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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家主独宠,全帝都城都跪了 第101章 是十殿下吩咐臣打的

    饭厅中没有声响。

    南初筝低头看着碗里的米饭,假装没听到家主说的是什么。

    她不懂。

    南辰桡也不催她,只是拿过饭碗,一边慢条斯理的拿筷子夹着菜,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

    “蛇娘子找你又说了些什么?”

    “没......”

    南初筝夹菜,放进了南辰桡的碗里,

    “家主多吃些。”

    她都没敢抬眼看他。

    过了一会儿,南初筝见南辰桡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她又忍不住往家主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的菜,

    “家主,你派人去揍皇后的人吗?”

    理直气壮的笃定,南辰桡一定不会放着她的事不管。

    南辰桡一挑眉,双眸看着她。

    又落在自己的腿上。

    意思很明显。

    南初筝红着脸,放下了手里的碗筷,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的一条手臂勾着南辰桡的脖子,脖子,拿过南辰桡手里的筷子,

    “再不动手,那个老货就走到宫门口了。”

    南初筝将筷子里的菜,喂到南辰桡的嘴边。

    他的喉结滚了滚,“嗯”了一声,眸子深邃且专注的看着她。

    不去阎罗司,也不入宫的时候,他穿的很普通。

    一条靛蓝色的长袍,脑后一个简简单单的圆髻,用一根同色的发带系住,一根极为普通的黑木簪子固定。

    全身没有一丝称得上奢华的地方。

    看起来就很符合一个寒门小官家的读书人身份。

    加上冷白的脸上,阴柔漂亮的长相。

    很多人看南辰桡的第一眼,就会惊叹这个人虽然长相好看。

    但只怕寿命不长。

    甚至还会直觉怀疑,他的那方面是否能成功的让女人怀上子嗣。

    本就是没什么能耐的小官人家,加上子嗣艰难,香火难以继承。

    往后这个“南家”,只怕也没多大的发展光景。

    南辰桡的手掐着南初筝的腰,往前。

    南初筝的后背抵着桌沿,她强扯嘴角笑了笑,看南辰桡张口,将她喂过来的菜吃进嘴里。

    他仿佛越来越好看了。

    “你对那个秦朗,究竟是什么想法?”

    南辰桡凑过来,微微眯上眼,用鼻尖亲昵的蹭着南初筝。

    他的声音低低的,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莫名让南初筝的脑海里,出现一个词,“耳鬓厮磨”。

    南辰桡的一条手臂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掌,撑在她的背后。

    南初筝也不由得闭上了眼,她手里的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双臂缠绕上南辰桡的脖子。

    她的额,抵上他的额,悄声的说,

    “我想让他生不如死。”

    死还不算,得生不如死才行。

    这种浓烈的恨意,其实相当的怪异。

    因为在此之前,只有周氏向南初筝提过,要让南初筝嫁给秦朗。

    周氏之前,南初筝甚至都没有见过秦朗。

    她甚至都不知道楚净月和秦朗有过一段情。

    不知道楚净月通过秦朗那条线,进了宫,见到了太子之后。

    楚净月便刻意在外低调,装作与秦朗之间清清白白的样子。

    南辰桡起初以为筝儿是真的看上了秦朗。

    她惯常会用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将他推开。

    却没想到筝儿对秦朗是这个意思。

    他搂着筝儿,亲昵的与她呼吸纠缠,什么都没再问,

    “好。”

    “筝儿要让他生不如死,那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头微微的动了动。

    南初筝睁开了眼眸,“家主,你不问筝儿,为什么要这么恨他?”

    “一定是他不好。”

    南辰桡不需要追根究底那么多。

    只要筝儿不是为了推开他就行。

    南初筝笑了,她伸手掐了掐南辰桡的耳垂,

    “对,就是他不好,他和楚净月有情,却又贪恋南家的权势,想娶筝儿。”

    “最后还利用了家主,戏耍家主,诋毁家主。”

    “这样的人心机深沉,迟早有一天将家主利用完了,会杀了家主。

    南初筝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她上辈子真实发生过,这辈子大部分都还没有来得及发生的。

    但是南辰桡却听的很认真。

    他一点儿都不怀疑筝儿话里的真假。

    “那这个秦朗的确应该生不如死。”

    心腹嬷嬷带着皇后宫里的人,往回走时。

    轿子突然拐了个弯。

    还不等那位心腹嬷嬷心生怪异,轿子停下,一名阎罗司众上前。

    他从轿子里,把心腹嬷嬷一把揪出来。

    惨叫声在小巷子里响起......

    心腹嬷嬷和那几个宫人,最后鼻青脸肿,衣衫不整的逃回了宫。

    一进宫,她们就扑倒在皇后的脚下,哭诉自己被阎罗司众打成了这个样子。

    尤其是心腹嬷嬷,眼上顶着两个紫色的眼圈,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扯下来,衣服还被扯的东一块西一块的。

    活像被人强了。

    “娘娘,娘娘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娘娘......”

    心腹嬷嬷在宫内外耀武扬威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那些阎罗司众根本不将您放在眼里。”

    “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这么把奴婢们拖入小巷子里,给,给......”

    心腹嬷嬷哭的喘不过气来。

    在众人那同情的目光中,她终于喘匀了呼吸,

    “给暴打一顿啊啊啊啊。”

    皇后气站起身,“无法无天了,这简直无法无天了。”

    “走,随本宫去找陛下!”

    皇后久居后宫,她的母家也没让阎罗司抓到什么把柄。

    之前与阎罗司并无任何纠葛。

    皇后一边怒气冲冲的往陛下处走,一边心头极为疑惑。

    阎罗司众为何要当街暴揍她的人?

    等到了白景帝的丹房,皇后哭的稀里哗啦,

    “陛下,您不能再任由阎罗司这么无法无天下去了。”

    “陛下若是再不管管阎罗司,他有一天连您都敢打了。”

    白景帝身形高瘦,身穿道袍,手里拿着一根拂尘。

    他不堪其扰,让人召来了阎罗司司主,让南辰桡与皇后当面对峙。

    南辰桡脸上戴着面具,连礼都没行,漫不经心的说,

    “陛下,是十殿下吩咐臣打的。”

    跪在地上的皇后,哭声一停,她诧异的偏头,看向阎罗司司主。

    这个人,就是白景帝的一只鹰犬,专替白景帝做事。

    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居然听起了秦朗的吩咐?

    白景帝也有些诧异,他盘腿问道:

    “老十什么时候跟你们阎罗司搭上线了?”

    南辰桡疯疯癫癫的回,

    “他屡次向南家大小姐示好,南大小姐对十殿下有意,臣等自然听从十殿下吩咐。”

    白景帝瞪眼看着他这个好外甥。

    那个南大小姐,不是南辰桡给自己准备的童养媳?

    现在这是准备两夫共侍一女?

    皇后更是觉得混乱。

    但是她听明白了,阎罗司听南初筝的。

    南初筝听秦朗的。

    好啊,秦朗,不知不觉就这么被秦朗给偷了家。

    皇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