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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挑战者 第234章 网络贴子

    今天我必须得跟大伙讲讲我和我朋友们那一趟惊掉下巴、差点把魂儿都丢了的恐怖经历,现在想起来,手还止不住地抖呢。我是张逸,跟艾莉亚、卡森还有雷欧,我们四个平时就爱找点刺激事儿做,探险解密啥的,可没想到那次进了个地方,直接把我们拽进了地狱模式的惊悚世界。

    那天,也不知道雷欧从哪搞来一张破破烂烂、像是被岁月啃过无数回的地图,上面歪歪扭扭标着个废弃疗养院的位置,旁边还画了朵红得邪乎的玫瑰,那颜色,就跟刚从血里捞出来似的。我们几个脑袋一热,收拾好家伙事儿就奔那儿去了。那疗养院藏在深山老林里,周围的树都长得张牙舞爪,像守着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刚走到门口,铁栅栏上缠满了锈迹斑斑的铁丝,还挂着几朵干枯的玫瑰,风一吹,“嘎吱嘎吱”响,莫名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推开门,一股霉味和消毒水味混着的刺鼻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大厅里昏暗得很,只有几缕从破窗户透进来的光,勉强能看到墙上贴满了泛黄的规章制度,凑近一看,好家伙,这哪是什么正常条例,分明就是这鬼地方的“死亡规则”!

    上面写着:“走廊灯闪莫停步,停则影缚永难行;病房旧床勿安睡,睡下梦魇缠上身;见玫瑰者需低吟咒文,忘之喉间绽血花。”当时我们心里就“咯噔”一下,可来都来了,哪能打退堂鼓,硬着头皮就往里走。艾莉亚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那手心全是汗,声音都带着颤音说:“张逸,这地方咋这么邪性啊,我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咱们呢。”我安慰她:“别怕,咱四个在一起,啥难关没闯过,小心着规则就行。”

    沿着走廊往前走,灯光就像抽风似的,一闪一闪,卡森嘟囔着:“这破灯,晃得我心烦意乱。”话刚落音,灯“啪”一下全灭了,整个走廊瞬间被黑暗吞没,只剩我们几个粗重的呼吸声。我赶紧喊:“别停,按规则走!”摸索着往前挪步,突然,我感觉背后有股凉气袭来,像是有个冰窖贴在背上,回头一看,啥都没有,可那寒意却实打实的。

    好不容易到了病房区,每个病房门都半掩着,像一张张黑洞洞的嘴。卡森大大咧咧就要往里头一间有旧床的病房钻,雷欧眼疾手快拉住他:“规则啊,兄弟,忘了睡那床得被梦魇缠?”卡森一拍脑袋,骂了句脏话,缩了回来。这时,艾莉亚“啊”的一声尖叫,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病房窗台不知啥时候冒出了一束新鲜的红玫瑰,那花瓣还滴着水珠,在这阴森地方显得格外诡异。

    我赶忙回忆起咒文,磕磕巴巴念起来,好在念完没啥事儿发生。可还没等喘口气,隐隐约约就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像是从每个病房里传出来的,飘飘悠悠钻进耳朵里,听得人头皮发麻。雷欧推了推眼镜,强装镇定说:“估计是这规则背后的邪东西在吓唬咱们,别乱了阵脚。”

    再深入,到了地下室入口,门上也刻着朵玫瑰,旁边规则更新了:“地下室台阶逐级下,返者脚步化脓血;闻声莫答,言出祸至。”这一下,气氛更紧张了。我们小心翼翼顺着台阶往下走,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触发啥要命的事儿。地下室弥漫着一股腐臭味,墙壁上渗着黑水,滴答滴答掉在地上。

    走着走着,卡森手机突然响了,那铃声在这死寂地方简直像炸雷,他慌乱掏出来想关掉,不小心按到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尖锐的笑声,卡森脸色煞白,身体开始颤抖,紧接着,他的脚像是被钉在地上,抬脚一看,鞋底开始冒黑烟,真就像要化脓血了。我们赶紧围上去,雷欧从包里掏出一把盐,往卡森脚下撒,这才止住了恶化,可卡森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大口喘气。

    好不容易缓过神,继续摸索,在地下室尽头发现了一个档案室,里面堆满了病历档案。我们想着能从这里找到破解这鬼地方诅咒的线索,正翻得起劲,艾莉亚听到有人喊她名字,下意识就要答应,我眼疾手快捂住她嘴,在她耳边小声说:“规则啊,不能答!”就在这时,房间里灯光大亮,那些病历档案上的字像活了一样,飘在空中,拼凑出一句话:“打破玫瑰封印,终结诅咒根源。”

    可这疗养院到处都是玫瑰标记,谁知道哪个才是关键封印。我们正发愁,突然想到一开始门口栅栏上那几朵干枯玫瑰,说不定那就是突破口。赶忙往回跑,到门口时,按照之前规则里隐晦提示的方法,用我们四人的血滴在玫瑰花蕊上,刹那间,一阵强光从玫瑰处爆发,整个疗养院都摇晃起来,那股阴森寒意慢慢褪去,墙壁上的“规则”也像被火烧了一样,化为灰烬。

    等一切平静下来,疗养院还是那副破旧模样,但笼罩在这儿的恐怖气息没了,我们四个瘫坐在地上,累得话都说不出,心想着,以后可再不敢瞎闯这种邪门地方了,这一趟,真的是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差点就回不来咯。

    原以为从那疗养院死里逃生后,这段惊悚经历能就此翻篇,像噩梦醒了就结束,可谁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头,后续的事儿啊,更是邪门到让我们怀疑人生。

    回了城,日子看似照常过,可每个人心里都跟揣了只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绷紧神经。艾莉亚在自家花店帮忙,以往摆弄玫瑰是日常工作,现在只要手指碰到那花瓣,就条件反射似的想起疗养院规则,手一抖,花枝被折断,玫瑰“啪嗒”掉地上,娇艳的花瓣瞬间变得蔫巴巴,还散发出一股类似那疗养院里腐朽的味儿,吓得她连花带土全扔了,老板骂她毛手毛脚,她也不敢吱声解释。

    卡森呢,在汽修厂干活,正专心拧螺丝,一抬头,车间墙上不知啥时候多了个水渍印子,形状活脱脱就是疗养院那朵诡异玫瑰,他瞪大眼睛,愣在那儿,旁边同事喊他好几声都没反应,等缓过神,扳手没拿稳,砸在脚背上,疼得他直跳脚,可心里那寒意啊,比脚疼更甚。

    我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晚上睡觉,半梦半醒间总感觉耳边有那疗养院规则念叨声,“走廊灯闪莫停步,停则影缚永难行……”循环播放,折磨得我没法好好入睡。好不容易眯一会儿,梦里又回到那阴森走廊,灯闪个不停,我拼命跑,却感觉背后有双冰冷的手拽我衣服,每次惊醒,冷汗把床单都浸湿了。

    雷欧天天泡在图书馆,翻遍古籍县志,想找找有没有类似疗养院诅咒的记载,破解这阴魂不散的“后遗症”。一天傍晚,馆里人都走光了,灯光昏暗,他正埋头苦读,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桌上书页自动翻起来,停留在一张空白页,接着,血红色字迹慢慢浮现,写着:“擅闯之地,诅咒难消,七日为期,重归试炼,否则亲友皆受祸殃。”看到这,雷欧的手都凉透了,赶紧打电话把我们召集到一起。

    我们看着那血字内容,心里又气又怕,可没办法,不能连累家人朋友啊。第七天,带着一肚子不情愿和忐忑,再次来到那疗养院门口。好家伙,这次疗养院像是从地狱深渊彻底苏醒了,周围雾气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弥漫着一股刺鼻血腥味,门口铁栅栏扭曲变形,缠满了还带着刺、淌着黑血的玫瑰藤蔓,之前的规则牌也变得巨大无比,悬在空中,闪烁着幽绿光芒,新增规则冷酷又瘆人:“雾中闻声辨方位,错之肺腑皆撕裂;玫瑰刺血涂双目,可见隐藏之物;遇影袭身勿逃窜,直面方可解危局。”

    迈进大门,雾气像有实体,糊在脸上,让人呼吸困难,耳朵里时不时传来奇怪声响,像有人在哭,又像有人在低笑,方位难辨。卡森性子急,听着东边声音大,抬脚就往那边冲,刚迈几步,就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嘴角溢血,我们赶紧拉住他,雷欧冷静分析说:“别慌,这声音有干扰,得综合判断。”好不容易稳住方向,往主楼走。

    在走廊里,灯光闪得比上次还疯狂,艾莉亚吓得直往我怀里躲。突然,灯全灭那瞬间,黑影从四面八方扑来,带着刺骨寒意,我想起规则,强忍着恐惧,站定不动,眼睛死死盯着前方,感觉那黑影都快贴上脸了,冷汗不停地冒。艾莉亚颤抖着掏出匕首,划破手指,用玫瑰刺蘸着血涂在我们眼睛上,再睁眼,就看到那些黑影原来是一群形如枯骨、身披破布的“东西”,正张牙舞爪挥舞着手臂,上面挂着的玫瑰刺闪烁寒光。

    我们小心避开攻击,继续深入,来到地下室,台阶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湿漉漉、滑腻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血泊里。下到一半,头顶传来奇怪呢喃声,叫着我们各自的名字,卡森咬着牙,握紧拳头,憋红了脸才没回应。地下室尽头,之前的档案室变成了一个密室,门上满是玫瑰浮雕,花蕊处有个凹槽。

    正研究怎么开门,密室里传出阵阵惨叫,像有人在受刑,揪着我们的心。雷欧突然喊道:“会不会得用我们的血填满这凹槽,启动啥机关?”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们刺破手指,血滴进去,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里面有个石台,台上放着一本黑皮日记,翻开一看,密密麻麻记录着疗养院当年进行的邪恶实验,拿病人做“容器”封印邪祟,那朵玫瑰就是封印标志,如今我们误打误撞闯入,破坏了封印平衡,所以被诅咒缠上。

    日记最后一页写着解脱之法:在疗养院中心花园,用玫瑰枝干搭成特定法阵,焚烧日记,以诚心念咒,方可重封邪祟。我们赶忙找齐材料,按步骤做,过程中,黑影不断冲击法阵,玫瑰枝干被撞得摇摇欲坠,我们四人手牵手,围成圈,大声念咒,随着火焰蹿高,一声凄厉嘶吼响彻疗养院,雾气消散,玫瑰褪去诡异色彩,一切归于平静。

    这次从疗养院出来,真希望是彻彻底底摆脱这倒霉诅咒了,身心俱疲的我们相互搀扶着,发誓以后哪怕日子再平淡,也绝不再去招惹这些神神鬼鬼、满是惊悚规则的地方,只求余生安稳,能睡个踏实觉,过正常生活。

    本以为那第二次逃出疗养院,便是这场恐怖灾祸的终点,我们四个也都刻意让生活忙碌充实起来,试图将那段可怕的记忆狠狠甩在身后,可命运似乎铁了心要与我们纠缠不休,没隔多久,诡异的苗头再度冒了出来。

    艾莉亚在参加一场花卉展览布置工作时,正专注于摆弄一盆盆争奇斗艳的花卉,不经意间一抬眸,只见展厅角落的阴影里,凭空出现了一小簇玫瑰,那花朵红得暗沉,花瓣微微蜷缩,上头还挂着丝丝缕缕仿若蛛网的细丝,在旁人都未察觉之际,那簇玫瑰竟像是从沉睡中缓缓苏醒一般,轻微颤动着,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却熟悉得叫人心惊的腐臭气息,恰似那疗养院深处的味道。艾莉亚瞬间脸色煞白,手中正修剪枝叶的剪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引得周围同事纷纷侧目,她却顾不上解释,只是惊恐地盯着那角落,双腿像被钉住般难以挪动分毫。

    卡森在健身房挥汗如雨,正举着哑铃做着高强度训练,随着一次用力过猛的推举,他眼前忽然一花,原本明亮的健身房墙壁上,竟映出了疗养院那斑驳阴森的走廊影像,灯光闪烁不定,虚幻的“自己”还在其中仓皇奔逃,而耳边也适时响起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规则念叨声,“走廊灯闪莫停步,停则影缚永难行”,他一个恍惚,手中哑铃险些砸落,慌乱地环顾四周,旁人都在照常锻炼,只有他深陷这莫名的恐怖幻景之中,待那影像消逝,他已瘫坐在地,大汗淋漓,分不清刚刚到底是现实还是幻觉作祟。

    我这边,夜晚在街边散步消食,街边路灯忽闪了几下,那一瞬间,我仿佛被拽回了疗养院门前,刺鼻的血腥与消毒水混合味直钻鼻腔,四周浓雾弥漫,隐隐能看到疗养院那扭曲变形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还有那缠满黑血玫瑰藤蔓的栅栏在无声“招手”。我猛地晃了晃脑袋,大口呼吸着现实中的空气,心脏却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雷欧更是倒霉,在大学图书馆查阅资料时,一本古旧书籍被他轻轻翻开,刹那间,书页中喷射出一股黑灰,在半空中盘旋凝聚,竟化作疗养院规则牌的模样,幽绿光芒闪烁,新的警示文字浮现:“三轮满月照归途,违时亲眷命难赎;旧地残痕触即殇,血染玫瑰绽奇光。”看到这,他的手颤抖得几乎拿不稳书,深知这是那诅咒卷土重来,且变得越发刁钻凶狠,时限将至,若不有所行动,身边亲人朋友都将惨遭厄运。

    无奈之下,我们又聚在了一起,望着彼此憔悴又惶恐的面容,满心都是无奈与愤懑,却也只能打起精神,筹备再闯疗养院这“鬼门关”。待三轮满月高悬夜空,银辉洒地,我们带着特制的防护符咒、辟邪刀具等物,第三次踏入那片被诅咒的阴森之地。

    刚到疗养院门口,景象已与前两次大不相同,原本的建筑像是被某种邪恶力量从地下生生拔起又肆意扭曲了一般,歪斜矗立,墙壁上爬满的玫瑰藤蔓犹如狂舞的蟒蛇,时不时抽打在地上,溅起泥尘与诡异的火花。门口那块悬在空中的规则牌,此刻如同被恶魔攥在手中,剧烈抖动着,每抖一下,便有一道血光射向四周,所到之处,地面被灼烧出焦黑的痕迹。

    迈进院内,脚下土地绵软得如同沼泽,每走一步都似要被吞没,耳边呼啸着各种凄厉声响,风声、哭声、怪笑声交织缠绕,让人几近癫狂。按照新规则警示,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残留在建筑表面、地面上的“旧地残痕”,像是避开致命毒药。可在穿过走廊时,卡森一个不小心,衣角扫过一处陈旧的玫瑰划痕,瞬间,那划痕处涌出大量鲜血,沿着衣服往上攀爬,他疼得嘶吼出声,我们赶忙围上去,用符咒贴住出血点,勉强止住了这诡异血流。

    深入地下室,这里的空间像是被无限拉伸放大,错综复杂的通道如同迷宫,墙壁上的玫瑰浮雕竟似活物,时不时探出花蕊,喷射出带刺的尖针,我们左躲右闪,身上还是被划出一道道血口。好不容易寻到之前的密室所在方位,却发现那儿被一扇巨大的玫瑰铁门挡住了去路,门上刻满了我们四人的面容,表情扭曲痛苦,眼睛位置空洞,流淌着暗红色液体。

    雷欧研究许久,推测要用我们的血填满眼睛处空洞,开启铁门。忍着疼痛放血后,铁门缓缓打开,里面一片狼藉,石台倒塌,日记也不见了踪影。正焦急时,密室角落传来细微声响,一只苍白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手指缓缓展开,掌心竟是那本黑皮日记,只是此刻它散发着幽蓝光芒,页面自动翻动,显示出新的指示:“疗养院顶层钟楼,以血为墨,绘制玫瑰于钟面,零时敲响丧钟,驱散邪祟。”

    我们马不停蹄奔向顶层,钟楼内阴森静谧,巨大的钟摆无声摆动,每晃一下都仿佛撞击在我们心口。颤抖着手用鲜血绘制玫瑰,过程中,黑影不断从四周涌现,试图干扰破坏,好在我们相互扶持、咬牙坚持。终于,零时一到,用力敲响丧钟,钟声悠扬却透着彻骨寒意,随着钟声回荡,疗养院开始剧烈摇晃,玫瑰藤蔓枯萎剥落,那股弥漫许久的邪恶气息被狂风席卷而去,一切终是在这震撼的钟声里回归了平静。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走出疗养院,我们望着彼此满身伤痕,满心期望这次真能彻底斩断与这恐怖之地的孽缘,往后余生,哪怕平凡无奇,也好过在这惊悚规则与邪祟诅咒下,一次次徘徊在生死边缘,担惊受怕、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