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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在徒弟的坑里怎么也爬不起来 第134章 奴是陛下一人的奴隶

    吏部尚书宣华举着酒,轻抿过后,陶醉于酒香中,续道:“可否请求陛下告知这酒是何人所酿?竟有如此造诣。”

    木兮嘴角上扬,“各位大人如此有幸,此乃朕所制,里面的秘方就不方便告知了。”

    在场的大部分人皆是一愣,脸色大变,尽量稳住心神,却还是有人忍不住颤颤发抖,杯中差点撒出来的酒更是暴露了他们的内心。

    木兮看着眼前的一切,大笑起来。

    “可不要辜负了朕的心意,这江山还需要各位大人的助牢。”

    “朕犯了,自便吧。”

    木兮很高兴地看着这一幕,腿脚也轻快了不少。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起来后,有的暗中,有的明目张胆地看向宣华等人。

    整个宴会进入了诡异的氛围,宣华脸色阴沉,却也不忘给其他人使眼色。

    不到一会儿,一名宫女走到宣樊道身边,宣樊道在宣华的示意下退场,跟着宫女离去。

    池晏眼睁睁看着,怒火中烧,紧随其后。

    路过假山灌木。

    “嘭——”

    “嘭——”

    手法干练,一击即倒。

    接连两声,宣樊道与领路的宫女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若非步伐轻浮微乱,便无人知池晏此刻大脑已经昏旋。

    池晏将两人掩藏于灌木丛中,紧接着向木兮离去的方向奔去。

    元识从暗处走出来,叹气得摇摇头。

    “情爱迷人眼,把人放这,明天不得来场大案件,真是的,我明明是个暗卫,这一天天干的都是什么活?”

    池晏一把推开殿门,无视女帝的威压,四处张望、翻找。

    木兮看着眼前突然闯入她寝殿的乱臣贼子,无奈地扶手撑着下巴。

    “私闯帝王寝殿,你可知是大罪?”

    然池晏此刻气急攻心,只想把那个色胆包天的宣樊道纠出来。

    却不知真正胆大包天的人正是他自己,也忘了前一刻他将人击倒。

    “醉了?”

    这得喝了多少,醉成这模样。

    四处倒腾,仍旧没找到人的池晏十分气愤,直奔向木兮。

    “人呢?”

    “谁?”

    “宣樊道。”

    木兮:……

    “你说呢?”

    木兮眯着眼看着他的眼睛。

    批奏折真无聊,这小家伙如今这模样还真不错。

    好玩~

    “你把人藏哪去了?”

    “这不该问你吗?朕的好爱卿。”

    速度倒挺快的,直接把人搁倒在路边上。

    “爱卿啊,是否还记得朕是皇上?这脑袋不想要了朕可以帮你搬个家。”

    “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为什么要让他入宫!”

    胆子够大的呀,敢跟她叫板。

    “朕的决定何时需要你个小小的吏部侍郎决定?”

    “陛下……是啊,你是陛下……”

    池晏双眼泛红,泫然欲泣的样子直撞木兮心口,让她心中一颤,微微泛疼。

    莫不是病症又严重了。

    木兮起身,走到池晏面前,努力地伸手摸着池晏的头。

    然,尴尬的是无疾而终,只好退而求其次摸上对方的脸,将低着的头抬起来。

    “哭什么?”

    话里仍旧清冷无波,手却温柔地轻轻擦去眼角周围的眼泪。

    “都多大的人了,像什么样子。”

    池晏眨巴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木兮,呆呆的,傻傻的。

    “怪可怜的。”

    可怜地让人想摧残掉,永永远远地关起来。

    木兮眼中闪过狠戾。

    池晏当即一把抱住,死死的,好似要把人锁进身体里去。

    他不知道现在是梦里还是现实,此刻他都不想放手,永远也不可能放开。

    这个人是他的,是他的。

    心中所想也年底出声。

    “是我的……我的……谁也不能抢。”

    他的双眼逐渐晦暗,深邃如深渊。

    “松点。”

    木兮被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池晏一言不发,选择性听不到一样,仍旧紧紧抱着。

    醉了还这么磨人。

    木兮无奈叹气。

    她该信自己的感觉呢?

    还是信它呢?

    木兮透着窗子望着上空。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她只信自己,只是在这一刻更加透彻。

    她也知道,池晏和凤汩关系不简单,只是不管未来如何,他的身体至少是干净的,至少在她活着的时候也要干净。

    “元识,把门关上,五十丈内不留人!”

    木兮的大声惊吓住了池晏,他的双手更是用力的锁着,神色却不对劲起来,疯狂已经濒临现实。

    “是。”

    门关上后,木兮忍着不适,为了自己身体着想,尽量将声音放得柔和一些。

    “抱朕去床上。”

    池晏一愣一愣的,好像没听懂,一动不动。

    “愣着做什么。”

    池晏眼里的阴翳消散,好似晨光破晓,闪闪发亮。

    双手发颤,翻转,将人公主抱起来。

    “再抖朕要掉下去了。”

    池晏装作没听到一般,直冲龙床,开始攻略城池。

    她曾经把命书翻过无数遍,也逐字逐句认真看了无数次,却没有见到任何一句皇子皇女之言。

    有的,只是洪武十一年,帝崩。

    三年时间,即便有了儿女,也无法抚养长大。

    生而不养,何必让他来到这个世上。

    生而弃之,呜呼哀哉。

    若孩子的父亲娶妻生子,又怎么还会在意仇人生的孩子?

    曾经她以为可以看到她的孩子长大,只是如今,只是妄想罢了。

    她医术高超,毒术超群,可毒已深入骨髓,用寿命换取存活,她从来不后悔。

    在这个皇宫里,捧高踩低,阳奉阴违,所有人只看中利益,活着本就不易,何不乐哉。

    未来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及时行乐,何不快哉。

    何况,她喜欢的从来都只是他的身体。

    晨光熹微,新的一天也随之而来。

    木兮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挪开,准备起床上早朝。

    然未完全起身,身后便传来声响。

    木兮回身,对着茫然无措的人,“既然醒了就伺候朕更衣。”

    “是。”

    池晏瞬间明白昨夜的一切不是梦,喜悦从内向外,眼若星空璀璨。

    木兮心里瞬间不顺起来,想起昨夜,厉然唬道:“记住,你只是朕的暖床奴隶。”

    “是,奴是陛下一人的暖床奴隶。”

    然嘴角上扬得更是厉害,压都压不住一点。

    这……

    算了,算了……

    希望被告知要陪葬的时候还笑得出来。

    一夜过去,两人的关系好似回到了那个小村庄,朝前君臣,朝后密偶。

    日过中庭,木兮此刻正被满天的奏章弄得烦躁,见元识闯进来,更是暴躁。

    “干什么!”

    “陛下,池大人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