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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既然不娶,我嫁人你哭什么 第157章 楚伯承和乔寅大打出手

    乔寅拨开她湿润的发丝,垂头要吻她。

    这时,阳台的珠帘,被风吹得叮当作响。

    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乔寅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一步躲开。

    然而,他还是慢一步。

    狠狠挥过来的拳头,像钢铁,砸在他颧骨上。

    乔寅脊背撞在墙上。

    下一秒,漆黑的洞口,对准了他额头。

    面前,是楚伯承那张愤怒到几近扭曲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乔寅凭借着多年保命的身手,微微偏头。

    子弹蹭着他太阳穴的皮肉,打进墙壁。

    乔寅脸色大变,眼底闪过浓厚的杀意。

    他扣住楚伯承持枪的那只手,膝盖狠狠顶向楚伯承的肚子。

    楚伯承利落格挡,两人在狭窄的卧室里交手,招招致命。

    胡副官听到微弱的枪声,从阳台爬上的时候,看到眼前这一幕,都吓傻了。

    他愣了足足半分钟,微微闭着眼睛,扯出床单,裹紧姜止,大声喊道:“少帅,别再打了,姜小姐不对劲。”

    楚伯承恍惚了一瞬。

    此刻,乔寅也停止跟他交手。

    两个男人,下意识朝床上望去。

    姜止的脸色,红得让人心惊。

    楚伯承单手攥住乔寅的衣领,用力将他扯过来,面色狠戾无比,“你给她下药?”

    “不是我做的。”乔寅抬手拽开他。

    他们是多年的对手。

    以乔寅的心性,不至于在这种事上下黑手。

    楚伯承没说话,转头把姜止抱进怀里。

    乔寅下意识跟上去,胡副官朝着他拔了枪,“乔先生,姜小姐有少帅照顾,不必劳烦你跟着了。”

    停下脚步,乔寅脸色难看到极致,只能眼睁睁看着姜止被楚伯承带走。

    等他们的身影被车隔绝,乔寅开着自己的车,从后面跟了上去。

    胡副官回头道:“少帅,那好像是乔寅的车。”

    楚伯承被姜止折磨得闷哼一声,他额头一片细密的薄汗,“让他跟。”

    “去医院,还是...”胡副官不太确定地问。

    楚伯承攥住姜止胡乱摸索的手,抬眸看了眼后视镜里,紧追不舍的汽车,哼笑了声,“去三街别馆。”

    胡副官脸红地咳了咳,吩咐司机开快些。

    司机紧踩油门,车子如同离弦的箭,开得飞快。

    到达目的地,楚伯承抱着软成一汪春水的姜止,上了二楼卧室。

    这套别馆,是楚伯承名下占地面积最小的别馆。

    院子很小,小洋楼只有二层。

    主卧的窗户,对着漆黑的长街。

    灯光一瞬间大亮。

    透过厚重的帘子,从长街仰头望,能看到强壮的男人,正抱着娇小的女人不断发颤。

    两抹影子,纠缠交叠。

    夜色中,暧昧又刺激。

    乔寅的车,就停在长街上,他含着香烟,手攥着方向盘,无意识地捏紧,指腹泛着挤压后的苍白。

    最终,他紧踩油门离开。

    二楼卧室,楚伯承紧紧缠住姜止的身子,在她的娇喘中,他微微掀起窗帘的一角,得逞望着乔寅疾驰而过的汽车。

    直到望不到汽车的影子,楚伯承关了灯,把姜止抱上了床。

    他哄着她叫他阿哥,在攀上云端的刺激中,拉着她一起在黑暗中堕落。

    一番折腾下来,姜止整个人像被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

    她浑身粘腻,难受哭道:“洗澡。”

    楚伯承吻去她的泪珠,带她去了浴室。

    清洗干净后,姜止疲惫在他怀里酣睡。

    楚伯承搂着她,也睡过去。

    翌日,胡副官敲门,姜止还没醒。

    楚伯承裹好衣袍,轻手轻脚出去。

    胡副官道:“少帅,我查了,确实跟乔寅没关系。是楚雪萤自作主张,想让姜小姐攀上乔寅,再利用乔寅和乔家这层关系,给姜娆在婆家撑腰。所以楚雪萤昨晚邀请乔寅来做客,提前在姜小姐的饭食里下了药。”

    眸色微沉,楚伯承道:“这事你瞧着办。”

    “放心,少帅,我有分寸。”胡副官转身离开。

    楚伯承折返后,姜止已经睁开了眼。

    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怔怔盯着天花板,又呆又迷糊的小可怜样,

    “醒了?”楚伯承碰了碰她软嫩的脸蛋。

    姜止身体酸痛不已,她起身,偏头看向楚伯承,茫然道:“阿哥?”

    她对他的存在,似是抱着一种意料之外的态度,气得楚伯承发笑,“不是我,还能是乔寅?”

    姜止记得,昨晚她意识被吞没时,被乔寅抱上了床。

    怎么旁边的人,突然变成了楚伯承。

    记忆像走马灯在脑海中回放。

    姜止迷迷糊糊想起,昨晚乔寅压住她的时候,楚伯承好像来了。

    原来不是错觉。

    姜止庆幸不已,下意识松了口气。

    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满身红痕的身体,叹气蒙上了脸。

    记忆中,昨晚楚伯承疯了似的。

    先压着她在窗台上做。

    后来又去了床上、沙发、浴室...

    甚至地毯都被弄得一片狼藉。

    姜止有种死而复生的错觉。

    她甚至分不清是自己被下了药,还是楚伯承被下了药。

    他实在弄得太狠了。

    不理会楚伯承,姜止疲惫缩进被子里,她刚想继续睡,又猛地睁开眼,掀起被子就要下床,“今天我还要上学,迟到会被先生骂。”

    楚伯承正开门,从佣人手里接过一碗药。

    他险些洒了。

    关上门,把药碗放到床头柜上,楚伯承把她抱到腿上,哭笑不得,“你上进,我很高兴,但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上学,在家里歇一歇,我让胡副官给你请假了。”

    等姜止不再挣扎,楚伯承端过一碗黑漆漆的药汁,“喝了。”

    姜止昨晚泡冷水,脑子有些发昏,嗅觉也受到影响。

    她闻不出这是什么药,下意识就以为是避子汤。

    无意识攥了攥拳头,姜止抬眸望着他,“你昨晚...没做措施?”

    楚伯承顿了顿,“姜止,这不是避孕的药,我没让你喝过这种东西。”

    姜止不解,蹙着眉道:“你胡说,有两次你让人...”

    “是督军让人端给你的。”楚伯承打断她。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姜止瞬间僵住。

    楚督军给她送来避子汤。

    也就是说,督军知道她和楚伯承...