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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疯!冷冰冰的宋律师英年早婚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 那一抹黯然

    上面雕刻的字眼闪闪发光,3000米第一名,这枚金牌来之不易,宋时琛却轻而易举交给她,沈晚意只好当作暂时放在自己保管。

    后来这枚金牌在她这里保管,宋时琛没有要回去的想法,沈晚意不敢轻易弄丢,毕竟弄丢的后果很严重。

    世事难料,到最后和平分手,这枚金牌完好无损归还给宋时琛,物归原主,各奔东西,从此再无瓜葛。

    …

    阴差阳错与宋时琛再次合作,住进他家,沈晚意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这枚金牌,一切出乎意料,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当她鼓起勇气问宋时琛时,虽然内心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还是猝不及防被他冰冷的话语刺痛内心。

    宋时琛怨她是应该的,一切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至少可以断了念想,这样也好。

    漆黑的环境里,沈晚意难以入睡,明明放下了,却忍不住落泪,冰冷的泪水滑过脸颊,落到枕边,竟湿了一片。

    她紧紧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纤瘦的肩膀不停抖动,泪水忍不住往下流,过了许久,浑浑噩噩入睡。

    夜已深,宋时琛透过外面微弱的光芒,深深凝望床上那抹娇小的身影,他的眸子闪过几分落寞,还好,她回来了。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晨光从窗外透入,屋内被映照得一片明亮,斑驳的光影照在地上。

    沈晚意从床上醒来,起床洗漱,沙发处早已不见宋时琛的身影,她换好衣服,整理着装,才注意到双眼因为昨天哭过,肿胀得厉害,底下还泛了一层淡淡的乌青。

    她自己也被活生生吓了一跳,镜中的人脸色略显苍白,整个人看起来病殃殃,要死不活,只好画了个淡妆,脸色看起来才好些,不像刚刚那般吓人。

    沈晚意收拾好东西,走下楼,不经意扫落在餐桌前那抹修长的身影,早上温度低,男人身上简单穿了件风衣,锁骨在领口处若隐若现,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桌面摆着热腾腾的早餐,他往盘子里拿了个鸡蛋,轻轻敲了敲,敲击的地方瞬间出现一处裂口,修长的手指从缺口处将一片片蛋壳拿下,灵活而熟练的将鸡蛋剥下。

    似乎察觉一道强烈的目光,宋时琛抬头,与楼梯处的人的视线相碰在一起。

    空气若有若无的飘着一股尴尬,昨晚的不愉快,谁也不能当没事发生。

    “早。”宋时琛打破两人间的尴尬。沈晚意抬眼望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很快转瞬而逝,“早。”

    赶着去医院上班,沈晚意换好鞋准备出门,“不吃早餐吗?”宋时琛看着那抹正想出门的身影,低沉的声音响起,表情欲言又止。

    “不了,谢谢。”沈晚意转身出门,头也不回,“啪…”一声,门被不留情的关上,宛若一道高高筑起的墙,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寂静的大厅回响那道无情的关门声,宋时琛怔在原地,面前正是一盘剥好的鸡蛋,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黯然,随即扬起一抹无力的笑,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庞大的客厅里,他静静坐在桌前,身上染了一层浓浓的落寞感,过了许久,缓缓拿起个鸡蛋,咬了一口,到口的美味却成了味同嚼蜡。

    …

    沈晚意匆匆赶到医院,转身往办公室方向走,从衣柜里抽出白大褂换上,渐渐投入状态,开始一天的日常工作。

    她作为负责医生,看望刚做完手术不久的病人,观察其术后伤口状况,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着手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忙活下来差不多九点多,上午有一场手术,沈晚意换好绿色的手术服,头发套进防护帽里,挤了一点洗手液清洗双手,迈步进了手术室。

    手术难度不大,做了将近一个小时,下了手术室,她将脱下来的衣服叠整齐,往柜子里一放,昨晚休息不够,状态不是很好。

    回到办公室,沈晚意坐下休息,神情略显疲惫,起身接了杯热水,朦胧的水雾覆在杯壁内,她抿了几口,一早上空落落的胃总算舒服不少,渐渐暖和。

    她往手机看今天的日程安排,下午三点有个会,时间不是很满,现在有空,做好后面几天的安排,正想放下手机,屏幕突然弹出一条宋时琛发来的信息。

    【律师找到了,约个时间见面?】

    亮起的屏幕暗下,沈晚意陷入沉思,没想到宋时琛已经帮她找好律师,处处安排周到,这一切本与他无关,完全可以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若是旁人,早已袖手旁观,而他却默不作声安排好一切,她欠了宋时琛很多很多,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

    沉吟半响,沈晚意深叹了口气,想了想,随后指尖在键盘上敲打,【中午可以吗?】

    【嗯,我去接你。】

    …

    一眨眼到下班时间,科室里的人差不多走光,沈晚意收拾好东西,怕宋时琛等急了,匆匆赶到医院正门口,停车位里一眼瞄中了他的车。

    远远看去,驾驶位开了一半车窗,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映入眼前,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修长的手放在方向盘,泛着冷白的光,指尖一下没一下的敲击。

    时不时往人来人往的正门方向看,不知第几次转头,终于看见沈晚意出来,他从车上下来,拉开副驾驶的门,伸手抵在上面,直到沈晚意俯身进来,转身回车上。

    沈晚意转头看向驾驶位的男人,轻声开口,语气里含深深的歉意,“抱歉久等了,来很久了吗?”

    “刚到。”宋时琛目视着前方,骨节分明的手转了转奔向盘,低声回答。

    车内再次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安静,沈晚意偏头看向道路的车流,窗外的风涌进,格外舒服,迎面拂来的风将别到耳后的发丝扬起,却有种别样的凌乱美。

    她长得明艳,今天画了个淡妆,更添了几分潋滟动人,不动声色,扣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