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都退休了,怎么还被强宠 痴005

    好不容易送走教皇,宋晚吟心力交瘁的坐回椅子上。

    她得好好考虑,要不要和教皇去皇都。

    她是舍不得安雅,两人一起长大,彼此间的感情很深,如果可以,她也想带安雅出去看看。

    只是教皇和血族互相排斥,恐怕不行。

    倏然,后脑勺被重物砸来,刺痛感袭来,伴随而至是波涛汹涌滚滚涌来的记忆。

    很漫长,像是走马灯花。

    可又能很快接受。

    她撑着额头,听闻门开动声。

    扭头去看,皮肤白皙白雪,神色憔悴,他希翼地望向她,眼中是道不明的情绪。

    宋晚吟警惕道:“你是?”

    那人走进来,随手关门,回道:“我是白之珩,你不记得了吗?”

    “……”

    白之珩不相信她忘记了自己,补充道:“高风险组的白之珩啊,之前跟你做过同一个任务。你当时还救了我!”

    “……”

    白之珩放弃了,“我对你使用了道具,怎么恢复记忆跟没恢复记忆都一样啊?”

    宋晚吟淡淡道:“我记不记得你是我的事,况且我见过的人多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这下轮到白之珩无言了。

    很扎心的话。

    宋晚吟依旧不满道:“而且你给我恢复记忆干嘛?想让我帮你做任务吗?我已经不从业了,你好自为之吧。”

    更扎心了。

    白之珩心虚的咳了下,问道:“我这不是被分配到生存组了嘛,我记得你之前经常被分配别的组,这里你应该来过的吧?”

    “嗯。”

    “怎么样?”白之珩立马精神了,他从没想到剧情组还有这么癫的故事走向。

    纵使历经了各个高风险的血腥重口味,这儿的人情世故甚是令人可怖。

    宋晚吟点评道:“恶心。”

    “任务恶心?”

    “不,是这里的人恶心。”

    白之珩赞同:“深有体会。”

    宋晚吟:“所以你来找我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就是叙叙旧。”

    宋晚吟送客:“那再见了。”

    白之珩还是不死心,继续问:“真的不帮帮我吗?或者你帮我出谋划策看看,怎么样才能避开那些恶心的死法?或者是能安稳度过一生?”

    想方法她还是能帮到的。

    她道:“你成为神殿的人就可以了。”

    “啊?可我在这的身份是四皇子,能转移战线吗?”

    “不知道,你努力哈。”

    “……”

    白之珩为了活命,人快要被拒之门外,拼死挣扎又扎进来。

    “看在我们俩是同事的份上,帮帮我吧宋姐!”

    “没有你,我可怎么度过不平凡的一生!”

    宋晚吟绝情道:“不帮,思路给你,你自己去想。”

    白之珩还是不罢休:“宋姐你之前来这是什么身份,我可以参考参考!”

    宋晚吟皮笑肉不笑,“让你失望了,我之前一来就是圣女,不需要转移阵线呢。”

    “……”

    好恶毒的随机身份。

    最后他不死心的问了一嘴:“那你会去皇都吗?咱俩也有照应。”

    “不去。”

    门关上了,以防万一还锁了。

    宋晚吟揉揉现在还发疼的后脑勺,这人用道具也没轻没重。

    这个世界她能记住走向不是因为它多么刻苦铭心,而是它非常非常恶心。

    任务是顺利完成,精神是被摧残,也是从这里出去她精神开始有点不正常,行事本就极端的她,出去之后更是做了很多错事。

    简而言之,这个世界的帝国,根本没救。

    宋晚吟再想到教皇。

    面善心毒,更没得救。

    谎话编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还亲密接触,要不是她来过这,知道这个世界的运行,差点信以为真。

    他就是想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占她便宜!

    宋晚吟翻开钱袋子,数着里面的钱子。

    算着能撑几日,然后跟教皇去神殿混日子。

    在她的模糊的记忆中,神殿与皇都半斤八两,不过神殿的人更会伪装,不会摆在台面上。

    也没那么多破规矩,她在那只要不惹出大麻烦就行。

    况且还有洛什么的,应该能摆平吧?

    教皇职位还挺高……算了,实在不行成为血族也行。

    宋晚吟把以后的路理好,开始每日混吃等死。

    失忆时没准愿意出去找份活干,现在恢复记忆了,已经不想上班,索性天天待在小屋里。

    教皇自然发现了宋晚吟的变化。

    之前的她很腼腆,不愿意麻烦他,跟他有距离感。

    现在不一样,使唤他理所当然,想要什么张口就来。

    他享受这种感觉,被她需要,被她重视。

    能证明她心里真的有他。

    如果阿吟不喜欢他,为什么不使唤别人,偏偏使唤自己呢?

    直到要前往皇都,宋晚吟分文不花,消费全靠教皇。

    神殿派来的马车来接教皇,宋晚吟是以教皇朋友的身份坐上车。

    临走前夜,白之珩知道她的消息,又跑来询问。

    “不是说不去了吗?你欺骗我感情???”

    宋晚吟耸耸肩:“教皇要走我自然也走,要不然谁给我买单。你有钱?”

    白之珩默默道:“没有。”

    “所以呢?”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你是知道的,我沦落至此,迟迟未回去就是没钱。”

    “……”

    第二天下午,宋晚吟就带着白之珩去教堂。

    教皇如往常般神色温柔,平易近人。

    “既然是阿吟的要求,我自然会满足。”

    白之珩搁旁边小声蛐蛐他,矫揉造作跟宋晚吟咬耳朵:“既然是阿吟的要求~我自然会满足~”

    宋晚吟给他一个白眼。

    “有病。”

    白之珩乐此不疲。

    教皇压下了杀白子珩的想法,启程出发。

    行驶了大半个月才来到皇都。白之珩时不时跟宋晚吟蛐蛐:“我跟你讲,当今皇帝特恶心,他自己玩的花就算了,还要当着大众玩。我难道是他paly的一环吗?”

    宋晚吟打住:“你别说了。”

    “他还指挥自己的侍女卫兵在花园……”

    宋晚吟:“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白之珩笑道:“我想跟您一起去神殿,您看可否?”

    宋晚吟指指站在不远处与大臣交谈的教皇,道:“你怎么不问他?”

    “我看你跟他关系好,你提要求了我看能行。”

    “不要。”

    “天,你舍得让我天天看大型春宫现场吗?你良心呢?”

    宋晚吟无语:“你搞得好像我没看过一样,滚一边去。”

    “你们在聊什么?”

    教皇不知何时走到他们身边,晦暗不明盯向她,“阿吟,我也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