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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瞎眼主母复明后发癫! 第462章 又一个任务失败

    丁秋飞扫了他一眼,出息。

    “你来自红玉山庄,谁是你的主子?”

    丁秋飞最想问的问题是这个。

    “我的主子,木婉柔。”

    丁秋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木婉柔是谁,宣平侯夫人。

    我的天啊!

    他要缓缓。

    木婉柔才是她的主子。

    一府的主母。

    “不是木丞相?”

    他查了数年,才刚有一点眉目。

    推测出是木丞相。

    没有想到茵儿给出另外一个人名。

    还好他的女婿醒目,让他来审。

    解了盘踞在他心头的疑惑。

    “你确定你没有搞错。木丞相才是幕后之人,木婉柔只是帮忙打理!”

    茵儿朝丁秋飞翻了一个白眼,“在红玉山庄,我只是一个低层人,做的是卖笑的事儿。

    大人,不一定是卖笑。

    你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帮他,丁秋飞摇了摇头,自从他入刑部,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奇葩杀人理由,杀人方法。

    他决定洁身自好,脏病是合法合理的谋杀手段。

    一旦碰到有脏病的女人,或者男人,他死了都没地说理去。

    压根不会有人说:你是被某人传染了脏病,你是被她、他害死的。

    不会,别人只会骂你没有管住下半身。

    “谢谢你,我与夫人感情甚笃。

    我的夫人良善,帮我纳了一房妾,除此之外,我没有碰其它女人的乐趣。”

    等等,他被人成功带偏。

    “知道里面有多少官员吗?

    有多少官员是被控制的?”

    温今安问出他想问的。

    丁秋飞觉得奇怪什么,被人控制,他怎么听不懂?

    他压低声音问温今安,

    “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只知道很多人去玩,玩的尺寸有点大。

    我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温今安将之拉了出去,“里面的问题有点复杂。

    等会我再告诉你。”

    回到柴房,茵儿又说话了,

    有很多人来过一两次,有的经常来。

    来过很多次的,不是最奇怪的。

    来过一两次的,多半很神秘的。

    谁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什么身份。”

    温今安又崩溃。

    如果只是一两次或者几次的话,他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又给他们丢了一个大难题。

    不得已,放下这个问题。

    “你知道你的姐妹都去了哪里吗?去了什么府邸?”

    温今安接着问。

    他等来的是,“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很底层的人,有人告诉我这一次的任务,我需要做什么。

    其它的,上面不会透露。”

    茵儿没用,连媚儿都比不上。

    她唯一有用的是那句:来过次数少的反而越神秘。

    他是否可以理解成,因为不熟。所以彼此之间存在神秘感。

    经常到红玉山庄的,反而没有那份神秘感。

    “岳父,你说怎么处理茵儿。”

    想到丁秋书毕竟是刑部尚书, 他不可能如欧阳强般,直接将茵儿给处理掉。

    你说茵儿有罪?找到罪名吗?

    “放了她,以后不准她靠近丁府和温府便好。”

    看似无比人性的处理手法。

    不赞同的人居然是茵儿,“不行,我的身体被下了毒药,没有及时回去。

    我会暴毙而亡。

    没有完成任务,我不能回去。”

    温今安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忙问,“里面的人都是如此?”

    “我不知道,我们私底下不允许交谈。谁也不知道彼此的情况。”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想放人。

    对方不敢走的。

    开天劈地第一遭,天雷滚滚。

    丁秋飞将温今安给拉了出去,“女婿,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关着她。

    关着她,她也会死毒发。

    她,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丁府,他这个刑部尚书算是做到头。

    温今安出了一个主意,将她丢出几条街之外便好。

    对方是生是死,与他们无关。

    丁秋飞听从了温今安的建议,将茵儿给放到不远处的一间小客栈,还帮她交了一个月的住宿费和伙食。

    茵儿是被劈晕送过去的。

    醒来已经在客栈。

    回想起每次毒发的可怕情形,她想再去丁府。

    “罢了,死就死吧!”

    得知丁府帮她交了一个月的伙食费。

    她每天吃饱了就睡,睡醒就吃。

    木婉柔找到她时,她还在睡,还在感慨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不必强颜欢笑,去讨好那些男人。

    有权有势的男人,多半都是老男人,小一点的,多半玩得花,折腾得你想死。

    在他们的眼中,她压根不是人。

    “主子,你来了?”

    见到木婉柔,她不似以往般害怕。

    木婉柔坐在客厅中间的椅子上,茵儿依旧半倚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