿而过,若他还在定被捅个透穿。

    木父木母看到事态发展变成这样,慌了神。

    “小姈,别冲动!”

    “对啊,有什么事等小兮回来再说。”

    “说什么说,殿下每次都偏袒他!这就是个狐媚子!不,说狐媚子都侮辱了人家!”

    说着,正要再次动手,“趁他病要他命!”

    木父木母强忍着惧意拉住泽姈,就连原本在一旁玩玩偶的小晚浮也紧紧抱住泽姈的腿,不让对方走动分毫。

    被拖住的泽姈立即施法,魔剑竟脱手而飞驶,在屋内环绕一圈,留下红色荧光,荧光追着池晏跑,好似在调逗。

    看着池晏被逼得左右翻转躲闪后再次冲向对方的面门。

    魔剑离对方只有一毫米之隔,却没有再进一步。

    池晏看着怒火中烧的泽姈,疑惑不解。

    “为什么不动手?”

    “你以为我傻,我俩又不是要命的恩怨,我何必脏了手,你这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坚信父君母帝的话,这家伙以后的路可不好走。

    不过他还挺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路,让九重天难得的天才犯难。

    这时她还不知道,这家伙竟是看上了殿下,若知如此,她早一剑劈了他,哪留得他在此蹦跶。

    池晏抬眼藐视对方,毫无惧意。

    “既然如此,不放开?”

    “求人办事这态度?”

    “姑娘会错意了,我可不是在求你。”

    “你以为还在你启国呢?皇帝陛下?”

    “即便不是,姑娘也不敢真伤我。”

    说着,池晏便闲然自若地向前走去,坐在泽姈对面的沙发上,好似在漫步般,泰然自若。

    只是他的身上好似插了的剑,可剑稳稳地随着他走动。

    木父木母总算看出来了,这两人冤家路窄,就是打打闹闹,不会动真格,便把晚浮抱走,放心地坐回原位。

    他们知道晚浮没人照顾,而如今又是幼年,他们与她也是有缘,便让晚浮留在这里,给他们当个伴,正好他们也喜欢她,便和木兮商议当孙女来养。

    一小时过去,原先是怎样的,如今仍是如何。

    木母手上拿着手机,看着几人道:“小兮刚刚问我,泽姈有没有说什么,比如小池的名字,可现在……”

    名字?

    为什么不能说?

    泽姈盯着池晏思索,随后才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池晏是池渊,池渊是池晏,这是很多人,即便是他自己都知道的事,为什么还不能说呢?

    还是……

    等等,殿下在这里看到阿遇的时候明显表示她并不知晓他们的关系,可明明殿下她知道的啊。

    为什么呢?

    还是说……

    泽姈瞬间明白,他们四人的时空好似不是同时经历的。

    “姨,就说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

    泽姈眨着星星眼看着木母,摇着对方的手,“求你了,姨,我最好的姨。”

    木母最是受不了别人撒娇,在泽姈一番软磨硬泡中忘乎了其身份,笑着边点头边说,“好好好。”

    无人在意,几人也同原先一般坐着,只是池晏面前多了把剑。

    池晏也好似无意,自顾自地拿起桌面上的茶,动作温雅地慢慢品尝,全程行云流水,好似剑真的不存在一样。

    泽姈越看越气愤,恨不得杀了他,施术在对方的茶中放了点药,在对方喝下后才露出诡异的笑容。

    这时,门从外被打开,木兮踏着慢步子走进来,一眼便看向池晏,只见他正对面正“插”着一把魔剑,又转眼看向泽姈,无奈至极。

    “渊之,你这又把泽姈气着了?”

    虽是疑问,却早已认定,毕竟这两人打打闹闹也几万年了。

    池晏则直直看向对方,连面前的剑消失了也全然无意。

    她好似踏着光而来,浅浅的淡笑让他脑中的空白瞬间充满她的音容笑貌,如冬日暖阳般温暖,也如月光般皎洁,神圣不可侵犯。

    “殿下,既然知道是他的错,为什么还帮他?”

    “就你俩小孩子的把戏,有时间在这玩闹,还不如快点把院子修好?不怕你的奴隶和别人跑了。”

    “能和别人跑的再好也不要了。”

    “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噢。”

    木兮笑着,看着又一辈的人走进情爱之中。

    “才不会。”

    “好,不会。”

    木兮看向木父木母,笑着打着招呼,“爸妈。”

    “小兮,你终于回来了,刚刚吓死我和你爸了。”

    “是啊。”

    “爸妈,你们放心,下回不用管他们,小打小闹,不会伤到性命的。”

    “可那架势,太吓人了。”

    直到现在,木母木父心里仍留有惊吓。

    “没事的,随他俩打吧,打坏了什么让他们自己赔。”

    “也是。”

    木兮这时才慢慢走向池晏,也知道对方从自己进来以后一直在看着自己。

    “渊之,听妈说你又受伤了,如何了?”

    池晏看着坐到自己身旁的人,缓缓开口,“无碍。”

    “失忆了?”

    池晏点头。

    “知道我是谁吗?”

    “小兮,亦或者殿下。”

    可她是他国公主还是异姓或者同姓王族?

    池晏本以为生病能得到一些优待,怎奈何还被对方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